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下Sh透了。
大哥的一切反应或许处于本能,而她在情动。
解萦热血上头,动作幅度不断加大,并竭力在君不封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在他肩头咬下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血印子,双肩咬了对称的血印,解萦放慢了自己的节奏,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我第一次做这事,是和一个波斯男孩,城里胡人的奴隶,他喜欢我,也是他引导我……去怎么侵犯男人。怎么说呢,那天之后我才明白,如果追求男nV之间的yuNyU,做什么事最能让我感到亢奋,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了你。今天如愿以偿,我终于可以好好的,g你了。”
解萦特别加重“g”这个字的发音,本来被她弄得有些失神的君不封眼神瞬间眼眶泛红,解萦估计他又要来新一轮的挣扎,袖口隐藏的银针率先扎了他的几处大x,她亲吻他的肩窝,神情狂热,“不喜欢g这个字?那,用上……还是C?”她撒欢似的咬住了他的喉结,“不管是g你,上你,还是1。哪一个说出来,我都很兴奋。”
她将自己始终在他周身流连的手指送入君不封口内,手指玩弄着他的唇舌,在他口腔中灵巧的做着侵犯,堵住了他呼之yu出的话语。同时解萦也在赌他心中对她的那一分感情,他会无可奈何地迎接她的折磨,因为他根本不舍得咬她。
君不封果然没咬她,他顺从地迎接着她的侵犯,神情不再如适才迷茫,眼里的光芒黯淡了,解萦一直注视着他,突然想到他们重逢时,他的疲惫。
这几日欣欣向荣的少年心境,已经在适才被她毫不留情的抹杀。
玉势从他的T内撤出,她最大限度地对折了他的身T,将他的腿驾到自己肩膀上。君不封挺立的分身直戳戳地晃在他眼前,解萦不惮帮他一帮,扯着他已经被汗水浸Sh的发,强迫他抬头,让他hAnzHU自己的分身,君不封痛苦地含了一两口,就被这种强行扭曲身T的动作弄得筋r0UcH0U痛。玉势的头部在他的x口不断摩擦,解萦在上面涂抹了另一种效果cUIq1NG效果更为明显的药膏,楔子一样将他SiSi钉在床上,进入地更加彻底。
解萦这一番狂轰lAn炸,还不放过对他分身的折磨。小指的长指甲始终深陷在他的马眼里,让他疼痛又无法释放。
君不封被解萦g的狂乱,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他,思路也时断时续,他绝不会想到,他们会迎来这样一个发展,他就这样陷在从小养大的小姑娘身下,不顾廉耻的大张着腿,让她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自己。
他想过无数解萦折磨自己的法子,却没有想到最终是雌伏在她身下,供她取乐。
一个男人被qIaNbAo这种事,说出来多少有几分好笑。他笑不出来,他至亲至Ai的小姑娘,为了等待侮辱自己的这一天,到底等了多少年。
JiNg神上完全无法接受现状,身T已经向她投了降,忍不住跟着她的节奏迎合,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彻彻底底接纳进自己的身T。他能感受到甬道在尽力描绘g勒着玉势的形状,他终于适应了她,渴求着她的疯狂进犯。
泄在解萦手里时,两行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解萦看着自己手里的狼藉,吻掉他脸上的泪痕,又挑衅地拿沾满浊Ye的手蹭着他被咬的g涸的嘴唇,“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君不封很顺从地T1aN掉了自己留在解萦手上的肮脏,不发一言。
他们面对面躺到了一起。解萦看着大哥,试探X地揽了揽他,君不封疲倦地接受了她笨拙的拥抱,仍旧不发一言。
解萦很高兴。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龌龊不堪,下作至极,但,毕竟是洞房花烛夜。大哥终于是她的所有物。由表及里,由内到外,由前到后,都是她的!
她的喜悦没有可以炫耀的对象,只好再度发泄在君不封身上。
月上枝头,一小抹月光顺着铁窗照进密室,正巧照亮了屋里的男人。
君不封的脖颈被套了皮革环,像是大户人家的狗项圈,牵引的红绳落在解萦手里。
经历了好一番挣扎,他的身上多了几块淤青,最后不得已背对了她,身T仅靠双膝和双肩支撑,T0NgbU高耸,将他最羞耻隐秘的一切都清晰明了地展现在解萦面前,这种犹如亟待交配的母狗的姿势令他感到分外耻辱,而解萦笑YY地拍了拍他的PGU,将木箱子拽到他面前,从中一件一件掏着器具,献宝似的给他看。
君不封大致看完一圈解萦的私藏,面sE惨白,转而镇定一笑。
“这些,都会用到我身上?”
“说不准,不过来日方长,谁又知道呢。很多东西都是给青楼里的姑娘们用的,我见着有趣便收罗了过来,还没有在男人身上试验过……可以一试呢,看看你会喜欢哪种道具。”
她在木箱里m0索了一阵,掏出一根如如她小臂一般粗细的玉势。在他面前晃了晃。
“时间还早,今天我们先玩玩这个吧?”
君不封看着玉势的尺寸,喉结耸动,“太,太粗了,会裂开的。解萦,别这样……起码今天别这样……”
“起码今天别这样”,言下之意是他已经认同了之后的情Ai。解萦心中充满了难言的快乐,原是准备吓吓他的道具,大哥这一番话,倒真让她动了用这道具C弄他的念头。
依旧拿着玉势往他嘴里送,君不封咬进了牙关不松口,解萦只好放倒他,捏着他的下颌,卯足了力气让他的下颌脱臼。这种疼痛刺激他的泪流不止,而几乎塞满整个口腔的玉势刺激到喉咙深处,更让他难受的泪流满面。
解萦在万花谷攒了不少西域的好材料,拿来做玉势的大部分玉在温热条件下都会变得渐渐透明,含在君不封嘴里的的玉也变的质地通透,解萦觉得时机到了,接好了他的下颌,就着这一点温暖,不加顾忌直直T0Ng进了他的身T。
君不封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嚎之后,小声的呜咽了。
解萦没有动,就着两人JiAoHe的姿势,她从背后抱住他。
大哥一定是疼极了,印象里他从未这样的痛喊过。
明明从小立下的誓言是要保护他,Ai护他一辈子,她竟舍得让他疼。
她能产生这种疼痛的共鸣,她也在陪他落泪。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仅仅是听到他疼痛的呼喊,看着他身T颤抖的模样。
她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也说不清是失禁,像是熟悉的暖流的具现,一阵迸S之后,她的头脑空白,身心被莫大的满足感占领,解萦难能感到了疲惫,此时此刻她更想让大哥搂住她,在他的Ai抚中兀自沉睡,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唱一场令观众苦痛的独角戏。
可惜骑虎难下,她还要满怀希望与愉悦,进行着如下的工序。
解萦通过手里的红绳牵引,强迫君不封抬起头,强迫他配合自己扭动腰肢,强行吞没这个可怕尺寸的物什,后x血流如注,解萦依旧为他痛苦着,以他痛为己痛,她从这种痛苦中咀嚼美好。
他一定很疼吧,也一定很羞愧吧,也一定很痛苦吧。
这些都是她给予的,只有她才能给予的美妙。
她从背后拧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因呼x1滞涩而脸颊通红,又嘲讽他是个天生的贱货,被人nVe待才能兴奋,明明痛苦,明明疼痛,适才萎靡不振的命根子竟然逐渐挺立,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想,她甚至b对她之前一切露水情人都要坏的方式在对待大哥,没有人b她对大哥一般让她做得更为过火。
最后,他在濒临Si亡的窒息折磨下,再次颤抖着迎来了自己的ga0cHa0。
解萦收走了她的一切道具,给他的x口涂抹了药膏,解开了捆绑他手腕的麻绳,又将丢在地上的铁锁一一锁回他的身T,在他床头留了一件崭新的布衣。
“明天我们继续,记得还要清理身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