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萦知道大哥与她之前的那些露水情人不同,他并非她的同道中人。他的配合源于他自身对生的渴求,以及,解萦想,他对自我的清楚认识。
曾几何时他一度y气,后来在本能面前败了阵脚,溃不成军。他以前对她,对自己,都抱有热情的天真和幻想,解萦在不断摧毁着他的梦,而他本人也并不如他所想,是铮铮铁骨,无懈可击。那时他的一切不堪尽收她眼底,她找到了通往内心真实的道路,而他则明白了自己的极限。
眼下的情况,继续抗争是莽夫所为,而她有所成长,他们再不会闹到两败俱伤的程度,因为吃下一切苦果的都会是他。他的小丫头只会冷眼旁观他的徒劳无功,并且不惮在他最痛苦的时候落井下石——他一早明白解萦的脾X。
他是打小从Si人堆里m0爬滚打长大的,最懂得生命的可贵。解萦掌握了他的生杀大权,为了活下去,他只能谨小慎微的讨好她。
舍弃尊严,苟延残喘,如果这是他的余生,他不知自己能撑到何时。
可是活下来,总是好的吧?
被解萦断了食的五日内,他百转千回的想,还是对未来不抱任何希望的,想活下去。
解萦将普通的药膏递给君不封,叮嘱他只用一点。君不封点点头,涂抹了一些膏药就往自己后x送去,动作十分僵y。
解萦不肯放过他,待他的后x适应了手指的入侵,解萦坐在木椅上,拍拍自己的小腿,示意君不封赶紧hAnzHU她为他准备好的新玉势。
君不封跪在她身边,不甚熟练地吞吐着玉势。解萦则趁机拨弄他散乱的发,抚m0他的脸颊。五日没来看他,大哥整个人瘦的脱了形,胡须更是惨不忍睹,全然消失了以前的g净利落,显得异常颓靡。
消遣过后,她还要给他剃须。
如果单是满足解萦提出条件中的任意一项,或许会容易达成一些,两件事一起做,君不封上上下下都得不到休憩。玉势是早早被他含的通透,下T还在萎靡,远远未达到释放的标准。
解萦一点也不着急。来的时候她给自己带了一本医书,等待大哥完事的间隙,她慢条斯理翻医书,眼睛酸了,就挺一挺腰,大哥被她恶作剧地噎一下,闷哼两声,还得手忙脚乱地上下开工。
一本书翻了小半,解萦用余光瞥大哥的进展,分身勉强有了点起sE,吞吐似乎熟练了些,但速度b之前慢了不少。她约莫看了两柱香时间的书,而大哥就这样一直含着,不曾停歇,确实容易疲累。
她猛的站起身,扯着他杂乱的发,在他的口腔内狂轰lAn炸,狠狠C他的嘴。君不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的脸sE通红,解萦放开他时,他已经生理X地流了一脸泪水。
解萦这时蹲下身看他的分身状态,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她抬头看他,“大哥,你说我说你点什么好,对你好一点,你就不听话,对你坏一点,你就上赶着兴奋……”解萦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除了说你贱,我还能说些什么?”
分身y撅撅地挺立着,适才折腾后x半天没有起sE,而解萦只是做了一个羞辱他的举动,他就这样不由分说的激动了。
“大哥,需不需要我教你,后面应该怎么用。”
君不封做好了一切受辱的心理准备,心防却在顷刻间被解萦摧毁的灰飞烟灭。一个“贱”字激得他心里发疼。听了她的打算,君不封看了她一眼,又瞟了瞟不远处的食盒,疲倦地点点头。
解萦笑嘻嘻地绕到他身后,右手压住他的手背,轻声诱导,“匀给我一根手指。”
两个人的手指不分先后,一起埋入他的T内。
在解萦的引导下开辟自己的身T,这种感觉很奇怪。君不封放低了一切姿态,只为自己存活。但和解萦手指相抵,一起探索他的身T深处,心中竟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愫。
被解萦言辞刺激的疼痛在消散,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解萦手指的动作上。身T在微微发抖,他不清楚解萦之后会让他做什么,对他做什么。只要想到她陪着他,在开辟他的身T,就是一阵说不出的口g舌燥,不用向下瞥,也能知道他的分身在变y。
这个变化不靠动作,不靠言语,只是想到一个举动的进行。
脸开始发热,他想不通自己为何会突如其来的激动。
心也在静悄悄地悸动。
解萦告诉他,手指要慢慢往上探,不是单纯的抚m0,要用手指适当刺激,抠挖,ch0UcHaa。
她的声音在耳边时断时续,手指随着言语指导,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教学。君不封被她的如兰吐气吹的耳根发麻,他凭借着记忆寻找被解萦侵犯时那令他通Txia0huN的部位,按解萦的说法对那处进行刺激。
周身是毫无征兆的一抖,分身b之前y挺了三分。
解萦咬住了他的耳垂,“做的不错,给你一个奖励。”
扭转过他的身T,直视着面对她时眼神漂移不定的大哥,她闭上眼睛,很郑重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解萦从来就没指望得到过大哥的回应,但听话的大哥能够让他传给她的温柔暂且压制内心的暴戾。所以她撬开他的唇舌,不抱任何希望的吻他。
君不封身T僵y,最后竟鬼使神差地缓缓抬起双臂,轻轻缠住了她细nEnG的脖颈。手腕的铁锁有一定重量,压在她的肩上。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有所回应。
解萦骤然收到了大哥的回应,自己也觉得莫名。她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珍重,又忍不住好奇,一边吻他,一边悄悄看他的表情。
这一看可不要紧,差点笑得她咬了大哥的舌头。
君不封眉头紧皱,劳苦愁深,一脸肃杀之意。与她口舌纠缠却小心翼翼。眼里痛楚和迷茫交织,像是在疑惑,他为什么回应了自己的小姑娘,她是他的好妹妹,好nV儿,但他回应了她的示Ai,并且自己沉浸其中,连简单的停止都做不到。
他被解萦强吻了很多次,吻的次数多了,接吻就成了最普通不过的唇舌相接。即便是自己被解萦qIaNbAo的那一个夜晚也不例外。除了窒息与苦闷,他对接吻没有别的印象。
就像是适才两人一起开辟他的身T,心里生出一GU难以言说的滋味。外显表象是分身的挺立,而内里,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诡异的甜蜜。这时解萦的唇恰到好处贴上来,这个吻不在那些令他痛苦慌乱的时刻出现,就这样带着耀耀火花,击中了昏沉的他。
他生平第一次意识到解萦的唇有多柔软,多娇nEnG,就像前几日捡到的桃花花瓣一般,让人心生疼惜。可是她的柔软总是撞在他的铜墙铁壁上。不能再这样了。
偶然放纵一次,就破戒一次,他应该对她有所回应,他不让再她的满腔热情都投注到一块不解风情的木头上。
解萦小心翼翼的吻他,他也要缱绻温柔地回应她。
他第一次回应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小姑娘给予自己的Ai意。
瞬间的意乱情迷后是理智的崩盘。他竟然违背了这些年一直恪守的原则,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破了戒。想要再躲闪已经来不及,激动的解萦再次掌控了这次接吻的主导权,他恍恍惚惚地与她口舌交缠,告诫着自己停止,又沉浸在这种在云端翱翔的快乐中,只好恨自己不争气,很自己无能,龌龊,卑劣,对小姑娘心生不洁的幻想与举动。
其实他已经是解萦的所有物,与她有了变种的男nV之实,可心头那道坎,还是跨不过。但既然跨不过,他又为何在亲密举止面前如此失态,不住感慨着,如果这就是极乐,如果这就是幸福,他希望时间静止,将余生都活在此处。
他做不到如以往般心思澄明,或者是,他一直自认为的心思澄明。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Ai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