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问他。
“不好,他现在很痛苦,他的乐器蒙了灰,穿着大人的衣服每天公事公办的样子有些虚伪。”
“你叫什么?”
宴宴又问。
“眺望。”
“名字很好听。”宴宴笑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你有多Ai他?”
宴宴压着声音,靠着一旁的墙,滑落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满脸是泪水,手指被牙齿咬出一圈圈红痕,压抑着不发出声音。
“很Ai,我离不开他,他是第一个跟我说我是有权利决定自己活法的人。”
“但是你放心,这件事过去后我会离开他离的远远的,他想要瞒着你,我觉得这样不好,应该让你知道。起码不能有出现误会的可能。”
眺望接着说。
“你帮我和他说我想要见他一面好吗?在泔水街的荷花池旁边。明天下午三点,我等他,就一面。”
宴宴平静的有些反常。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了声好。
第二天宴宴替殷离备好了所有东西,b以往更加周到。
他出门时的西装是宴宴挑的,他蓝sE的领带是宴宴系上去的。
殷离抬了抬眼镜框,看着她笑的无b柔和。
宴宴自从来到这里就再也没有走出去过,一是不知道怎么出去,二也是因为NN在这里也不知道往哪里去。
现在有了目的地,宴宴往外走。
别墅很大,连着外面建了一条通往大门的路。宴宴没有去过更远的地方,她身上穿着殷离让她穿的吊带裙,湖蓝sE。
刚刚穿上的时候,宴宴看着他难掩惊喜,有些不自在。
现在反倒顾不上什么。
她走了漫长的一段路,在接近那扇华丽又庄严的大门时被几个黑衣保镖拦了下来。
宴宴有些不解,她只是在这里工作又不是卖身给殷离,为什么连人身自由都要被限制。
莫名有些难堪,急红了脸。
几个彪形大汉堵着路,形成一道r0U墙,宴宴争不过他们。
给殷离打了个电话。
那头是一阵忙音,没有接通。
宴宴看着时间,有些慌张。
退回到别墅。
想起了后花园有个出口,人少。
宴宴垫着脚,提着裙摆,往后门走去。
多了两条野狗,脖子上系着铁链。听见人声就一个劲的往前冲。
宴宴被吓得跌倒在地。
一阵后怕。
看着眼前的墙,不算高,勉强够得着。
宴宴从库房里拿了个梯子出来,摆在离两只猎犬较远的地方,怯生生的往上爬。
叫喊声很快引来了其他保镖,到这时,宴宴已经翻墙出去了。
只能给殷离打电话,此刻的他刚刚开完一个重要的会议,拿出手机看到来自宴宴的未接来电。
眉梢染着笑,想要回拨回去的时候,就收到了另外一通电话。
脸sE越发Y沉,狂怒爆戾的情绪在迸发。
出了别墅宴宴才更加恐慌起来,这个地方被山环绕着。
她一无所知。
只能顺着小道漫无目的的走。
没有方向,却难得的歪打正着,宴宴瞥见了一旁的路牌。
才知道这里是个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