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烛火熄灭之后的时间里,仰躺在软床上的陆贞柔总能模模糊糊地看见纱帐外晕染的月光。
月光落在发软的腰肢间,落在那只握着微微颤动的乳肉的手掌里,从男人指缝处溢出的乳肉带着深深浅浅的暧昧红痕。
哪些是被男人揉出来的、哪些是被男人亲出来的。
已经分不清了。
总之,因为正在被内射带来的过度刺激,陆贞柔眼含着水光,唇瓣翕张着,像是在呢喃什么悄悄话,若是仔细倾听,便会知道那张小嘴里满是因嫩穴被插弄而吐出的求饶淫语。
“好、好烫,好涨。”陆贞柔勾着宁回的脖子不放,明明大腿死死缠住男人的腰身,似乎是想要扭腰躲开,然而抬起臀却让嫩穴迎来泼面的滚烫精浆,顿时被烫的身体软倒,只得无力地张开腿,嘴里止不住抽泣道,“嗯、嗯,宁回不、不许再射了,不、不许再插了……呜。”
好涨,哪里都好涨,浑身哪儿、哪儿都涨。
小穴又酸又热,根本分不清什么是高潮,媚肉一直在吮吸嘬弄着恼人的孽根,爱液更只会如小溪一样潺潺流个不停。
床都、都被弄湿了呜——
陆贞柔满脑子尽是羞人的胡思乱想,敞开的大腿勾在宁回腰间,明明应该是私处不情不愿地正面含弄粗大的孽根,但身体怎么会迎着男人抽动而嘬吸。
乳儿更是涨痛,已经被宁回揉着好久了,但还是想有人舔一舔、吸一吸……呜。
沉浸在欢爱之中的陆贞柔没有发现,乳尖溢出奶汁正从男人的指缝中滴滴答答地流下,有些顺着腰线流在小腹上,有些流入被拍得薄粉两瓣绵软白丘之中,与一嘬一嘬的水嫩花穴吐出的粘稠爱液混合在一起。
简直是可以被任何人指责的淫乱。
津液顺着少女嘴角淫乱的流下,在脸颊上划出道道暧昧的银丝,紧接着,又被压在身上的宁回顺着颈窝一路舔舐着到含着泪水的眼睛。
“不、不许你插……呜、哈、哈——”
明明是抱怨的话,因少女痴痴的媚态而更像是“再多射一点好不好”。
初尝情事的宁回心软,见陆贞柔神智涣散,便一边吻着她,一边哑着嗓子答应道:“好。”
然而当他想要向后撤出的时候,发现少女实在是热情不舍。
娇气的媚肉死死咬住那孽根,霸道地不许它离开湿软翕动的嫩穴。
陆贞柔被激得又哭了起来,声音浸满了情欲春意:“不、不要,停——啊、啊。”
本就敏感娇气的身子,每一处都在男人粗糙笨拙的爱抚下高度兴奋起来。
更别提抽身这种实在是过于粗鲁的动作了。
见此,宁回低低地笑着,俊逸的眉眼满是情欲,明明嗓音低沉却温柔地说道:“我知道了……其实贞柔很喜欢对不对?”
回应他的只有少女含糊不清的娇声浪语:“嗯、嗯——不许插、哈、啊喜欢。”
话还未说完,孽根重新捣进,入得满穴春水爱液四溅。
清亮的爱液混着浓浊的精水缓缓从少女腿心顺着臀部、大腿滑下,又因为少女情动高潮与男人的咬牙抽离而拉出淫靡的银丝。
接着宁回不管不顾地一记挺身,让陆贞柔原本高潮敏感的身体变得愈发水泞狼藉。
“嗯、嗯——”陆贞柔眼底好似有水光一闪一闪的,她勾着他的脖子,翕动的唇齿探出一小节猩红的舌尖,还没来及的娇声催促,很快便被男人深深吻住。
宁回腰身快速的耸动,在他的胯间,属于陆贞柔的水淋淋的嫩穴展露无遗,胯下的少女坦诚又淫荡,粗长的昂物强势地挤入了细嫩花径深处,青筋仍在突突跳动,阳具抵着媚肉的吮吸持续地射精。
滚烫的精液顿时刺激得少女穴儿愈发湿软,昂扬的阳具被淋漓爱液浇泼湿透,少女几乎是迫不及待般地流下粘稠香甜的爱液,回应着男人的操弄。
爱液顺着宁回抽出的间隙,趁嫩穴红肿来不及合拢的瞬间,混着臊腥的精浆潺潺打湿了被单,让本身花朵一样娇嫩的花穴挂上了浓浊的晨露、臊腥的雪花。
然而这不妨碍娇嫩的穴儿正兴奋地挨着男人的插弄与射精,嫩生生的媚肉紧紧箍着粗壮的柱身,却被宁回的动作鞭笞得屡屡淌溢一滩淫液。
媚肉不知羞耻地继续吮吸着茎柱的每一处皮肤,精水浇打着嫩肉像是希望男人插得更尽兴、更粗暴一些。
红肿的嫩穴不知道是被粗长的孽根插得汩汩,还是天性如此淫荡,即便那根冤家往里头射满滚烫臊腥的浓精,仍旧依依不舍地紧咬不放。
甚至因为被插肿了,而变得愈发敏感娇气,明明那孽根只是小幅度地、快速地挺动,但都会让那口嫩穴如春水满溢般流下。
这厢,交代完初精的宁回才不过撤出来一小截,少女却是哭着又唤:“宁回——”同时大腿不断地夹紧男人腰身,羞于启齿的意图十分明显。
她这一哭,便只能得到宁回愈发失了力道的爱抚,当即被填了个满满当当,囊袋拍得私处晕出道道酡红的痕迹。
不过才被弄上一次,如今陆贞柔就算被男人插得狠了,也决计不会说着让人退出去的话,反而更用力地搂着宁回,满脸潮红地喃喃道:“好、好涨,呜……全、全进来了。”
陆贞柔与宁回深吻时,嘴里还不忘顺着涎液一起泄出胡言乱语:“宁回——嗯、嗯,喜欢。”
身下的少女明明腰肢发软,却十分努力地抬臀配合心爱之人的插弄,嫩穴紧紧咬着那处孽根,哪怕被射得满满当当的一肚子腥热精浆,也不绝许它退出去。
因为宁回真的会听她的话。
于性事上绝佳的天赋,陆贞柔如绝世尤物一般,令男人于床帏间低伏折腰。
房间内薄薄一层纱帐被穿堂的夏风拂得轻轻晃。
帐角垂着的哑铃坠子不知是被风吹响,还是被少女浸润春意的娇声唤醒,烛光早已经熄灭,纱帐里的两人将满室生华的月光摇得碎碎的。
窗棂外的什么香花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蜷缩着叶子安安静静地不说话。
帐中赤裸的少女如花枝一样羞涩地掩着丰盈秾腴的乳儿、水润娇嫩的穴儿,她是那男女交欢时那水涔涔的、淋漓尽致的盎然春意。
只是这莹白的娇躯、晶莹的乳肉、柔软的腰肢,还有甚是水嫩红肿的穴儿,于性事上的天赋,床帏间的尤物,是万般遮掩不住的,只得犹抱琵琶半遮面,被男子搂在怀中细细品尝。
宁回食髓知味,于如何与少女交欢这一事上进步极快,才刚射过一回的阳物正深埋在陆贞柔嫩穴之中,享受着高潮紧缩的媚肉舔舐与嘬吸,简直是天底下所有男子所欲罢不能的美妙快感。
两人相拥深吻之余,他的手掌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怀中少女渗奶的乳儿,见少女面若芙蓉般动情之极,哪怕被操弄得狠了,也只会含着泪抽泣,檀唇柔情蜜意地唤他的名字。
宁回心中怜爱不已。
更遑论如今陆贞柔身上哪儿都在勾男人疼爱,依偎在宁回怀中,一张脸粉腮含春、芙蓉泣露般,加之丰盈勾人的身段,娇怯怯嘬吸的嫩穴儿。
整个人娇媚极了。
万般风情的尤物也不过如此,令男人跃跃欲试,定要同这名少女于床帏间被翻红浪,令其莺啼鸟啭才肯罢休。
因而宁回此人不过才试过一回,便仿佛已经悟得三昧一般,竟舍了素日薄薄的脸皮,主动调换更加大胆的行事姿势。
她被宁回握着腰换了个姿势,整个人坐在他的胯部,两条大腿被男人的腰身分开,展露的嫩穴儿又被竖起的伟岸淫枪插了个湿透,饱满的臀瓣紧挨着囊袋。
陆贞柔一刻不停地挨着操弄,腰肢早软成了一滩水,全身心好像尽数托付于那恼人的孽根上。
时不时就要被颠簸着,被囊袋清脆地拍打臀部,少女似乎是觉得拍打轻颤的响声如春雷,羞人得很。
宁回半靠在软枕上,在男子赤裸的胸膛颈窝处,还有陆贞柔半是含羞半是依偎似的埋头吟哦着。
可恼那月光雾蒙蒙的招惹,均是赤身裸体的两人展眼含情相对,陆贞柔本就敏感娇气地身体在宁回的注视下竟不争气地泄了身。
原是十分腼腆的两人羞得更加兴奋。
哪成想素日娇纵的少女更羞怯一些,这给了宁回些许的勇气。
哪怕眼下是全根而入穴,至其亲密吮吸无丝毫间隙,宁回也忍着羞意,强拉过陆贞柔的腰肢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