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姐笑著道：“我相信任何一位女士有这位女士作为参照，压力都会很大。”
她亲昵地拉住李思雅的手：“瞧，多水灵的女孩，先生对我们真好，愿意带这么漂亮的美人过来，咱们也养眼吶。”
李思雅被夸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周围的男男女女听到的，也是把目光投了过来，只不过女人们一转即逝，男人们逡巡许久。
不乏有被捏肉痛叫出声的。
柜姐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依次介绍了cf、le boy、19 bag等款式。
李思雅听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有这么多名堂。
陈言心中暗道：好傢伙，隨便一只小羊皮都要四五万起，难怪说香奈儿是理財產品。
“小雅，你喜欢哪个？”陈言懒得纠结，把选择权交给李思雅。
李思雅看著眼前一堆长得差不多但细节各异的黑色包包，有点选择困难症发作。
她哪里知道苏律师的喜好，在脑海中大略回忆了一番那天苏律师的穿搭……
哎呀，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就能想起那空旷的办公室和西装，还有苏律师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犹豫了半天，指著一只中號的黑色cf小羊皮金链包，小声说：“这个…好像挺经典的？”
“女士您眼光真好，这是我们的经典翻盖包，中號尺寸非常实用，优雅永不过时。”柜姐微笑著肯定了她的选择。
当然，只要你肯买，她会肯定你的一切选择。
“好，那就这个。”陈言爽快点头，然后又隨意地指向旁边一款小巧的黑色wallet on chain（woc链条钱包），“这个也挺精巧的，一起包起来吧。你平时出门吃个饭背这个方便。”
“哦……啊？”李思雅反应过来，“我吗？”
“是啊！”陈言回答得理所当然，他指了指那个cf包，“这个是给苏律师挑的，感谢她帮忙。至於这个小钱包……”
“不。”李思雅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眼神无比坚定，让陈言难以继续开口。
想想也是，连小金幣都拒绝了，这东西她就更不可能收了。
“哎，苟艹的涛博，这招有p用啊。”陈言心中无奈，只能找別人泄愤了。
柜姐笑眯眯看著，心中却没有这么平静。
她目光灼灼，紧紧盯著陈言：这女孩不懂事，我这知情知趣的大龄女孩懂事啊！送我！送给我！
“行吧，那这里一共多少？”陈言看向柜姐，发现她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劲，像是要吃了他。
陈言有点害怕，不自觉后退半步。
柜姐瞬间如同春风化雨，两颊带著酡红：“cf包包是七万两千元，这款woc是两万一千五百元，一共是九万三千五百元，先生。”
“啊？才九万三吗？”陈言下意识脱口而出，声音不大，但柜姐和李思雅都听到了。
柜姐：“！！！”
李思雅：“？？？”
陈言自觉失言，搞得自己像个暴发户，乾咳一声掩饰尷尬。
他眉头微蹙，心里快速盘算：还差十万多的额度，必须掉！但给小雅买她不要，给苏律师买一个近八万的包已经足够表达谢意，再买就过了……
陈言又摆出菜市场买菜的架势，让柜姐给他搭配了一套衣服。
他试穿了一下，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穿起来自己还是挺人模狗样的。
考虑到自己的身材还未定型，陈言没也打算多买服装。
他一边整理著自己的袖口，一边考虑著怎么凑单。
陈言穿上正装，那帅气模样一览无遗。
站在一旁的李思雅愣愣地看著他，在脑海中深深烙印下这一幕。
她下意识地又想起了自己刚发出去的那个帖子：
“如何让有好感的男生喜欢我”
……她猛地低下头。
柜姐把这些东西收拾好，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甜美：“先生，您穿这套真是太合適了，简直像为您量身定做的一样！”
她又羡又妒地看了李思雅一眼，这样又帅又大方的凯子你不上？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先生，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