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舌头,笑了笑:“我还没学深喉。以后有机会再说。”
为方便迅速逃离犯罪现场,我脱掉短裤和内裤的半条腿,将它们堆挂在左脚脚腕上。
我反手从阴阜揉出一些淫液,拢住陆如琢勃起的阴茎撸了撸。
我一边用陆如琢的龟头反复插入穴口,复习他的尺寸,一边和他商量。
我被它撑得呲牙咧嘴,倒吸冷气。
我声音沙哑:“我保证。我就动二十下,浅尝辄止…嗯…轻轻的,很快……简单止一止,解一解。然后我帮你弄干净……艹,犯了病了,这真是堵不如疏。”
又有一股水顺着陆如琢的阴茎淌到床单上。我烦躁地用陆如琢的龟头拨动阴唇,摩擦阴蒂,戳碰穴口,还时不时将我们的阴茎并到一处仔细爱抚。
必须要照顾到的地方实在太多。
我简直忙得不亦乐乎。
阴蒂和阴茎的结构非常相似。对正当年且非常好色的我而言,双倍性器官的兴奋只是一种纯粹的生理现象,就像未经驯化的强健野狗食欲旺盛,爱发情。
然而,曾“罹患精神性阳痿”的我查阅资料,想弄清楚为什么和我前妻发生性关系的快乐大大降低。
有书上说,从勃起到性交再到射精,如果伴侣之间想要充分体验更特别更刺激的性爱愉悦,除了选择符合自身情趣的性爱技巧和体位,还需要进行语言等深层次精神交流。
我今晚大概是没这个福气了。
因为我的互动对象是一位雪塑的睡美人。
幸好,我还能独自追求最浅薄最低级的快乐。
当我深深“窃取”陆如琢挺立的阴茎时,我的心跳和呼吸频率瞬间就被顶乱了,搅散了。
当我起伏腰臀,抽缩、推压阴道内壁时,我铺满汗颗的大腿和腹部肌肉一分一绦地隆起。
食欲旺盛的我双臂撑在陆如琢脸两侧,吞咽他,咀嚼他,舔舐它,呵出囤积于咽喉的滚热气流。
我夹了夹陆如琢,小声告诉他:“没啥问题没啥意见的话……我动了啊…嗯…二十下…你还有一次拒绝我的机会。”
陆如琢没拒绝。
因此,我毫不客气地裹紧陆如琢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
20,19,18…
我很珍惜这次机会。
所以,我动得很慢很轻,在磨蹭,在拖延。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陆如琢每一根血管走势和跳动。
9,8,7…
在逐渐升温的黑暗中,我从天而降的甬道不断被填满被充实,黏腻的水声被无限放大。
从尾椎到头皮都在发麻,我能轻易控制自己身体的力量,却无法控制源源不断的水流向陆如琢,源源不断的心跳撞向陆如琢。
3,2,1。
我老老实实地停了下来。
但我依旧含着陆如琢的阴茎。
我撩起湿透的额发,决定强行和陆如琢续约。
我一边动,一边低下头。
有许多汗水掩护我。
我重重地亲了我的掌心,又把掌心轻轻地按在陆如琢脸颊上。
我捧起他的脸:“陆如琢,我……!”
我和我含在口中的心脏差点跌进身下这静美澄澈的深潭。
陆如琢猝然睁眼,曝露晶莹剔透的瞳孔。
陆如琢语气平静:“二十下?”
他:“坏小狗。说话不算数,第几次了?”
我平生见惯大风大浪,奇闻逸事,人体奥秘。
我迅速稳住仓皇的心跳,若无心事地抬高屁股。
我笑了笑:“陆如琢,你醒了?睡得怎么样?是不是做噩梦了?那什么…没事的话,你先睡,我先走…”
陆如琢:“回来。坐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