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确实快要被我哥肏死了。
浑身湿透的我艰难又安稳地跨坐在我哥大腿上。
窗台坚硬狭窄。我双腿无处安放,双脚微微离地。
除了我哥白皙的手臂,优美的肩颈,我腹中勃发的阴茎,我没有任何值得依赖的支撑点和着力点。
我一时动弹不得。
所以,我哥完全可以用他的身体控制,搁置我。
我是肉。我哥是骨。我哥穿透了我。
月光越发暗淡。夜色凝重。我哥鼓胀的龟头直戳我阴道最深处颤抖的,针一样的柔软孔隙。他愈发膨大的阴茎撑得我腹肌严重变形,隆起一道形状微妙的弧。
我哥,我的前任饲养员没射。
我穴里没吃饱喝足的家伙们又活跃起来。它们像一群见到肉骨头的野狗,疯狂地扑向我哥的性器,死死地簇拥它围攻他。
我被异常饱满的快感撞晕了头。
我大张双腿,伸手去揉摸我哥的精囊,拼命将它往我没有一丝空隙的穴里塞。
我甚至觉得我的阴道真厉害真博爱,不仅能喂饱自己的肚子,还能防止我从我哥的阴茎上摔下来。
伴随着一股一股热血冲进我的阴茎,一股一股淫水淌到我哥大腿间。我眼前炸开无数模糊的光斑,最清晰唯有我哥的嘴唇。
而我的阴唇正没礼貌地翻敞着。
我哥在悠闲地揉捏我凸起来的阴蒂。
他腕间那串绿莹莹的翡翠佛珠与我的眼睛相对无言。
我耳道里充斥着我粗野的喘息和我沙哑的声音。
我搂住我哥线条曼妙的脖颈,在这里和他雪白细腻的胸膛种满桃花瓣一样的吻痕。
换气时,我神志恍惚地笑:“阿灼…你动一动…艹…或者回床上去…嗯…我自己动…”
“艹…哥…你救救我…你他爹的…别…再变大了…我…肚子…要被…撑坏了…我操你大爷…唔…”
我哥吃醋,蘸着我的嘴唇,混着我们俩的血可劲儿吃。
而我身后是我哥吃醋的源头之一。
我哥左臂箍着我的腰,指尖划过我沁汗的背,缓缓停在肩胛桃枝与脊柱沟交汇的地方。
我哥暂且放过我血淋淋湿漉漉的嘴巴。
他借着我的精液和淫水撸动我半勃的阴茎,冷声道:“
小脏狗,看够了吗?我吃醋的样子。”
我看不够。
我这辈子都看不够。
见我拼命摇头,我哥勾起红唇。
他把我抱下窗台,压回床里。
我哥开始表现得更像善妒的“男朋友”,像骄傲地吸引配偶的雄性孔雀,像渴望用尽手段垄断我所有亲密感情的统治者。
他的阴茎愈发富有生气。
他的容貌更加艳丽动人。
如同延时摄影记录的花开,在黑暗中,我哥雪白的肌肤正一点一点绽放光泽。
我哥天真烂漫地笑:“我好看吗?漂亮吗?陆如琢能完全替代我吗?”
随他嘴唇的开合,我的阴茎完全勃起。我的阴道痉挛着锁紧。内里肿热抽搐的黏膜严严密密地缠死了我哥的性器,毫无拆解分离的可能。
酣畅淋漓的挤榨声尽数被我蓄在嗓子眼的粗野喘息吞没。
唯有我哥的声音清晰可闻,字字戳心。
我哥:“孟蓁,回答我,还敢不敢去见他?”
我舔净我哥脸颊的汗珠,仰起脸,对上他波光潋滟的瞳仁。
我眨掉眼眶中的汗,露出酒窝和虎牙。
或许是因为我痛恨抛弃我的孟廷选。或许是因为我曾经很爱,最爱,只爱我哥。或许是因为我非常期待陆如琢能带给我更多未知的快乐。
我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地笑:“哥,我敢…不敢?这个问题的…答案…嗯…艹…关键不…啊…不是…陆如琢…他真的…”
陆如琢真的样样都好。
谁能不爱陆如琢。
与陆如琢近距离,零距离,负距离接触至今,我已经足够快乐,没有很多遗憾。
于是,我双腿绞紧我哥的腰往我的身体里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