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生生的小逼,阴蒂小小的,阴唇更是软嫩得不像样,从未有过鸡巴到访的唇缝抿得紧紧的,如同羞涩的花蕊,偶尔吐出晶莹雨露。
莱诺恩先是用手指摸了摸唇缝,激得那里紧张地发着抖,接着才伸出舌头沿着缝隙一点点舔舐,舌面压着阴唇用力吮吸、研磨,舌尖则是一条软钩子,每舔一下留下透明湿痕。
陶娇被折磨得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一根粗长鸡巴抢先插入腿根,硬硬的龟头准确抵在喷着水的小逼上,撞了几下。
“呜呜呜…啊…啊啊啊…莱诺恩…”
陶娇忍不住喊出声,卷毛听到他喊莱诺恩的名字,心里涌起不适感,索性脱了裤子,挺着鸡巴猛地插进陶娇的嘴里。
带着腥臊味的大鸡巴刚压到舌头上,陶娇便被吸引,他的双性身体敏感饥渴多年,嘴里的这根一看就能让他彻底爽到。
他主动用上下唇瓣亲吻起鸡巴柱身,软热舌头舔舐冒着热气的龟头,把那根鸡巴舔得又胀大了几分。
与此同时,莱诺恩的大鸡巴插进了他的嫩逼里,几乎是一捅到底,疼痛还未传递过来,陶娇的大脑就便被龟头撞击的麻感所冲击支配,大鸡巴柱身每摩擦过里面紧致内壁,就带出润滑水液。
再次拔出时候,几缕血水混着骚水一起涌出来,几个男人见了更加兴奋,几乎要化身饿狼扑到陶娇的身上,把他抱在怀里肏到失魂。
“啊啊啊…唔……莱诺恩…轻点…”
早在集中营的时候,陶娇就被科普过破处的过程和所带来的快感。是的,为了增加双性人对性交的期望值,快感程度被联盟刻意夸大,疼痛则是弱化到不值一提。
陶娇忍过最初的痛苦后,就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全身翻涌的快感如同联盟首都城市节日绽放的激光花束,大团大团在他体内肆意流窜,又像是一股股电流,刺激着他身上所有的感官神经。
莱诺恩双手握着他的两侧胯骨,挺着大鸡巴一下下猛烈抽插着,最后在射精前竟然想要把鸡巴抽出体内。
“不、求求了、给我…”陶娇喊道。
“莱诺恩…我喜欢这个…”
“小骚货。”莱诺恩嘴角勾着笑,如他的愿,将精液全部灌进他小小的子宫,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陶娇沉浸在被体内射精的快感中,还没反应过来,下一根炙热的鸡巴就插了进来,依弗瑞克的大鸡巴颜色紫红,上面青筋盘错。陶娇只觉得下面快被捅穿了,爽得他脑袋昏沉,彷佛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卷毛拉尔塞在他嘴里的鸡巴早已抽出,移到了他软软的奶子上,龟头抵着奶头一个劲儿地转着圈碾压、摩擦,甚至把粘稠精液全部喷射在陶娇雪白的胸脯上,嫩奶尖和白浊,一时间红白分明,周围看着的犯人们都忍不住撸着鸡巴,双眼死死盯着陶娇赤裸、漂亮的全身。
他的奶子上、小腹和子宫内都沾上了精液的腥臊味,混着自己喷的骚水,勾引着在场所有的男人们。湿热温度和喘息声萦绕在众人耳边。
陶娇满面潮红,全身虚弱无力,躺在男人们的怀里,完成了第一次的精液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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