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这一吻才结束,然后他昏昏沉沉地听到贺璋问他,“第三次恐怕不能在这里,不然结束肯定会被发现,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孟存锐依然在抖着,“回、回去……”
他本来以为回去的路上,自己能从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解脱出来,休息一会儿,孰料贺璋用衣服将座椅上乱七八糟的体液擦拭干净后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随即将他拽起一些后,双手穿过他的腿弯,用一个给孩童把尿的姿势,就这么把他抱起来了。
孟存锐都傻了。
他知道贺璋的体力好,却从来不知道对方有这样的怪力。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操作的,全程对方的性器一直都在他的身体里,仅仅有深浅的差别而已。
孟存锐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你把我放下,这样不行……”
贺璋不会想要这样把他抱回房间吧?那是不可能的,他好歹是个一百四十斤的大男人啊!
可对方还真是这么打算的,在他说话的时候,贺璋已经走了起来。
孟存锐根本不敢挣扎,唯恐贺璋一松手,自己掉在地上,摔个尾巴根骨折。
但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折磨……虽然贺璋不能像之前那样快速激烈地抽插,但行走间的颠簸依然让对方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而且虽然这样进入得浅了许多,可那滚烫的龟头却恰巧抵在了他的敏感点上,每一次的碾压和律动,都让他爽的几乎要受不了。
况且多这样了,贺璋还继续在他耳边说着让他接受不了的话,“骚货,你的骚水顺着我的鸡巴往外淌,听到这滴滴答答的声音了吗,这一路的地板都会被你的骚水弄湿。”
“待会儿这些人清醒过来,看到地上的水渍不知道会不会好奇是什么,也许他们还能闻到你骚水的味道。”
这句话着实刺激到了孟存锐,如果不是游戏要求的话,他真的很想让贺璋闭嘴,但现在他只能腰一软的,彻底靠在了贺璋的怀里。
而贺璋听着孟存锐喉间苦苦压抑,却压抑不住的闷哼声,细细研磨着对方穴里的骚点,眸色闪动的继续说着让他受不了的话,“不如我们现在停下来怎么样?你看像不像这些人都在看着我操你?”
“他们看着你被我操的骚屁眼都合不住,让他们看着你被我操到射出来。”
他说着话,脚步居然真的停下,好像在思索要把孟存锐放在哪里一样,“那边那个桌子怎么样?就在舞台前,这样等你射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能看到你有多么的爽。”
这种事情,就算孟存锐爽的再上头,也是不可能答应的,他头发都炸开了,“你是变、变态吗?”
要是之前贺璋这么说,他肯定会觉得是对方和他开玩笑,但今天的贺璋真的有那么一丝丝不正常在里面,他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做出来。
尤其贺璋已经朝着桌子走过去了,“可是我说让人看你被我操的时候,你也觉得这样很刺激,不是吗?你的骚屁眼爽的特别厉害,骚水儿流的也特别多。”
孟存锐简直无言以对,只能坚持自己最初的决定,“不、这个绝对,绝对不行……”
贺璋似乎犹豫了一下,“可是我很想这样。”
孟存锐气急败坏,却又有点了悟,“这个、这个不行,你换、换个要求,我答应你……”
贺璋于是立刻开口,“那别让我一个人说,你也说几句好听的,给我听听。”
孟存锐:……
破窗效应真是被您玩得溜啊!
可贺璋又开口,“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前一种做法。”
孟存锐:……
他根本分辨不出贺璋说的是真是假,唯一能选择的就是对自己更有利的,于是虽然羞耻气恼地询问,“你要听什么?”
“很简单的,只要告诉我,你被操的有多爽就可以了。”
孟存锐不知道贺璋怎么好意思,把“很简单”这三个字说出口的。
他当人人都和他一样变态无耻吗?
如果他好意思的话,就不会一直咬牙强忍,不让呻吟吐出口了。
而贺璋大抵也知道他的为难,诱导他一般地开口,“不如你先告诉我,我在操你哪里?”
孟存锐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结结巴巴地回答,“后、后面……”
但贺璋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地被糊弄过去,“看来你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更喜欢被我压在那张桌子上操。”
孟存锐摇头,“不不、你,你这个变态!”
贺璋丝毫不以为忤,“我这个变态,告诉过你被我操的地方叫什么的。”
他说着,又继续朝着那张桌子走,于是孟存锐虽然把自己憋得面红耳赤,但还是开了口,“你、你在操我、我的屁眼……”
“不对!”
眼看着两人已经到了桌子边,孟存锐只能狠心开口,“骚屁眼,你在操我的骚屁眼……”
这句话说出来,他的后穴立刻又绞住了贺璋的性器,虽然没有射精,可他却知道自己又高潮了。
可贺璋却仍然不满足的,立刻问出了下一个问题来,“乖,骚货现在告诉我,我在用什么操你的骚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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