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过就算封敬以往给他口的时候,从未发生过这样的意外,但只要是男人,就会知道那感觉绝对不好过。
于是叶煦立刻变得莫名紧张,还有一丝的歉意……这样的情绪让他的思绪变得无比清晰却又迷茫,清晰让他瞬间就回忆起封敬都是怎么给自己口的,而迷茫则是让他开始完美复刻起那些动作来。
叶煦是过目不忘的天纵奇才,但他以往从没想过,会将自己这种本事,用在这种事上。
他先用舌尖将封敬的龟头,从自己的口腔中顶出去一些……
封敬本来并不愿意,但却被钻进自己马眼的舌尖,很好的安抚住,本来摩挲叶煦发丝的手掌还不自觉地收紧,抓住了对方的发丝。
头皮受到了牵连,但叶煦却不感觉疼痛,只有一种莫名的,被控制了的感觉。
他也没有不悦,却被激发了些胜负欲……都是男人,为什么自己就要被掌控?
于是他的舌尖在封敬的马眼里转了几圈,然后他吃到了对方因为激动而分泌出的腺液。
腥涩酸苦,不知道为什么以往封敬尝到他腺液时,会说很甜。
但他没有太多理智用来思考这个,因为封敬发现自己手下无意识做了什么后,另一只手向下,重新握住了叶煦一只娇软的酥胸玩弄揉捏,用给对方带来快感作为道歉。
叶煦毫无防备,顿时轻哼了一声,“唔……”
他想拒绝,拒绝这样的快感,可封敬堵着他的唇,让他说不出来。
而且他那已经被勾起了情欲的身体,其实是渴求着被抚摸满足的,于是叶煦握着台阶的手掌愈发用力,想着只这样,就只这样,他不会再贪求更多,一定不会,然后继续用舌尖去舔舐封敬龟头边的肉棱,和茎身交接处的系带……
“师尊,”封敬被伺候的溢出一声呻吟,放在叶煦头顶的手掌下滑,去捏住了对方的后颈,然后又叫了一声,“师尊!”
叶煦被这个称呼,以及他声音里满含的情欲,叫得身体泛出樱色来,然后又试图将封敬含得更深。
他记得自己被完全含住的时候,会更舒服,可他却忽略了自己和封敬的不同……封敬太大了,尽管他已经十分努力,但却根本做不到。
于是他下意识的松开握着台阶的一只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握住了封敬的性器。
他感觉手掌心又烫又硌,羞耻感让他想要直接放手。
可这时他又听到了封敬一声舒爽的闷哼……然后他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继续握着那根粗得可怕,还满布青筋的东西,还将它吞的,确凿更深了一些。
但也只是含了半截,就感觉被顶到了喉咙。
有欲呕的感觉传来,却被叶煦忍住,还开始真正的吞吐了起来。
而封敬不像他……他不愿意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但封敬宛若不知礼义廉耻一般地,毫不吝啬地“夸奖”着他。
“师尊不但会舔,还很会吃……”
“师尊的嘴里又软又热,简直要把我的鸡巴给烫化了。”
“师尊的手也把我握得很爽,师尊……”
“昨日我说师尊的小逼宛若小嘴,现在切身体会,才知道师尊的嘴巴更加灵活,吸得我更爽。”
“嘶,师尊别咬,我不是说师尊小逼含的我不爽,师尊小逼水儿多得和温泉一样,自然也是让我爽极的。”
叶煦羞恼异常,他想说自己没有咬,他只是又不小心碰到的,他并没有那个意思!
但封敬的性器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将他唇瓣被磨到发麻,让他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地从唇角溢出,更无法说出话来。
而封敬确实是爽极了,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他都爽得无与伦比。
这让他难以自控的,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而且还挺着性器,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对方口中。
“唔……”叶煦眼尾红得更严重,还带上了湿润。
他上颚的小舌,都被封敬撞击到,舌头更是被顶的四处滑动……
而对方放在他后颈的手,有力又滚烫,好似将他禁锢了一般,让他将对方含得更深,吞吐得更快。
不过封敬深知何为投桃报李,因此另一只手掌花样百出地玩弄着手中的粉嫩肉团,指尖一会儿绕着那花苞般的乳晕打转,一会儿用指甲去扣弄硬邦邦的乳珠,还会捏着那肉粒来回磋磨。
叶煦已经尽量想要忽视那处的快感,可情欲从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所以他非但做不到,还忍不住又溢出了几声呻吟来。
而且这快感不但让他的乳核酸胀、乳尖红肿,更好似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的湖面一般,荡起波纹向他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漾去,甚至让他有了一种连吞吃封敬性器,都是有快感的错觉。
另外虽然他告诫过自己,只要这一点快感就足够了,可他的身体里的春情,却渐渐被勾起更多,让他又开始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并且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另一边的酥胸痒得厉害,很想被碰一碰、揉一揉,最好被捏上一捏。
这感觉让叶煦期待又畏惧,他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于是他开始努力抵抗那种感觉……可人性就是这么奇怪,越想忽视的东西,反而会变得愈发明显。
于是叶煦的脚趾在水底蜷缩又分开,握着台阶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可指尖却泛着诱人的粉。
而且不知从何时开始,叶煦从主动吞吐封敬的性器,变成了被动地接受。
更确切说,分明是封敬再用鸡巴,操着自己师尊的红唇,因为他除了抵抗快感之外,再无法做其他任何事情。
而封敬则是咬着牙动作着,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整根鸡巴,都彻底塞入师尊的口中。
可若是真那样,怕是师尊的下颚会脱臼,于是他还得控制着自己的兽欲,忍耐到仿佛被放在火焰上炙烤。
但他一个不小心,还是操得深了些,他的耻毛都剐蹭到了叶煦的脸上,对方顿时发出了难受的声音,并且眼角滚下了一滴泪珠来。
封敬纵使总不做人,但那也是在他知道,师尊也是舒爽的前提下,他从不希望这种事情,只是自己单纯的享受——即便昨日,他也是知道师尊的承受度,才会做得那么过分。
于是尽管还没操够对方的红唇,他还是哑声询问,“师尊想让我射给你吗?”
叶煦操着唇,压着后颈,连摇头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