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凛喘息间一脚踩在地上人的胸膛,双手将力道控制在扭断脖子和窒息的平衡,居高临下地望着人一笑。
绳索束缚间同样磨蹭着谢钰后颈的腺体,本就敏感的部位在易感期更是受不得如此“虐待”。剧痛下谢钰望向眼前“作弊”的恶犬,苍白的唇瓣微张,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
百合花在主人的应激下浓烈过头了,像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血色花海。
信息素被一时压制的感觉让薛凛颇为不爽,一抬腿,正想再刺激下被踩在脚下认不清形势的狗——
“嗯…”
不想薛凛手下力稍稍一松,出口的却变成了一声吃痛。
下体被踹上这么一脚的感觉并不好受,一瞬间,薛凛甚至有种要断子绝孙的错觉。
只是琥珀色的眼眸不过一刻失神,在察觉谢钰又要翻身而起时,薛凛终于收了所有玩味,手下提着绳子用力一带,将人提起狠狠撞在了床头的铁架。
“操你妈…”
谢钰骂了声,薛凛眼见人还不老实,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这人挣扎踢蹬的腿上,双手继续施力的同时找到绳尾向上一拉用左手攥住,右手则直接扯过了这人早已鲜血淋淋的手。
绑人的事儿谁都没少干过,谢钰察觉那刻已是来不及——
一根尼龙绳,便足以将他的脖颈和双手一同绑在铁床架上,无从挣扎。
薛凛喘息间视线一扫,似乎对于谢钰靠坐在床架任人鱼肉的姿态很满意,就连漫不经心起身的动作都带着挑衅的刺儿。
他太了解谢钰这种人了,在他不甘心又要用腿攻击时,薛凛站在人双腿间往前一伸腿,隔着狱服狠狠一脚就踩在了鸡巴的位置。
“嗯!…”
果然,随着谢钰吃痛一声,想要攻击的双腿不得已在战栗间落下。白色的布鞋踩在地上,连带狱裤往上一拉,堪堪露出的半截脚踝都在细微打颤。
薛凛垂眸间睨了一眼,脚下又施了些力扭动着,以胜利者的姿态往口袋里模了根烟——
火机点燃,橙色的火光是白炽灯下唯一的亮色。
谢钰没再动,甚至连一声都发不出。薛凛脚下感受着这人的战栗,吐烟时眼眸微垂,正好对上谢钰那双尽是恨意不服的凤眸。
薛凛嗤笑了声,喘息渐平,低沉的声线道得懒懒,一字不改,
“学狗叫,叫了就放你。”
“什么新人啊,还用得着凛哥亲自立威?别是给脸不要脸。”
“就一破花,腻死人。估计也是凛哥看不顺眼,一个Alpha那个味道,真他妈恶心。”
食堂中,分帮结派的交谈声此起彼伏。
柳丁坐在右手靠扶梯的位置默默听着,一字不言。额头上新见的伤还未包扎,好在血凝结了,倒也落不下来。
“柳哥,要去看眼吗?”
终于,坐在一旁的小弟试探性一问,打破了这一桌的沉默。
柳丁没吭声,直到吃完餐盘中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时用纸巾擦了下嘴,绅士的动作与监狱格格不入,开口间也道得悠悠,
“你们是希望薛凛教训他,还是他干了薛凛?”
一桌人闻声一愣,却是没一个敢说话。
毕竟那个新来的一对五,还能把柳丁伤成这样。薛凛厉害大家固然知道,只是谁都不想拂了自家士气。
面对无声柳丁也不恼,起身时道得淡淡,
“走吧,去看看。”
“学不学?”
牢房内无人回答,但谢钰朝薛凛脸上吐唾沫那一声,所有人都听得清晰。
“操!凛哥快办了这婊子!”
“不识抬举的骚货,敢他妈吐凛哥?!他绝对活不过今晚!”
一众人哪怕离得远,但占据了楼上的桅杆依旧挑衅起哄得凶。
柳丁带着人穿过人群占据了三楼的栏杆,汹涌的信息素让他眉头一蹙,也难怪监狱中的好事之人都不敢凑前。
“柳哥,看来那逼崽子还是没斗过薛凛……”
“你闻不到信息素吗?”
柳丁轻飘飘一句话阻了旁边人的声儿。自然,在场的Alpha都闻得到——
哪怕薛凛占据上风谢钰动弹不得,但监狱里还是头一回有人将那肆虐的琥珀压制,偏偏还是所有人最看不上的百合花。
只是碍于面子,所有Alpha都不明说罢了,被压制的怒意只会作用在更下流的辱骂。
柳丁在人群遮掩中掏出根烟,余光一扫楼下对于这场霸凌视而不见的Beta狱警。在人群又一次爆发汹涌的欢呼声时,视线再度转向监狱内的二人。
其实那些人说得没错,新来的估计活不过今晚。
不过只要他能活下来……自己一定会把他弄到手。这种人,得是自己的。
“哟,挺大的嘛。”
牢房内,薛凛面上丝毫不见信息素被压制的不悦,唯有烟嘴隐约带着一圈压抑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