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见你生这么大的气。”文丑说。
颜良将夹在布帛中的剑快速抽出,“咻”一声,像是又砍下了一个人的脑袋。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也很平淡:“他们不该羞辱你。”
“军妓啊。”文丑风轻云淡地念着对方的侮辱之词,低低地笑道,“你不是总劝我要惜命,若是做军妓能免一死,你让我如何抉择呀?”
颜良的脑海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画面,目光骤然凶恶起来,“我要砍下他们每一个人的头。”
“说说而已,怎么眉头又皱起来了?”文丑跪直身体探到颜良面前,两指按在他的眉间,“你这样好凶啊。”
颜良立刻舒了眉头,双臂圈住他的腰将他抱在怀中,温声道:“我没有在凶你。”
文丑枕在他胸口听着心跳声,手掌攀在他肩膀上慢慢往下滑,“若我是你军中的妓——”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被一只沾满血腥味的手死死封在口中,颜良肃然道:“文丑,不要这样轻贱自己。”
文丑“唔”了一声,颇为无奈地推开他的手,自讨没趣地说了声:“知道了。”
文丑连撩拨的手都停住了,正以为今日的亲热戏就止步于一个拥抱时,头顶的呼吸突然紧张了起来,只听颜良期期艾艾道:“你…你可以只做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妓……”
文丑又笑了起来,攀着颜良的肩,真像个风月场的妓一般用柔软的唇蹭着滚烫的耳垂:“不敢违抗将军军令。”
文丑将颜良推倒在地,他转过身背对着颜良站起,双腿分开站立在颜良胸口两侧。
颜良握着文丑纤瘦的脚踝,目光直勾勾盯着他浑圆的屁股。文丑开始脱自己的长靴,脱完就开始脱自己的亵裤。
为了作战方便,文丑的亵裤是贴身的,甚至还有些紧,他一将亵裤往下拉,两瓣屁股就弹了出来,臀肉小幅度晃动着,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臀沟,遗憾的是臀沟里的东西就看不到了。
等到亵裤拉到大腿根,文丑就不得不弯腰了,一弯腰,臀缝中间那还没被操红,目前还呈现樱粉颜色的穴眼就一览无遗了。
等到亵裤拉到脚踝处,文丑的腰弯地更低了,上下半身几乎折叠到了一起,颜良一伸手就抓到了满手的臀肉。
文丑的裤子彻底脱完了,上半身还完整地穿着衣服,下半身却不着寸缕,真像极了妓馆里表面保守,背地里淫荡的妓。
他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扭头看颜良时将两瓣屁股掰开,穴眼被拉扯变形,隐约能看见里面艳红湿润的穴道。
“颜良…”他只叫了名字,其余什么都不说,表情却透着渴望,颜良懂他的意思。
颜良代替他的手掰着屁股,微仰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穴口。
“啊…”文丑抖了一下,上半身往下一沉,刚将四肢都稳住,颜良的舌头不歇一刻地舔弄起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舔穴了,显然长了点经验。柔软的舌头插进穴道就像长了骨头,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起来。
文丑哼哼唧唧地呻吟把他的肉棒叫地更硬了,在裤裆里刚刚的耸起,几次碰到文丑的鼻尖。
文丑知道他一定憋地辛苦,便将那肉棒从裤裆里解放了出来。肉棒很硬,文丑一把他的裤子往下拉,它就立刻弹了起来,铃口流出的液体有几滴挥洒在了文丑的脸上。
文丑闭了闭眼,只将睫毛上的黏液擦了便低下头含住了那巨物。
温热的口腔将冠头包裹住,湿软的舌尖从铃口舔到冠状沟,虽然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没被照顾到,已经让颜良舒服地浑身紧绷。
两人互相用嘴抚慰对方的性器没多久,营帐外突然有小兵来报。
“将军,主公有信来报。”
颜良立刻将舌头从文丑的穴道里拔了出来,神色紧张地问帐外道:“何事?”
“主公听闻此战大捷,特在府中设宴,要二位将军速归赴宴。”
速归?颜良为难地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舔地湿黏的小穴,心说文丑的裤子都脱了,叫他如何速归?
他没回话,文丑直起身体转过来看他,道:“无妨,一会儿我与你同乘。”
颜良并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只以为他要自己快些去赴宴,他于是有些遗憾地坐起,将自己胀地裤裆都塞不下的肉棒强硬地塞了进去。
文丑看着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想笑,颜良看他还嘲笑自己怨气更重了。
“好了,你去把马牵到营帐外边,我一会儿就来。”文丑说。
颜良“嗯”了一声就朝营帐外走去。
在营帐外等了一会儿文丑才出来,走地很慢,似乎也更婀娜。
颜良率先上了马,朝文丑伸出手将他拉到了自己前面。
缰绳还未挥动,文丑先一步握着他的手伸到了衣摆底下。
当颜良摸到了他腿间温热还带着些许黏腻的皮肤时顿时瞠目结舌。
“你你你…”文丑居然没穿亵裤?!难怪刚刚他的走姿这么奇怪!
“嘘——”文丑将食指放在嘴唇上,低声说道,“你想让整个军队都知道是不是?”
颜良看着周围乌泱泱的人群又紧张又兴奋,一时说不出话来,带着余温的脸又烧了起来。
文丑看他木讷,催促道:“颜良将军,好冷啊,快把你那东西放进来给我暖暖。”
颜良在这么多人面前显地有些局促,眼睛转了转对身后跟着的人说:“我和文丑将军先行一步,你们徐徐前行便可。”
说罢就纵马冲出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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