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倒在我身上。”颜良慌忙将李夫人往地上一扔,松了口气,“还好你来了。”
文丑哼了一声:“不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吗?”
颜良擦擦额头的汗,心有余悸道:“别拿我说笑了。”
文丑看他被那女人逼成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往他身上一靠,双手圈了他的脖子,佯怒道:“你白日还扶她上马,向我示威不成?”
颜良回抱住他,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也不情愿,可我如今只是府中的马夫,只能惟命是从。”
文丑颇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忘了问你了,你混进赵府做什么,广陵王派你来的?”
“.…..是。”颜良迟疑道。
文丑若有所思道:“广陵王既让你来助我,看来情势更加危急了。”
颜良盯着他上了脂粉的脸出神,没听清他方才说的什么,突兀地将话题一转,“你在赵府这几日过得如何?”
文丑短暂地一愣后就笑开了,“我很好,只是实在思念兄长,以至茶饭不思。”他拉着颜良的手搭在自己腰间,委屈道,“兄长摸摸我的腰身,是不是又细了?”
颜良掐了掐他的腰,眼神就染上担忧色彩:“是……”
文丑朝他凑近几分,故意逗他道:“隔着衣服如何摸得出,把手伸进去摸摸。”
他身上脂粉的味道撩得颜良脸红,但余光瞥见趴在地上的李夫人,颜良仍顾虑道:“文丑,这里还有人,我们换个地方再……”
“赵府到处都是人,只有这佛堂鲜少有人来。”文丑打断他道,“你要是介意这个女人在,我们就去佛像后。”
颜良严肃道:“文丑,不可亵渎神佛……”
文丑不高兴了:“分别半月好不容易才相见,还要守着规矩么。”
颜良见他低垂的眉尾立刻心软了:“依你。”
佛像后太黑,文丑从供奉台顺了个烛台,橙红的烛火将狭窄的缝隙照成暧昧的暖黄色,两人跪着相拥,热烈地亲吻。
“嗯……颜良…可知我这半月日日思你……”笼在两人脸上的烛火跳跃着,一下一下,像是两人为对方跳动的心,一下一下。
颜良摸着文丑的脸,指腹擦过他残留涎液的嘴角,低声说道:“我知道,我听见了,听见你每日都说想我,所以我来了。”
堪堪说完两句话,四张唇就又黏在一起,喘息和颤栗在狭小空间格外明显。
“哼嗯…颜良…快给我…快……”文丑勾着颜良的脖子倒在地上,拿脚蹭着他下腹不用挑逗就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颜良抓着他的脚踝将他的腿分开,手贴着他大腿内侧往上摸,激起他阵阵颤栗。
摸至腰间他的手停了,想去解那腰带,却没想到文丑穿的这身女装比他平时的服饰还更繁琐,颜良手笨,解了半天反将腰带系得更紧。
颜良急得满头都是汗,眼神却专注地盯着腰带上的扣子,文丑忍不住笑了,推开他的手说了一句“我来”。
颜良讪讪缩回手,将手心贴着大腿擦了擦手汗,拿起烛台给文丑照明。
文丑三两下就解下了腰带往颜良身上一扔,唇边的笑意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接下去的事情还需我做吗?”
“唔——”哪知颜良将腰带握在手心就朝他倾身过来,再次含住了他的嘴唇,这一次的吻比前两次都要强硬些,透着迫切,吮得他舌尖发疼。
文丑抵着颜良的胸口将他推开,吐着舌头轻轻喘息,颜良问他还好吗,文丑笑了笑,说,“仅是接了吻,后穴就流了好多水……”
颜良的脸霎时就红了,跳跃着烛火的眸子仓皇地逃避,端着副长兄的姿态轻声斥责他,“胡说……”
文丑抿嘴哼笑两声,将一条裤腿脱下,分开双腿将小穴露给颜良看,“兄长不信亲自看看。”
颜良忍着羞臊将烛台靠近文丑腿间,火光将穴眼照成淫靡的艳红色,一条细细的水带从穴眼流出汇入尾骨。
颜良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处,唯有瞳孔晃动。
文丑伸出一根手指在穴眼旁边按了按,穴眼张开了小小的口子,带出更多黏腻的淫水,文丑下意识夹了夹腿,“看啊兄长,分别多日,我的小穴甚至想念兄长的肉棒,一见到你就主动张开了。”
颜良的呼吸急促起来,“别再说这些羞人的话……”
“嘶……啊……”颜良话音刚落,文丑突然呻吟起来,连带着身体颤抖,夹着腿往后挪了半步,颜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想问时就见文丑将双腿打开,只见原本吞吐淫水的小穴竟被一滴蜡封住了,像小穴流出了红泪。
颜良赶紧将手中的烛台拿远了些,同时揭开那滴已经凝固的蜡去揉文丑的穴眼,紧张道:“文丑,文丑!痛不痛?怪我粗心……”
小穴在颜良粗糙的指腹下又流出了好些水,文丑哼哼唧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痛……嗯…好舒服……再多来点……”
颜良还是担心:“不烫吗?”
“不…还要……”文丑满脸都是餍足的神色,不见半分痛苦。
颜良于是将烛台拿近了些,但仍有几分迟疑,他小心地倾倒烛台,烛泪滴落在肉洞旁很快就凝固了。
“啊……哼嗯……”灼人的温度透进皮肤激起难以言喻的快感,文丑的肉茎尖端渗出几点白浊液体,仿佛再被刺激几下就要去了。
“还要吗?”颜良问。
文丑舒服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含着眼泪点点头,忽然又拢起胸脯上的肉,对颜良说:“这里…也要……”
颜良十分顺从地又将烛台移到了他的胸口,经过前几次的尝试他稍微大胆了些,烛泪接二连三滴落,将他肿胀凸起的乳粒罩住,连乳晕都没放过。
文丑含着胸颤抖,呼吸都在抽搐,眼眶里蓄不住的泪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