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男子,有孕本就不易,好容易熬过了十月怪胎,受尽了苦楚生下了一个孩儿,竟就这样夭折在了他的怀里!
“够了!你们都是贱人,都该死……!”
容阙听得头疼,费力地抬起手,看着眼前宛如从无间炼狱里爬出来讨债的恶鬼,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着黑,脸憋得通红,张开嘴气若游丝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用尽全力拍着谢清玄掐着他脖子的手。
他只觉得谢清玄的手宛如铁箍似的,任他拼尽了力气,无论如何也不能撼动半分,偏偏下身因为这一番苦楚而变得愈发敏感了起来,似贪嘴一般狠狠地咬着谢清玄的肉棒,越是难受,就越不舍得放开。
谢清玄也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眼里的讽意更浓,一双凝了寒霜的眼死死地盯着他涨红的脸,勾了勾唇角,嘲讽地大笑出声,骂道:“浪货。”
谢清玄的下身用力地顶弄着容阙的小穴,似将容阙当成了一个精壶,身下那巨物似要顶弄进他的喉咙里,一下比一下顶弄得深。
容阙被顶弄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眼里一片迷蒙,扯着谢清玄的袖子,随着他的动作不住起伏,脑子里被肏弄得只剩下了那顶弄他的鸡巴形状,再也没办法思考许多。
干脆肏死他罢。
容阙于绝望间垂下眼帘,想到。
迷蒙间,容阙只觉得唇上陡然一凉,谢清玄俯下身来吻住了他,他缓慢地抬起混沌的双眼,对上谢清玄那双含了泪的眼。
谢清玄满眼偏执,死死地盯着他,睁着眼,眼泪自眼角簌簌而落,撕咬着他的唇,猛地松开了容阙,双眼发红地道:“把我的皇儿还给我!这本就是你欠我的!”
容阙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张开嘴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身下那物陡然一僵,随即就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淌出了精水来。
谢清玄射出精水后,自他体内拔了出来,冷眼瞥了一眼那股被他淌在床上的精水,勾唇嘲讽地笑了笑,似是懒得再同他说什么,只是淡声道:“陛下脑子还糊涂着,既不愿意吃饭,那便好好地饿上几日,等饿清醒了再来与臣说话罢。”
他声音似珠盘玉落,看不出半分失态,似是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说完,随意理了理身上的白裳,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脸警惕地盯着他的容阙,冷笑了一声,道:“陛下若是实在饿得急了,不妨爬过来求一求臣,臣也不是不能赏陛下一点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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