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呼吸如被拨乱的琴弦,凌乱而又急促地响在两人耳侧,过了半晌,只见在月光的映照下,容阙鼻尖微亮,竟然颤颤巍巍地垂落下一滴泪。
“很得意吗?”
他抬头双眼通红地看着满眼冰冷的顾成君,抬起手指,神经质地含住了放在口里的手指,身子突然簌簌地发着抖,癫狂地笑了起来。
“你也不过是谢清玄养的一条狗而已,”他抬起腿向顾成君展示自己布满红痕的双腿,令他看清自己腿上交错纵横的红痕,抓住他的手令他抚上自己腿上的大片红痕,眼里含着水光,笑道:“满意朕身上的伤口吗?是不是打得太轻了些?怎么不再重一点,让朕记一辈子呢?”
他说完,猛地伸手握住顾成君手上的竹条,眼神微微一厉,重重地向自己双腿间打去,伸手抓住顾成君的手,带着他朝自己张开大腿的伸进去,道:“成君,你来摸摸看,朕穴里的精水都流干净了没有?要不要多打几下?”
宫嫔承宠,若帝王不欲令她怀上子嗣,便会令宫人击打宫嫔下体,活生生地将精水打出来。
他的眼里闪着嘲讽,谢清玄也就只会这些可怜无用的招数了。谢清玄与顾成君这样做,无非是想刻意凌辱于他,将他尊严又一次踩在脚下而已,黔驴技穷,山穷水尽,这招对他没用了。
顾成君伸手在他穴里摸了几下,将那小穴玩得不住轻颤,颤颤巍巍地流出汁水来,一双眼睛隔着银面沉沉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抹轻蔑,突然将他整个人都翻转了过来,手重重地探进他穴里,在里面抠弄起来。
“啊……”容阙双手抱住顾成君,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将手往更深处伸去,在他耳边笑道:“对,成君,伸进去一点,替朕将里面的精水弄干净,这样朕就是你的了。”
容阙脸色潮红,一边喘息着,骚穴里不住吸缠着顾成君的手指,一边趴在顾成君的胸前呻吟道:“成君……谢清玄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也太听话了点,你以为谢清玄真信你么?谢清玄多疑,你前世背叛了容阛,让他死在了你手上,谢清玄不会再信你,反而在你没用之时杀了你……不如,你再信朕一次——”
“再让陛下杀臣一次么?”顾成君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道:“陛下以为臣就这么傻?”
前世,容阙对顾成君许诺过,只要他将容阛骗进宫里,他就封顾成君为继后,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
顾成君傻得可怜,当真信了,使计将容阛骗进了宫里,眼睁睁地看着容阙当着他的面,让人用箭射穿了那个将他从流民堆里救出来,又一手带着他成长到如今这般地步的主子,容阛。
然后,他就踏着容阛死不瞑目的尸体,在容阛死后,顶着全天下的唾骂,高高兴兴地挽住容阙这个罪魁祸首的手,迫不及待地成了他的继后。
在世人眼中,他二人才是蛇鼠一窝,臭味相投的一对恶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前车之鉴在前,谢清玄怎会信他?
小穴里,顾成君的动作仍在继续,容阙咬了咬牙,皱眉承受着他的动作,咬了咬唇,不死心地继续劝说道:“他想让朕恨你,最后让你去死,你就乖乖去死?”
不料,下一刻,顾成君就像是听见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一般,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说道:“陛下放心,莫说是元后要利用臣,就算元后当真要臣去死,臣也不会恨他。”他与谢清玄在后宫中经年累月的交情可不一般,彼此之间都很是信任,又岂是负心薄情的容阙三言两语可以挑拨得了的。
不料,容阙听了他这话,却猛地抬起头来,皱眉盯着他,深情探究地道:“你与谢清玄的交情,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深厚了?”
前世,顾成君曾为了求容阙看重病的谢清玄,在殿前跪了大半日。
容阙厌烦谢清玄,根本没把顾成君的请求放在心上,令人将他请了下去,无论顾成君如何哀求也丝毫不肯心软,任由谢清玄死在了宫中。
顾成君眼睁睁地看着谢清玄咽气,他不眠不休地替他守灵,躲在宫中大病了一场,整个人消瘦了很多。
可在谢清玄丧期,容阙不仅没对谢清玄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追痛之意,甚至只远远地看了一眼谢清玄的灵枢,就摆手说自己悲痛欲绝,不能自己,整个丧期再也没出现过。
他无情至此,薄情至此,连多看谢清玄一眼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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