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早朝的时间到了,切不可因为春宵一度耽误大事。”
听到这句话,宴淮序好像找到了一点太子并不受宠的理由。
这声音太温吞了,更何况,哪个位高权重的统治者会愿意听别人规训自己?尤其还是褚瀛这样的暴政君王。
“他说得对,您还是去吧。”宴淮序又往上面浇了一道火。
他撑着皇帝的身子想要把东西拔出去,褚瀛笑着看他,也不恼,双手握住他的胯部。
他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褚瀛抓着他胯部狠狠往下一按,把整个龙根又悉数埋入湿软的肉穴内。
“嗬唔……!”
宴淮序被他入得颤抖,一会儿被龙根插满的肉穴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门里门外都听得清楚,宴淮序被他干得受不住,像是骑马一样被颠得厉害,撑不住倒在褚瀛胸膛。
他脸上泛起潮红,暗懂皇帝的心思,故意叫的缠绵又勾人,给外面听。
苏妲己也不过如此。
褚瀛心情很好,龙根精神奕奕地噗噗插着他的穴,把宴淮序小腹都操的不住收紧,半晌宴淮序实在受不住,他头埋在皇帝颈窝里求饶:“陛下,真的不行了……”
他脸上痛苦之色不作假,褚瀛想到昨晚这美人跪在风中羸弱的样子,一时抽插的动作停了,问他:“那怎么办?”
宴淮序以为他会不受控地继续干下去,倒是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听话,外面传唤的人语气越来越急,宴淮序只好说:“我帮您吸出来。”
半晌皇帝精神奕奕地被下人伺候好装束,宴淮序瘫在床上,只腰上盖了一件明黄的绸被。
“今天下午,朕在御花园等你。”
宴淮序看着他,也不知道这皇帝装的什么心思,恭顺地点点头。
他勉强撑起身子,想要送褚瀛出去,褚瀛一按他的肩,道了一声辛苦,和身旁的太监交代好好伺候他。
皇帝的这一番允诺已是对这卑贱奴隶的重视,那小太监战战兢兢地应下,待褚瀛走了丝毫不敢怠慢,跪在床前请他沐浴。
低着头的小太监只见一双白腿乍然出现在眼前,上面还有鲜明的齿痕,骨肉匀停的踝足肌肤十分细腻,一见几乎就让人生出种种不可言说的心思来。
明黄绸缎从腿间落下,上面落着点点腥气的乳白液体,那一看就是皇帝的东西,小太监脸色爆红,他也不知道宴淮序的身份如何,只能磕磕巴巴地,抖着对宴淮序说:“美……美人,这里……这里请……”
宴淮序披好那件陈旧的舞服,把脚踩在小太监的肩膀上,妖精一般轻笑着,说道:“带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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