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立马紧抿自己的唇,将巨物抵挡在外。
巨物狠狠的操干唇中紧闭的小缝。
红唇附近的皮肤敏感又细腻,那块被操干的皮肤,后方是坚固的牙关,而前方是顶弄着的粗壮的硬物。
他怎么能这么变态……陆河越想越委屈,本就未干涸的泪痕上又划过两行热泪。
操干了几下,阴茎就对着陆河的脸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微热的精液射在陆河的脸上,甚至还有几滴溅到陆河的耳廓上,顺着耳垂滴落,陆河的鼻尖全是莫南云的精液的味道。
莫南云变态的程度让陆河震惊。
持久的操弄,也将面对持久的射精,莫南云射完之后直接喊了声爽。
捏着陆河的下巴向上抬起。
脸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白浊。
陆河漂亮的睫毛轻颤,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弯曲的睫毛上挂着几滴的白浊脸颊上的头发因为白浊而粘在脸上,唇间和精致下巴上的白浊尤其多,陆河紧抿的嘴唇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微微颤抖。
漂亮的脸上,满是淫荡。
“妈的!又要硬了!”
不看还好,一看,莫南云的巨物又硬了。
陆河像是也感受到了那物的炙热一般,浑身颤抖。被自己抿得艳红的嘴唇中吐出两个字:“变态。”
“早知道刚开始就该操你的脸。”
莫南云的大拇指指尖沾着白浊,将其强制塞进两片倔强的艳唇中。
“尝尝。下面的小嘴可喜欢了。”
嘴里泛着浓郁的膻味。
陆河不是不想抹开白浊,只是想到刚刚两只手都握着那炙热套弄了很久,陆河就觉得自己的手也脏了,脸也脏了,浑身都脏了。
“可怜的小花猫。”
陆河浑身发抖,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
“你走……我要洗澡……”
陆河闻言没有放开陆河,难道将陆河抱起进入浴室。
陆河害怕莫南云又开始变态,但没想到他是真的给自己洗了洗手,擦了擦脸,而后把他扛进卧室。
虽然这是陆河自己的私密小空间,但是莫南云却像这空间真正的主人一样,强势的出现在他的舒适小窝,夺走他的全部呼吸。
但是莫南云不像想象中那样直接掰开陆河的大腿操弄,而是把陆河压在床上吻得他昏昏沉沉的。
脱光衣服之后,将陆河坐在床边将陆河翻身趴在自己的大腿上,而他自己什么衣服也没脱,反而穿戴的整整齐齐。
“你老公有没有坏?”莫南云低沉着嗓音在陆河的屁股上扇巴掌,巴掌不重,但也足矣让陆河感到羞耻。
“你老公行不行?”
“你老公有没有缺点?”
陆河被打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心下越发觉得羞耻。
“不要打了!你厉害,你太牛了!”陆河扯着嗓子大喊。
“算你识相。”
男人的虚荣心,就这样子被满足了。
“还敢不敢质疑?”莫南云在陆河外边问到。
“不了不了,不会质疑。你是全天下射的射的最远最多的人。”
“还有呢?”莫南云心下被夸得舒服,声音都带着几分得意。
陆河心下无语,什么最难拍马屁的人?随便乱夸几句都能洋洋得意,原来以前马屁都拍在马腿上,但谁又能想到莫南云的马屁是这个?
“您是全世界最能射的男人。”
大几把像是受到表扬般隔着衣物顶在陆河侧腰,跳了一下。
“啧,一般一般。”
陆河真的很想笑,谁能想到风流成性的人,会受到“射不出”的惩罚。
操多了几把会坏,要么烂要么痿,还有几个会射精困难。
莫南云心情大好,陆河挣脱他的桎梏也没将他拉回来。
陆河眼珠一转,想要趁热打铁,最好能把他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