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于白瑞林身上味道的陌生的人。
于是当李泽伸出手想要触碰李歪歪的时候,李歪歪皱着眉头惊恐的后缩。
李泽不知道李歪歪为什么会有这麽大的反应,眼神很受伤。
“没用的,他在假孕期,只会记得第一个跟他有亲密接触的人,其他人在这种时候对他来说和陌生人无异。”
白瑞林一边关上卧室的门,一边把酒红色的睡袍脱下,丝绸睡袍顺着有着好看肌肉线条的身体滑下,落在木地板上。
李泽迫不得已看了白瑞林的裸体,白瑞林指了指床对面的沙发,“你只能坐在那里。”
李泽没有异议,安安静静的坐到了靠墙的黑色真皮沙发上。
白瑞林膝盖抵上了床沿,身体匍匐,李歪歪迅速的就黏上来,像是找到甘霖一般搂住白瑞林的脖子和白瑞林深吻。
吻的难舍难分之际,白瑞林忽然回头看着李泽,嘴角还牵连着银丝,“我最后确认一遍,你确定要看?”
李泽的手心都被自己掐红了,重重吐出一口气,”确定。“
几年后的李泽依旧后悔今天做的决定。
他看见白瑞林用手铐把李歪歪固定在了床头,当李歪歪的手腕和脚腕都因为挣动而磨出红痕,李泽这才突然意识到,白瑞林是个s。
他的猜想很快得到了证实。
李歪歪的身上开始出现红痕,后背,细腰,臀部,腿,红色的鞭痕深刻而又清晰的出现在李歪歪过白的皮肤上。
与红痕并行的是李歪歪粘腻骚爽的叫床声,李歪歪很喜欢这样......
李泽莫名的有些委屈,其实在过去他不曾有过”委屈“这种情感。
他过于顺风顺水,从出生便被捧在最高处,他喜欢的所有东西总是唾手可得。
但李歪歪不是东西,也不是他可以随意拥有的,而此刻他喜欢的人正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并且留下属于那个男人的专属印记。不仅仅是生理性的占有,更是心理性的臣服。
李歪歪做爱时总是爱哭,跟白瑞林做爱时原来也不例外。
李泽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李歪歪,看他像狗一样匍匐在床上,接受男人的撞击,白嫩丰满的臀肉掀起肉浪,大腿细细打着颤。
蜜穴里往外滴着淫水,把床单濅湿,后庭里面插着阴茎,在抽插间带出白色泡沫。
李歪歪整个人都被熏成了粉红色,脱力的摔在床上,被白瑞林凶狠的掐起来,再次迎接更激烈的撞击。
李泽注意到了李歪歪长大的双乳,惊奇的同时眼泪快掉下来了。假孕,长大的乳房,属于李歪歪独一无二的第一次,竟被白瑞林独占。
李歪歪的双乳随着撞击摇晃,红色的乳头明显的有些突兀,像是过分成熟的樱桃。
像是注意到了李泽的视线,下一秒,白瑞林就朝李歪歪一边的乳房扇了一巴掌,李歪歪惊呼一声,浑身僵直,紧接着乳房里就喷出了一股奶水,奶水呈淡黄色,在空中形成一道好看的抛物线,落在枕头套上,而李歪歪同时达到高潮,秀气的阴茎甩了几下,射出精液。
李泽最终没有勇气等到这场漫长的性爱结束,开门的时候像是重获新生,李泽胯下硬成一团,心口却疼的要命,在卧室里的每时每刻,他都想要冲上去把正在交缠的两个人分开。
但他不能违反规则,他们四个人无需多言的潜规则。还有动物界的不二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他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换取可能失去李歪歪的风险。
哪怕只是拥有一小部分,他也愿意。
他对自己承受度的挑战以失败告终,接下来他需要承担可能会持续很久的戒断反应——戒掉对李歪歪的占有欲。
————让规训者疯狂,让骄纵者低头————
李歪歪在欲海中沉浮,他习惯了白瑞林的暴力,甚至这种暴力让他感到安全,于是他尽全力把自己交付,在此刻,他完全成为动物,他用气音在白瑞林耳边低语,让白瑞林占有全部的自己。
于是白瑞林变成兽形,冲入李歪歪的生殖腔,射精,成结。
性爱本就是原始又充满兽欲的,李歪歪喝了一肚子男人的精,终于成功化成兽身——白色垂耳兔。直到此刻白瑞林才感觉自己完完全全的拥有了李歪歪,他们以兽身结合,合二为一。
白瑞林把小兔子搂进怀里,不停的给李歪歪顺毛,眼底是暴风雨过后溺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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