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大概不知道吧,在你昏睡时,本座不仅看了,还用嘴舔了。剑尊即便睡着了,这张小逼也是有反应的。剑尊可知你这小逼是什么颜色,外面两片是浅麦色,里面是嫣红的。”
“打开阴唇,最上边有颗凸起的阴蒂,樱桃核一般大小,粉嫩可爱。下面则是另两片小阴唇,颜色稍稍深些。最下边便是紧致的阴道,单单是捅一根手指进去,便紧紧吸着,依恋着不让它出来了。”
念濯白捂住脸:“不要说了。”已然羞耻到极致。
玉逍山却不依他,继续道:“本座分开你的阴唇,在阴蒂上舔了几下,剑尊便舒服地哼哼,下边的甬道也嗞咕嗞咕冒水,把底下的床单都染湿了。本座不得不放弃逗弄你的阴蒂,转而去吮吸窄道里的逼水。果真是琼浆玉露啊,一滴入体,便通身舒畅。”
“剑尊莫不是水做的,眼里的水,嘴里的水,逼里的水,都叫本座欲罢不能。”
念濯白听着这番不堪入耳的话,竟隐隐回想起熟睡时的感受,腿被大力分开,一人埋首在他私处,疯狂舔弄,舌尖似乎抵进了甬道,在肉壁上攫取汁水,砸吧砸吧,乐此不疲……
不行,不能再想了,他好痒,他的小逼好像在这短短须臾又流出了好多水。
“剑尊呐,”玉逍山的眼神趋于痴迷,“本座不过是说说,你就有感觉了,你看看,亵裤上的逼水又蕴出好大一片。”
“不是,我……”
“不是什么?”
念濯白也不知该如何狡辩,只好道:“求尊主饶过,不要再戏耍我了。”
玉逍山俯下身来,凑近他,两条腿便被顺理成章地压到两侧,“那本座要问问剑尊,是想让本座走,还是给你舔逼?”
“什、什么?”怎会有如此刁钻的问题。
让玉逍山走,自然是不切实际的,念濯白自己可搞不定这副糜烂模样。可让对方给自己舔逼,这话他也说不出口,实在太折磨人的羞耻心。
犹豫着不如怎般开口,玉逍山却比他还急:“剑尊倒是说呀,你不说,本座可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念濯白感受到他炽烈的目光,呼出口的热气,还有腿间那根不知何时挺起的硕物,每一样都在昭示着,这个男人是狂热的猛兽,而他的话语,则是牵引猛兽的绳索。
“你不要走,留下来。”
男人的吐纳气息愈发浓重,“留下来做什么,剑尊要把话说清楚啊。”
念濯白窘迫得无以复加,意思到了不就可以了,非要直白地说出来作甚?
“剑尊,说出来,说给本座听,你要本座如何做?”
“我……”念濯白的手指捏紧床单,好半晌才道,“我要你给我舔。”便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似乎耗光了他毕生气力。
男人却还是不依不饶:“舔什么,说出那个字。”
念濯白已将“羞”字在心头写了千百遍,不想这人还不肯放过自己,甚至拿下体去顶撞那潮湿的穴口,一下一下的,不轻也不重,却足够刺眼。
剑尊一咬牙,将心口的“羞”字彻底划去,矮声道:“舔逼。求尊主帮我舔逼。”
那一刻,玉逍山的心湖澎湃得几乎能升腾起冲天的巨浪,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击溃了数百年的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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