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
“咦,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伊时的一头秀发被扎在后脑勺上,都及到了腰,少年虽然清秀但不女气,额头的碎发随着动作飘荡。
“对了,外屋里有个客房,哥哥留的,说是我要是害怕可以把朋友带回家来,或者远方来的亲戚到了也可以歇脚。”伊时撅了撅嘴,抱怨道,“哥哥太坏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朋友——不过还好你来了,以后可以热闹点啦!”
小凤凰去做饭,两人吃完饭后伊时带着他在附近遛弯。
回到家的时候外面的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林素诚回了准备的屋子里,里面的装饰很平常,床铺被伊时收拾好了,躺上去后他开始想着以后。
既然凤凰去找过泗雪,而伊时失了忆,那么只有他的哥哥去找的泗雪,那他在哪?
以及凤凰真的是他的火种吗,不然怎么能有和他一样甚至超越他的能力,可以送人的灵魂前往异世界,占用别人的肉体再完好得回来?
几千年来,林素诚一直不关心世间,似乎按着世人给他的评价,把他推到神坛上,成为一尊尊怜悯而没有心的神像。
他确实远离世间太久了。
一切似乎有了些眉目,直到他去按泗雪说的去挖掘自己的内心。
从檐余开始他沉溺于了情欲之中,普罗斯热切的爱和螺迟压抑着的深沉爱意,以及从晋疯狂又偏执的爱。
一想到这些自己好像并不排斥,甚至心头一热,爱到底是什么?
他不想懂了,只要遵从本心,真正地去看看这个世界。
身为傀儡实验品的001号没有思想,却是他活得最轻松的时候,好像那时候才是一个完整的人,会有欲望与感情,不受世俗教导遵从本身的反应,比起每一世都洒脱。
而被规则与自我所束缚的大祭司虽然有感情有灵魂,可失去的最珍贵的人性,这个用他而生的世界他却置身事外,不理世事。
那股蛇毒似乎在心头隐隐作痛,从晋在悲伤吗?
林素诚不想去想,他像一个缩头乌龟,在这个繁华的城里待了一个半月,伊时的哥哥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人找他,一切都平静的异常。
直到林素诚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小腹比之前长了不少肉,一按还有些硬,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下坠。
一个不好的预感,他揣上了从晋的卵。
为什么他们都一枪命中的?
林素诚有些无语,洗完澡后看着殷红的乳尖,一捏就颤抖了起来。
又到了敏感期,这些天和伊时待在一起没有什么感觉与欲望,现在才发现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又要欲求不满了。
他脑子里出现了从晋桀骜的脸,一寸寸侵略过他的肌肤,下身开始痒了起来。
他捧了把水浇到脸上,缓解了一下欲望,穿上了衣服出门,他穿的衣服都是两人精心挑的,里衣露着背,只要脱了外袍就能展开翅膀,毕竟每飞一次烂一次衣服也太奢侈了,尽管泗雪一直让人来给他们送钱,但还是勤俭点好。
林素诚一出来,小凤凰从背后捂住了他的眼睛,纤细的手指覆在他的眼上有些痒,林素诚的睫毛搔刮着少年的手心,最后伊时放了手,抱怨着:“哎呀你总是这样,知道我怕痒。”
伊时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着:“小林哥哥,你为什么飞得比我还快啊,在城外的风里也稳稳当当的。”
少年的手指抚摸了一下他的肩胛骨,一阵难以言说的悸动在林素诚心里跳动着。
明明是很平常的动作,林素诚却感觉少年在调戏自己,可能是自己的一片痴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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