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躲我？”林素诚轻笑，眉眼弯弯。
鸣栖行了个礼：“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伊时看着两人打哑谜，有些愣，问道：“你们认识？”
“认识。”两人异口同声。
“血肉之亲。”林素诚脸上笑着，一字一句道，却有种别样的压迫。
“别站着了，回去好好跟我说说吧。”他拉下了鸣栖的斗篷，一头过肩的银发被压得有些乱。
祭坛的人都散了，可是里面没有四周是墙的建筑，只好去了海边那艘停着的沉船上。
伊时在甲板上玩，时而扣扣这块青苔时而踩踩地板是不是会坏掉，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两人坐在船舱里，鸣栖看着有些紧张，林素诚抬抬手：“说吧，从把泗雪送过去之前。”
“我...我错了。”
“为什么？”
“我...爱上了您。”
林素诚笑笑：“这不怪你，神是博爱众生，我也爱你。”
“大祭司...我不想让您当神。”
林素诚看着自己套出了他的话，便从容地坐在一边，眨眨浓密的睫毛，目光一颤不颤，像是看透了对方心底的所有想法。
“您是世界的起源，您造福众生，我都知道，但是您真的没有好好看看这个由您创造的世界，甚至您连各各族里的关系也不知道吧，听起来很像一个不负责的神。”鸣栖抬眼看着他，“您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当时我虽然还记忆混沌，但我记得那时的您会笑会哭，拥有各种情感，后来被一次次捧上神坛变成了没有感情的‘神’，这不是您。”
“所以我去的那个世界是由你干预的？”
“其实在您上一世我已经醒了，但是我不敢去找您，我真的做不了一个忠诚的没有欲望的下手。其实我和伊时一直有和您一样的能力，只是我们无法前往其他世界，因为我们是您的火种，我干预了您的选择，您去了那个实验室，泗雪是我放去的眼线。”
“那你预言到了什么？”
“您会被注入一支让您永久发情的药剂，然后回来。对不起，这...这是我的私心，我本来只是想只和伊时两人拥有您就够了，可是伊时醒的太慢了，醒来时他失忆了，我没有办法从从晋手里取回神火，我也失去了一部分能力，我联系不上您，我在全世界找您，我的飞行速度太慢了，比起之前和普通鸟族差不多了。”
林素诚轻轻拍了拍他攒着的手：“果然大胆。”
鸣栖的手指粗长有力，茧子也是薄薄一层在指尖上，林素诚把玩着他的手：“我确实失去了很多东西，你帮我找回的情欲，我很喜欢。”
他眉眼弯弯，在昏暗的船舱里十分动人，鸣栖感觉心跳露了一拍，虚虚握住了他柔软的手，声音有些沙哑：“我做了一个梦。”
“不如实现它。”林素诚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抬起眼看着他，嘴唇轻轻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他把林素诚拉到自己怀里，林素诚坐到了他的腿上，轻笑：“挺有趣的，一个个奉神明为至圣至洁，一个个却想亵渎神明。”
他眯起眼，用玩味的眼神看着鸣栖，食指从他的喉结滑到胸膛，男人身体瞬间绷紧了。
“你会不会对着我的神像自慰过？”林素诚低下头，手指在他小腹上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