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夕不自然地偏过了头,大脑中不断思索着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顾玉宁,江野夕缓慢又生涩地低下头想要吻他,哪怕被拒绝了也没有生气,反而重新亲了上去。
被青年抿了又抿的唇瓣是一种诱人的红色,江野夕堪称是青涩地吻着这里,深邃的眉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顾玉宁闭上了眼,可悲地回应着。
双手抓紧江野夕身上的白衬衫,顾玉宁呼吸有些困难,眼尾处落下一滴泪,无措地张开嘴巴任由江野夕侵略。
“唔……”
柔软的舌尖被江野夕试探性地碰了一下,顾玉宁呜咽了一声,他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了如此温柔的亲吻,身下,花穴翕张着,从里一点点吐出晶莹的淫水。
穴口逐渐变得柔软,一张一合地将滚烫的龟头吃下去了一小半。
哪怕顾玉宁多么不想承认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因为江野夕而情动,乌黑的发丝靠在沙发背上,眉眼精致湿润的青年被自己的丈夫吻到呼吸不上来。
泛着粉的指尖死死抓紧江野夕身上的白衬衫,用力到指腹发白。
唇舌相交间,顾玉宁可悲的意识到,自己仿佛永远都逃离不了江野夕的控制,可他又真的想要逃离他。
“啊——!呃……”
顾玉宁仰着头,双腿分开,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自己被江野夕贯穿了,那根狰狞的鸡巴直直地顶了进来,撑得穴口发白。
江野夕眼中布满了阴暗的欲望,他喜欢顾玉宁此刻的模样,却也嫉妒着他的第一次不是自己取走的。
“顾玉宁。”他喊着他的名字,性器狠狠顶进花穴深处,恨不得全根都没入这里。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将滚烫的柱身包裹,一吸一缩的讨好着它。
“哈啊……不……好烫……江野夕……慢点、慢一点……啊……”
江野夕双手掐着顾玉宁的细腰,身下庞大的性器快速操干着娇嫩的雌穴,鸡巴每每进入,都能感受到穴肉娇气地吞吐,淫水一股股冒出,肉棒几乎要将紧窄的穴道撑成它的模样。
顾玉宁受不了的,红着眼尾随着男人地操弄呻吟着。
明明意识抵抗的不得了,可在快感真正袭来时,身体却第一时间软得不成样子,好像别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般。
嫩红的穴肉吸裹着那根粗硬的鸡巴,娇嫩的触感让第一次做爱的江野夕浑身发麻,恨不得现在就将顾玉宁操死在这里。
紫黑色的鸡巴狠狠顶弄着娇嫩的穴肉,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是我操得你爽,还是段容操得你爽,嗯?”
江野夕发狠问道,身上的衬衫早被顾玉宁扯出许多褶皱,透白的衬衫扣有几颗已经崩落,看上去狼狈至极的男人凶得可怕,在问出那句话后,龟头便抵着顾玉宁的敏感点使劲儿磨蹭着。
“啊……不要……呜呜……”
白净的脚尖绷紧,顾玉宁被操得理智全无,在无尽的快感下,恨不得像个发骚的妓女一般让江野夕弄得再凶一点,可男人的动作偏偏慢了下来。
身下深灰色的皮质沙发上布满了晶莹的淫水,浑身雪白的青年被丈夫弄得异常难耐。
顾玉宁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江野夕,可怜地呜咽了一声,颤着声音无奈说道:“你……呜……你操得我爽……”
话落,从未真正出格说过“脏话”的青年浑身浮起一层羞粉,指尖死死抓着江野夕的衣服,像是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从无尽的情欲中挣扎出一丝理智。
“唔啊……不要……呜呜……要、要坏掉了……”
龟头狠狠碾磨着花穴深处的一处凸起上,那是顾玉宁的子宫口,一处最能够彰显出他身体畸形的地方。
江野夕呼吸粗重,性器快速进出着,原本粉嫩的穴口早已被摩擦的充血泛红,淫水汩汩涌出,紧窄的花穴努力吞吐着那根庞大又恐怖的性器,一边贪恋着它带来的快感,一边又恐惧着它的庞大。
“啊!不……”
顾玉宁浑身紧绷,在龟头狠狠撞了一下子宫颈时,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被吻到肿起的红唇张合着,努力索取着空气中的氧气。
身下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出。
江野夕眉眼冷凝,操干的动作从未有片刻的停顿,紫黑色的鸡巴快速进出着娇嫩的花穴,每每抽出,都能从中带出一大股淫水。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让寂静的客厅里充满了暧昧色彩。
顾玉宁呜咽着、呻吟着,怎么都没有办法把自己从窒息的快感中拯救出来,于是意识不断沉沦、放纵,雪白的肌肤上被男人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江野夕在此刻像是一头没有任何理智的野兽,他发了疯的在顾玉宁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没有人知道当那天他在看到顾玉宁身上那些被段容留下的痕迹时,有多么的愤怒。
“你是我的。”性器狠狠顶到花穴的最深处。
“啊——!”
顾玉宁眼睫湿润,那双向来温和的眼睛被泪水充满,花穴死死咬紧穴道中的巨物,淫水喷出,汁水淋漓。
“不……”
许许多多令人颤栗的快感不断冲向顾玉宁的身体。
身前那根竖起的粉白肉棒哆嗦着,在高潮到临时,龟头顶端的粉嫩小口微张,股股白精就这么射了出来。
小腹上、沙发上全部都是。
“呜呜……”
顾玉宁双眼失神,花穴无意识地收缩着,一下下咬紧江野夕滚烫的鸡巴,软肉水淋淋的,甚至敏感到连柱身上的青筋都能一一描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