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声线不稳地问道。
他怎么会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他究竟有多么的淫荡。
夏一收紧了抱着顾玉宁腰的手,偏头亲了亲他的耳垂,怀中的青年便抖着身体发出一声呻吟,“不好。”毫不犹豫的拒绝。
顾玉宁被他抱着,像是个玩偶般一口一口喝下夏一喂过来的白粥,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唔……”
藏在花穴深处的跳蛋还在“嗡嗡”跳动着,温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那颗粉色的跳蛋,快感不断袭来,一天之中,顾玉宁数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在夜晚夏一将那颗跳蛋从花穴中拿出来时,淫水流了少年一手。
一夜的旖旎。
夏一每次操弄顾玉宁都会找到新的姿势,他像是个不断吸着水的海绵般,从有限的信息里提取出玩弄着顾玉宁的办法。
除了口交之外,顾玉宁几乎和夏一玩遍了所有他能够想象出来的姿势。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唯一相似之处只有这间狭窄的出租屋,以及每次事后顾玉宁被精液撑满的子宫和花穴中一次次被塞入的跳蛋。
“不、呜呜……不要了……哈啊……”
顾玉宁在夏一的身下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随着时间不断流逝,哪怕顾玉宁多少次抵抗着夏一的靠近,身体却依旧习惯了,于是一步退,步步退。
从身到心,在一个月中,夏一全部获得了干净。
这天,夏一罕见的出去了一趟,回来时,面上的表情有些阴沉。
顾玉宁穿着沾满了他味道的衣服走过去抱紧了他,声线不稳地问道:“怎么了?是……唔……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过于平静的生活已经让顾玉宁快忘记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被夏一带到这里的。
站在他面前的少年很高,夏一看着身前已经彻底依赖他的顾玉宁表情恢复了些,声音平稳,但在触及青年担忧地目光时,还是下意识放轻了些。
“哥哥,我好像不是个孤儿。”
哪怕这么多天了,夏一依旧改不掉喊顾玉宁“哥哥”的这个习惯,他抱紧怀中漂亮的青年,这是他的妻子,哪怕是他从其他人的手中抢过来的,也依旧是他的。
夏一本以为只要顾玉宁爱上了他、答应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后,他就会彻底满足。
可事实恰恰相反,在一开始的所有愿望全部实现后,他变得更加不满足了。
野心不断膨胀。
夏一想要彻底变成青年的丈夫。
可惜他暗中尝试了无数遍,都没能成功悄无声息的解决掉江野夕。
就在今天,夏一本想再次给江野夕带去麻烦时,刚出门,就被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请到了一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面前。
初次见面,夏一看着那辆与周围破败居民楼格格不入的汽车,不断在脑海中搜索着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但没等他想清楚,车门便被人打开了。
一个气质清冷的青年从车内下来,穿着浅色的风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怎么混成了这个鬼样子?”声音是一种无机质的冷淡。
夏一穿着冲锋衣,身高与他所谓的哥哥不相上下,“你是谁?”
夏一明明从未见过他,但却莫名的觉得眼熟,眼前的人很像是江野夕办公桌上相框里的那个人。
宋初打量着废了他不少力气才找出来的弟弟,说道:“宋初。你的哥哥。”
二十年前的事情很多都说来话长。
夏一本该是宋家的小少爷,可偏偏在宋夫人快生产时,宋初的父亲不甘寂寞在外养了情人,于是养着养着,情人的野心就被养了出来,趁着宋夫人生产间,人员杂乱,她不知不觉地混入了医院中。
那个人本想将夏一悄悄替换成她姐姐的孩子,但谁知在半途中被人发现,于是索性将错就错,抱着夏一逃了出去,最后谁都不知道夏一是怎么阴差阳错的进了孤儿院的。
也幸好进了孤儿院,才能够让宋初找到他。
听完,夏一面无表情地说道:“……有病。”
他本想转身就走,可身后的宋初却说道:“母亲一直在找你。”
“这些年来,她的身体逐渐变差,最后只能托我继续寻找你的下落。夏一,她想见见你。”
“……”
夏一的脚步顿了顿,宋初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但是夏一,你觉得你真的能够凭借自己过得很好吗?或者说你可以,但你身边的人呢?”
“回去是一条稳赚不赔的路。宋家有最好的资源,有一切你伸手就能够到的东西,比如人脉、比如财富、比如权利,甚至还有现在的你妄想得到却又怎么都得不到的机会。”
宋初的声音十分清冷,一如他这个人,他在给夏一规划着未来的路,也在威胁着他。
“况且,你觉得我能得查到你,也能找得到你,你说……那个被你藏着的人,我能不能找得到呢?”
宋初在威胁夏一,如果在往常的话,哪怕夏一一辈子都不回到宋家也可以,但现在不行,他们的母亲还在医院的病房里躺着。
宋夫人临终前的愿望就是找到自己丢失的孩子,那么宋初就一定要夏一回去。
——哪怕不择手段。
“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做准备,两点半后,我希望你能准时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