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眼睫不断颤动着,他有些听不太真切身前的男人在说什么,可下意识瑟缩的身体还是告诉尹天,他听懂了。
这只胆小又懦弱的人终于被他玩弄。
从顾玉宁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尹天就知道他的命运是什么。
毕竟一个面容极度漂亮的青年但骨子里却是软弱的,不管怎么看,都是沦为别人玩物的结局。
“尹、尹天……”
顾玉宁躺在床上,浑身狼狈异常,他很漂亮,哪怕到了这种程度都给人一种想要将他操坏的凌虐感。
不过尹天没有什么恶心的爱好,他只是想尝试一下操人是个什么滋味而已。
更何况操的还是一个双性人。
男人有力的手臂将顾玉宁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顾玉宁雪白的后脖颈,尹天身下整齐的西裤被他解开,在缓慢的动作中,花穴流出来的淫水甚至滴落在了床单上。
“很难受?”他问道。
顾玉宁身体颤了颤,白玉般的耳朵逐渐染上红霞,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的身体的的确确是淫荡的,十分的淫荡。
“没、没有……”
话音刚落,尹天滚烫的性器就跳了出来,龟头昂扬,顶端不断冒出透明的液体,与尹天冷漠外表不符的是他坚硬、狰狞的性器。
龟头破开两瓣鼓胀的阴唇抵在那个被按摩棒扩张好了的穴口上,淫水缓缓流出,主动为这场性事做着润滑。
“啊……好、好大……”
顾玉宁浑身发抖,水液淋淋的花穴被迫吞下了一根十分庞大的性器,几乎要将顾玉宁的身体撑开,呼吸急促,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唔……不要……好快……哈啊……慢一点、呃……慢一点……”
从来没有尝试过做爱的尹天刚操进去就挺弄的很快。
紫红色的性器一次次操弄着娇嫩的穴肉。
媚肉如饥似渴地裹缠在那根性器上,藏在花穴深处的痒意与饥渴终于被滚烫的鸡巴满足,可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颤栗的恐惧。
顾玉宁被操了太久了,哪怕是一点点快感都会令他浑身发抖,哭着求饶。
眼盲的漂亮美人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后“噗呲噗呲”地抽插声充斥在这间卧室中,随着身地晃动,脚腕上的锁链也发出清脆地碰撞声。
“啊……呜呜呜……不……好烫……要、要被烫坏了……”
尹天眉眼依旧冷凝,只是呼吸比之前粗重了许多,身下庞大的肉刃一次次凶狠地捅进顾玉宁鲜嫩多汁的花穴中。
媚肉吸裹着粗硬的柱身,每一次抽插都能够给两人带来极为庞大的快感。
尹天眉头微蹙,脑海中只有“好软”、“好娇”这两个词,相比于林殊誉的疯而言,尹天其实更加像是一个衣冠禽兽。
他知道顾玉宁消失的这一周中究竟在哪儿,他更知道每天晚上顾玉宁究竟躺在谁的身下婉转呻吟,他本来可以不帮林殊誉拿到尹周泽房间中的钥匙的,但……他没有。
他帮了。
甚至隐隐带着些迫切。
尹天外表的清冷禁欲下藏着无比阴暗的想法。
一个从小就没有父母教导的人怎么能处处都是完美的呢?更何况,尹天的父母是直接死在当时年龄尚且年幼的尹天面前的。
“啊……不……尹、尹天……轻一点……唔……”
顾玉宁要呼吸不过来了,过于激烈的性事让他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只有无数的快感在侵略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紫红色的性器十分滚烫,每每进入都能够将穴肉烫得瑟瑟发抖,汁水被卵蛋拍打得四处飞溅,这间温暖、整洁的卧室中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很羞耻。
至少对于顾玉宁来说是的。
这个姿势让鸡巴每次操入都能够顶进花穴的深处。
被林殊誉和尹周泽轮番调教的子宫仿佛彻底变成了吞吃男人鸡巴的淫荡工具,仅仅是被龟头撞在上面,都会喷出一股骚水。
“哈啊……呜呜……子宫……好、好难受……”
顾玉宁膝盖跪在柔软的床铺上,雪白光滑的后背毫无防备的出现在尹天面前,他看不到男人的表情究竟是什么,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很难受。
快感夹杂着无数数也数不清的难耐一次次侵袭着他的身体。
脚腕上的铃铛随着身体地晃动不断发出声响,“叮叮当当”的声音让顾玉宁无端想到了昨天自己被林殊誉惩罚时的场景,后背颤了一下,花穴骤然缩紧。
“不……”
双手紧紧抓着身下暖黄色的床单,顾玉宁想要挣扎,可身后的男人实在是凶,那根粗硬的鸡巴狠狠操入穴内,又快速抽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晶莹的淫水。
“啊……放过我……呜呜呜……尹天……”
哪怕顾玉宁大脑中知道尹天是可以操他的,因为他是林殊誉的丈夫,被林殊誉允许操干他的丈夫,但身体被林殊誉调教出来的下意识反应却让他拼命地想要反抗。
“哥哥不乖。”
尹天的声音十分冷淡,在某一刻,声线与林殊誉有些微妙的重合。
只见刚才还在剧烈反抗的顾玉宁突然停了下来,浑身僵硬,花穴吸吮着甬道中的鸡巴,一瞬间乖了起来的青年看上去异常可怜。
尹天看得分明,他知道顾玉宁害怕林殊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