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顾玉宁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白色的床单,眼尾泛红,泪水顺着眼角不断往下滑落。
穴肉被肉棒摩擦得汁水淋漓。
顾玉宁嫣红的唇肉被沈时舟轻轻亲吻着,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明明是极为缠绵的时刻,顾玉宁却从中体会不到一丝一毫的心动。
花穴紧紧咬紧穴道中的性器。
快感令顾玉宁大脑发懵。
“唔——!不……”声音含糊。
子宫被硕大的龟头顶开了一条嫩红的小口,里面昨天被男人灌入的精液已经变成了黏腻的透明水液,在即将流出时被龟头狠狠堵在了里面。
“呜……”
沈时舟很凶,他放开了顾玉宁的唇肉,抬起头,喘息粗重。
“啊……呃——不……子宫、呜呜呜……子宫好撑……”
一股被撑满的恐惧感在性器真的顶开了稚嫩的子宫时,传遍顾玉宁的大脑,双耳嗡鸣,他听不到来自外界的任何声音,漂亮的眼盲青年呜咽着,眼睫湿漉漉地轻颤。
却全部被一条黑绸带遮掩。
“顾玉宁,我喜欢你……”
沈时舟的声音很轻很轻,他不知道身下的青年会不会听到,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从把顾玉宁带来到这里的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在说着喜欢。
沈时舟喜欢顾玉宁。
可顾玉宁只喜欢沈时。
这两者是不同的,完完全全的不同。
顾玉宁脚腕上的铃铛不断发出声响,每想一下,就代表着沈时舟操弄顾玉宁一下。
“唔……不……”顾玉宁带着哭腔地抓紧洁白的床单,分明他也很白,但在他的心底他就是不配躺在这上面,他太脏了。
“呜呜呜……坏、坏……”
他在说沈时舟坏。
声音带着弱弱的控诉,顾玉宁哪怕到现在依旧无法接受沈时舟。
怎么……怎么才分开那么一点的时间,就不认识了啊。
不只是沈时舟,顾玉宁也同样是。
他们都变得面目全非。
可说来到底,也没人知道是为什么。
他们全都按部就班的被生活推动着朝前走,但走着走着,可能是太过疲惫,也可能是太过麻木,于是转身,才发现所有人都变了。
顾玉宁变得不堪,而沈时舟却变得极好,一个连躲身于角落里都会被嫌弃脏的人,却被一个天生就生在云端的人喜欢着,这很可笑。
这非常可笑。
处处洒落着阳光的温暖室内。
顾玉宁在被沈时舟顶进子宫时,轻声祈求着,“放、放过我好不好?沈时……求你……求你了……”
沈时舟没有回答,而是说道:“玉宁,我叫沈时舟。”
滚烫的性器狠狠凿进顾玉宁温暖的子宫内。
“啊——!不……”
顾玉宁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他只能束手无策的接受任何沈时舟给予他的快感或痛苦。
滚烫的精液一次次冲刷着顾玉宁娇嫩的子宫,从白天到黑夜,不论沈时舟有多么的混蛋,顾玉宁都没有对他说出过一句喜欢。
没人知道顾玉宁在坚持什么。
只是他好像只剩下这些坚持了。
锁链的碰撞声在这间卧室中接连响起,直到伴随着一声奔溃地呜咽,才堪堪停下。
……
这是顾玉宁被沈时舟带来的第六天。
午后的阳光十分灿烂,只不过顾玉宁依然没有办法离开这间卧室。
可今天沈时舟的家里却来了一位客人,他脚步匆匆地来到顾玉宁面前,安静地看着他沉默了许久许久,才伸出手,递给他一支花。
——是娇艳的玫瑰。
顾玉宁缓缓抬起自己苍白的手指摸了摸细腻的花瓣,轻嗅着鼻间的香气得出来这个结果,但可惜的是,他看不见,所以无法分辨这支花究竟是什么颜色的。
而面前的人似乎也没有想要给他解答的意思。
卧室中一片寂静,顾玉宁就这么站在原地,眼睛空洞无神,随着眼睛的一步步坏掉,他的五感好像也有些退化,从面前的人闯进房间中到现在,眉眼精致的漂亮青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