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两瓣鼓鼓囊囊的花唇，里面就是嫩粉色的花穴，和缩起来的的阴蒂。
透明晶亮的水液在顾憬的注视中缓缓淌出。
“玉宁昨晚就是被娘子弄了这个地方，是吗？”顾憬不知是抱有什么心思问出的这个问题。
顾玉宁反应了好久才终于弄懂叔叔在说什么，点了点头。
好乖好乖。
但他的答案却让顾憬心脏一沉，那么长公主身为女性究竟用的什么进入了顾玉宁这里？脑中一时出现无数个想法，但不论是哪个，都让顾憬变得极为危险。
“乖，睡吧。”
他不是什么畜生。
顾憬很高也很强大，他是撑起顾家的人，肩膀上担着许许多多的责任，除了在年幼时无知的上了战场，导致兄长嫂嫂为救自己死在眼前外，顾憬几乎没有犯过什么错。
心中对于顾玉宁的保护胜过了一切欲望。
在哄着他睡着后，顾憬静静地呆在床榻边想了很久，起身，他让下人去和长公主身边的人说玉宁今晚住在他这里，后，招来位自己一手调教的暗卫，命他去仔细调查季清的身世。
顾憬在求圣上赐婚时本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给顾玉宁求一桩好婚事，却没想到在外人口中什么都是好的长公主，还藏着这么多的秘密。
但凡顾憬对顾玉宁少一点耐心可能都不会知道这种藏在暗地里的事情。
他倒是要看看，季清究竟是有什么怪癖，还是单纯的身份有误。
顾憬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杀的人多了，骨子里就带了些难以洗清的煞气，敌人、侵略者可杀，皇室中的垃圾他怎么就杀不了了呢？
况且季清只是一名不受宠的公主罢了。
生母低微，逝世的极早，所以唯一留下的血脉死得早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引起旁人注意的事情。
顾憬走出里间，偌大的房屋内除了日常所用的家具外，竟没什么其他装饰品。
浑身的燥热早在发现顾玉宁被人恶意玩弄的那刻被一桶冷水浇到冷却。
顾憬看着守在门外的萧沉，如果说他这名常年在外征战的叔叔不知道顾玉宁身体上的问题，那么每日跟在顾玉宁身边照顾着的萧沉呢？也不知道？
那么圆房的事情，他又是怎么教的？
顾憬面无表情地坐在书案前，拿起一卷书，才想起快到用膳的时候了，他招手，让下人吩咐厨房多做些菜，按照顾玉宁的口味来后，便看起了书。
顾憬最喜爱的冷兵器剑就在他的不远处，只一伸手，就能够碰到。
心中杂乱不堪。
顾憬按了按眉心，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给侄儿求的婚事最终却害了他，可想着顾玉宁对于季清的回答，显然是满意的，一时间左右为难。
其实一个公主而已，顾玉宁喜欢的话，按照以往顾憬的性格怎么都会留下来让她陪顾玉宁玩，但现在，顾憬却第一时间否定了这个想法。
耳边昨晚顾玉宁的哭声仿佛还未消失。
顾憬拧着眉，没有得到主人抚慰的那根东西随着记忆逐渐清晰，抬得越来越高，嚣张得不行。
哪怕不想承认，顾憬还是知道自己对自己的侄儿起了心思，这怎么行呢，他答应了母亲要护着顾玉宁一辈子的，况且，他们现在的身份是父子。
乱伦。
这个词陡然跳进顾憬的脑海中，但想了想，向来桀骜的大将军仿佛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他依旧会护着顾玉宁一辈子。
只不过，护着儿子和妻子用得是不同的护法而已。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季清此刻的存在就彻底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仅凭着她不守规矩玩弄了顾玉宁就足以让她悄无声息的死去无数次。
“……玉宁。”
他轻叹着吐出了这个名字。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顾憬手上的那本书压根儿没有翻页的痕迹，男人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想着顾玉宁，纠结来纠结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只是心脏跳得有些快。
脚步相较于之前的从容变得有些忐忑，在战场上都没有忐忑过的顾大将军在面对一个白软的漂亮小傻子时居然忐忑了，这说出来几乎能让他那群手下大肆嘲笑个几年。
里间。
顾玉宁早已醒来，正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地上自己的衣服，好多件，他不知道该怎么穿，刚要抬头找萧沉，就看到叔叔走了过来。
他好高。
需要顾玉宁抬起头才能够完全看清他的脸。
“醒了？”
“叔…叔。”顾玉宁求助着，“不会…穿。”
顾憬看着地上散落一滩的衣衫，摸了摸顾玉宁的头，动作轻柔，像是高大的人类第一次揉猫猫的脑袋一样，青涩又小心，“脏了。玉宁穿叔叔的衣裳好吗？”
“？”
顾玉宁有些迟疑地抬起头，小傻子总是对别人的情绪敏感，他察觉到了叔叔的变化，有些不懂，但想起祖母离开的时候和他说得话，顾玉宁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