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浓郁的鬼气顺着漂亮人夫的身体缓缓朝上攀爬,雪白的肌肤,和像蛇一样滑行的鬼气,凉的,很冷,冷得顾玉宁不自觉地流出眼泪。
可梦中的他无法说话,于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活过来的前夫仔细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脚踝被黑色的鬼气环绕、拉开。
被人奸透了的花穴一次次感受着丈夫的入侵,哪怕大脑再怎么恐惧,泪水再怎么淌出,但顾玉宁依旧不可思议的感受到了快感。
于是噩梦生成。
在前夫射过精液后,顾玉宁猛然惊醒了过来。
怀中孩童的眉眼处和余泽很像。
他抱住顾玉宁的腰,靠在他的怀中,轻轻嗅了嗅父亲身上的味道,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香气,从骨子里往外透出的。
“爸爸做噩梦了吗?”
余云赐对顾玉宁的问题视而不见,反问道。
黑暗中,顾玉宁那张昳丽面容偏头对着窗户,银色的月光洒在室内,可却怎么都照不到他所在的地方。
“没有……”声音带着微不可查地颤抖。
毕竟梦见前夫怎么能够是噩梦呢?
顾玉宁躺在床上,小腹处的冰凉仿佛依旧存在,他动了动,泪水流出眼眶,同时也有什么东西从花穴里淌了出来,是、是什么呢?
顾玉宁红着眼圈不敢细想,只是双手抱紧了怀中的余云赐。
梦中被丈夫射进去精液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是梦,还是真实的经历?
被吓到了的漂亮人夫睁着一双充满惊吓的眼睛看着黑暗的室内,无端端令人骨子里的暴虐疯长,被他仔细护在身前的余云赐将雪白的小脸贴在爸爸的胸口,感受着心脏一下下跳动的声音。
明明这么令人厌恶的人,却还长着一颗人类的心脏,真是无趣。余云赐想道。
可他在入侵顾玉宁的梦时,却没有半点犹豫。肆无忌惮的顶着自己死去“父亲”的面容,对名义上的爸爸做出乱伦的事情。
余云赐当然不是一个四岁半的人类男孩,他是鬼,鬼怎么能只活那么短的时间呢?况且,他还是鬼王,厉鬼中的王。
后背顾玉宁地轻拍让余云赐安静地趴在他的怀中。
很温柔很温柔。
像所有人类的父母一样期望着自己的孩子可以快点入睡,却不知,被他安抚着的孩子一心只有啃噬他灵魂的欲望。
余云赐对于顾玉宁的恶意就像是天生的一般。
同时,他也抱紧了浑身充满自己气味的顾玉宁,以一个保护者的身份,他一边厌恶着人类青年,一边又下意识的想要保护他。
午夜的钟声再次敲响。
“咚——咚——咚——”
顾玉宁一声声数着,不管是身体上的不对劲,还是大脑中的紧绷都让他想找到自己现在的丈夫——路郁寻。
他是天师,应该……
顾玉宁颤了颤眼睫,脑海中不断闪过之前和前夫在一起时的画面,不忍和害怕交错。
“对、对不起……”
在黑暗中,他轻声说着,眼圈泛红,但他实在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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