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束在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卧室中盛开得娇艳。
顾玉宁被弄得很狼狈,双腿颤颤跪在余泽身侧,花穴努力地吞吃着他庞大的肉刃,紫黑色的性器每一下都狠狠顶在深处,又再次抽出,带出一大波淫水。
一手握住余云赐的鸡巴,顾玉宁一手撑着余泽的胸口,呼吸急促,奶水不断淌落,雪白的奶肉还是和之前一样大,小小的一捧,随着男人们地操干微微晃动着。
有些乳汁滴在了余泽的嘴上,男人舔了舔,眼中的暗色更加浓重,“老婆,我可以再操得凶一点吗?”
“唔啊……不……”
顾玉宁都要哭了,生理性的泪水缓缓从眼眶里掉落,“不要……呃……不可以……不可以……”
青年一连说出了好多声“不可以”,慌乱得不像话。
“乖、唔……乖一点……余泽乖一点好不好……啊……老公……”
身后的路郁寻在吃着醋,于是闷声操干着。
滚烫的肉刃每一次都操进后穴深处,烫得顾玉宁浑身发颤,只觉得自己要被他弄坏了,呻吟一声比一声要动听,顾玉宁呜咽着说道:“哈啊……不要……这么凶呀……”
“乖一点……唔……好、好不好……”
他在和他们商量着,可没有得到货真价实利益的男人们怎么会就这么乖乖听话?他们都想将顾玉宁拉进情欲的漩涡中。
路郁寻的声音依旧透露着冷意,但却有些哑,“轻一点玉宁就可以每天都给我操吗?嗯?”
滚烫的性器狠狠抵着给顾玉宁带来无数快感的前列腺碾压而过。
“啊——!”
顾玉宁流出了泪水,手中还在撸动着余云赐的性器,又乖又可怜,可这不会让男人们产生一点怜惜,反而让他们想竭尽全力将顾玉宁弄坏。
呼吸急促。
顾玉宁现在从里到外都是他们留下的气味。
自从顾玉宁说过弄不弄凭借他的心情后,不管路郁寻他们怎么装乖求可怜甚至是撒娇,都没有让青年心软过,每周只有三天可以做爱,这让浑身都是精力的男人们怎么忍?
于是只好抓住在床上的时间,将青年操到意识不清醒后,说出自己的要求让他同意。
“哈啊……好、好大……呜呜呜呜……好撑……唔——”
顾玉宁的嘴巴被余云赐堵住。
他们怎么可能让路郁寻得逞?什么叫每天给他操?意思是不给他们操吗?
心思一个比一个多的男人们这一年中一直在明争暗斗着,只不过最终没有一个人得到货真价实的利益,在很多时候,顾玉宁都不吃他们那一套。
漂亮人夫像是被弄怕了一般。
身下两根性器快速操弄着顾玉宁,淫水汩汩流出,爽得青年想要呻吟,可嘴巴却被一颗硕大的龟头堵住,依旧是含不下,顾玉宁只能无措地吞咽下马眼淌出的液体。
余云赐浑身紧绷,看着青年被自己弄成的狼狈模样,性器变得更加庞大了一点。
龟头感受着唇肉的软嫩,爽得更加昂扬。
“唔……”
身下,花穴哆哆嗦嗦地吞吐着余泽冰凉的性器,穴肉温软,汁水淋漓,又紧又窄的穴道裹得余泽呼吸粗重,额头上的青筋不断跳动着,爽到腰眼发麻。
“老婆……”
“唔啊……不……”顾玉宁偏过了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口水流在下巴上,五官精致的青年狼狈得不像话,“不要……哈……”
两根温度不一的肉刃在操弄着他。
顾玉宁眼睫无措地颤抖着,像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的凶,“呜呜呜……啊……好、好烫……”
后穴努力吞吐着路郁寻滚烫的鸡巴。
每一次进入都让顾玉宁以为自己会被烫到坏掉,“唔……”指尖蜷缩着,青年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了,跪在余泽身侧的双腿有些颤抖,“轻一点、呜……轻一点啊……混蛋……”
混蛋们充耳不闻。
只想一个劲儿地操弄着香香软软的漂亮老婆。
已经素了两天的男人们全身充斥着数不清的精力,像是被饿怕了的狼一般。
身下,青年的嫩子宫哆哆嗦嗦地包裹着冰凉的龟头,骚水一股股流出,恶鬼操得很凶很凶。
“啊啊啊啊——!!!”
两根性器同时操到了顾玉宁的敏感点,前列腺和子宫内壁全部被重重碾压过。
“呜呜……”
淫水一股股喷出,穴肉痉挛着,在余泽的视角能够清楚地看到老婆平坦的小腹是怎么因为快感抽搐着的,呜咽很轻,顾玉宁大脑中一片空白,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了出来。
身后,路郁寻被紧缩的穴肉咬得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