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惊确确实实是个畜生,明明被青年骂了一句,可身下的性器却硬得更加滚烫,男人冷峻的眉眼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顾玉宁,喉结滚动,“宝贝,要不要?”
顾玉宁的耳朵彻底红透了,趴在床上,勉强抬起一点头,“江言惊,你戳到我了。”
“!”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江言惊单手解开西裤上的纽扣,小麦色的皮肤让此刻的他十分性感,一根紫黑色的鸡巴昂扬着跳了出来,儿臂粗的一根,怎么看怎么吓人。
正往外吐出粘液的龟头戳在青年白软的臀肉上,一顶就是一个软窝,甚至隐隐有朝下方顶去的意思。
顾玉宁感受到了,可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挣脱江言惊的控制,素了三年的身体因为男人的靠近不断轻轻颤抖。
“江言惊……”
“嗯?”
江言惊眸子中的欲望几乎要将身前的青年吞没,“玉宁不喜欢吗?”
说着,他将顾玉宁双腿分开,龟头抵在青年已经流出淫水的花穴上。
顾玉宁呼吸一紧,挣扎的动作逐渐变轻,江言惊那根滚烫的性器一点点磨弄着粉嫩的穴眼,直到看着那里不断流出透明淫水为止。
眉眼精致到过分的青年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后压着一名高大的男人,双手被控制着,连挣扎都不被人允许。
龟头慢慢朝嫩粉的穴眼中进入。
顾玉宁眼中冒出泪珠,“别……江言惊,我没和其他人做过……”
江言惊当然知道。
他也知道只有在床上时,眼前的这名青年才会朝他服一点软,“所以玉宁要扩张吗?”
随着江言惊带着些恶趣味的话,顾玉宁想到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的场景,自己被迫坐在他的脸上,花穴对准着江言惊的薄唇被人伸着舌头不断舔弄。
娇嫩的阴蒂偶尔还会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挤压。
淫水淌了很多,很刺激,也很羞耻。
“闭嘴。”
咬着唇,顾玉宁红着耳朵不想理身上变得更加坏的男人,“用、用手指……唔——!!”
话音刚落,江言惊就挺腰操了进去。
庞大又滚烫的性器破开紧窄的花穴,一点点操进深处,直到他和顾玉宁彻底紧密贴合,男人手臂上的青筋隆起:“疼吗?”
“……”
眼泪顺着顾玉宁的眼眶不断流出,窄细的腰肢在江言惊身下颤抖着,“呜……废、废话。”
“知道疼就好。”
紫黑色的性器缓缓在嫩红的穴眼中抽插,每一下都能从中带出无数淫液,从慢到快,江言惊操得很凶,他就是想让顾玉宁记住这一刻。
他小心眼,他坏,他是个畜生,他也犯贱,可这又能怎么办?他就是喜欢顾玉宁。
“呃啊……江言惊……唔……轻、轻一点……”
顾玉宁之前被江言惊控制住的双手已经被男人放开,指尖抓紧银灰色的床单,眼睫颤抖,泪水一颗颗掉落。
花穴努力吞吐着那根极为庞大的性器,哪怕穴肉被烫到哆嗦颤栗也从未停止。
逐渐,疼痛缓缓转变为快感,细微的、庞大的快感。
“唔……!”
顾玉宁从和江言惊分手后就没有使用过那里,平时兴致来了也只不过是草草撸一下身前的肉棒发泄。
双性人的身份对于顾玉宁来说从来都不是炫耀的资本,如果不是因为江言惊长得实在是合他的胃口的话,顾玉宁那时可能压根就不会那么早的告诉他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别。
“啊……不要……哈……顶到了……呜呜……好、好烫……”
顾玉宁呼吸急促。
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不断进出在粉嫩的穴眼中,淫水随着操弄被带出,江言惊对于顾玉宁的身体实在是熟悉,龟头狠狠顶着藏在花穴深处的一团软肉上。
“唔……”
只是轻轻触碰它一下,顾玉宁就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身体。
江言惊身上的西装还没有完全脱下,领带被他扯松,商务西装的纽扣也早已解开,和以往一丝不苟的外表完全不同,“这里是玉宁的子宫吗?”
滚烫的性器狠狠朝里一顶,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子宫颈,“啊……”顾玉宁大脑中一片空白,“不要……不要顶那里……”
穴肉不断往外流出透明的汁水,祈求着可以被人放过,但江言惊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为什么不可以?”
江言惊声音沙哑,双手握住顾玉宁窄细的腰肢问道:“不舒服吗?老公将玉宁这里操坏好不好?是不是只有将你操坏你才不会离开我?嗯?顾玉宁。”江言惊的声音陡然阴沉了下来。
他永远都无法忘记自己被顾玉宁宣布分手时的狼狈。
蠢得要死,满脑子都是他。
江言惊从和顾玉宁在一起的那天起,就知道青年不是什么好人,可他还是和他交往了,江言惊本以为只要自己做得够好顾玉宁就不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