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膝盖跪在床单上,被磨得有些泛粉,少年脸上的那道疤痕就这么出现,眉眼湿漉漉的,顾玉宁一边主动套弄着自己父亲的滚烫鸡巴,一边看着沈质此刻的模样。
忍耐着。
眼中布满了无数的欲望。想挣扎,却又顾及着对他的承诺努力忍耐,这可比顾玉宁想象中的画面漂亮多了。
“爸爸舒服吗?”
少年声音呜咽,又带着绵软地呻吟,像是在刻意引诱着沈质。
“舒服。”
沈质身上的衬衫已经完全凌乱了起来,四肢被束缚缠紧,脖颈和腰间要全部有着禁锢,呼吸急促,一点点享受着顾玉宁的主动玩弄,性器硬到发痛,恨不得现在就操进少年深处的子宫里,可却不行。
因为此刻正掌控着这场情事的人是顾玉宁。
“唔……呃……”
龟头在少年的有意套弄下顶上了深处的子宫颈,稍稍一碰,就有大股汁水从里面喷涌出来,“哈啊……呜……爸爸的狗鸡巴好爽……嗯呃……”
顾玉宁的一举一动间都充斥着肆意。
他在玩弄着沈质,也像是在讨好着自己。
动作间,唯一快乐到的人可能只有顾玉宁,可父亲不是说过,只要他开心就好吗?
湿淋淋的穴眼主动吞下了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将沈质黑色的西装裤打湿,在抬起间,穴道中恋恋不舍的软肉还在吮吸着那根性器。
每次都是抽出到一半,再被少年狠狠坐下。
“啊啊——!”
龟头猛的将子宫颈顶开了一道小口。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腰肢细颤,整个人趴在沈质身上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努力缓着那股十分庞大的恐惧感,没有去管男人滚烫的鸡巴,也没有去管沈质到底会不会欲求不满,只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
无数软肉全部裹在青筋环绕的性器上,一点点咬着、一点点挤压着。
沈质呼吸急促,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的顾玉宁,将自己心中的欲望一压再压,哪怕手腕已经被皮质的束缚磨到破了皮,“主人不行了吗?”
“这么快?”
顾玉宁抬头,湿漉漉的眸子像是被水洗过的一样干净,只是那道从鼻梁上划过的伤疤实在是吸引人的视线。
像是破碎过后,被主人重新拼凑好的漂亮玩偶,一举一动间都令人感到心疼。
因为他实在是惹人怜爱。
“爸爸,狗是不会质疑主人的。”少年在警告着沈质,苍白无力的指尖掐上沈质的脖颈,一点点收紧,顾玉宁身上的那些疯意重新涌现,他不喜欢别人质疑自己。
哪怕是沈质,也不可以。
对于顾玉宁来说,他的病态已经蔓延到了骨子里。
疗愈需要十分漫长的时间,况且病情还会反复,他要的不是别人所谓的相信、安慰,而是陪着他一起疯的决心。
“唔……”
强忍着泪花,顾玉宁跪在床上,手扯紧沈质脖颈上的那根锁链,他看着男人快乐,也看着他痛苦,像是将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一切都还给了他一般。
还给了——不称职的父亲。
“啊……不……”子宫被龟头磨蹭开了一点,无数骚水从里面流出,顾玉宁就这么望向沈质,鼻尖泛起了粉,他带着鼻音问道,“小狗舒服吗?”
“嗯?”
沈质没有回答,也没有办法回答。
脖颈处的束缚被人不断收紧,从性器上传来的快感以及被人强行剥夺氧气的痛苦合在了一起,恍惚间,沈质体会到了顾玉宁之前为什么会那么孤僻又胆怯的原因了。
因为他在疼。
人在疼的时候,只会想找个角落小声抽噎。
顾玉宁眼中全部都是痴迷地看着沈质,他真的很喜欢自己的父亲,无可救药的喜欢着,龟头不断顶弄着娇嫩的子宫口,直到将它彻底操开为止,“唔啊——!”
身体紧绷。
淫水喷出。
子宫口彻底被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与此同时,顾玉宁也松开了沈质脖颈上的那根锁链,指尖抖啊抖,最终按在了男人的胸膛,手下就是沈质快速的心跳。
顾玉宁清楚的知道这是因为自己。
因为沈质喜欢他。
“爸爸爽吗?”少年说得很恶劣,眼尾却很红,“唔……但我很爽……”
子宫一下下吞吐着那颗硕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