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回答的一声落下。
而卧室内。
锁链的碰撞声不断响起,顾玉宁呜咽着,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但随着顾夜地操弄,又好像全部都是幻觉,指尖发颤,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唔……”
穴眼小心翼翼吞吐着那根庞大的性器,淫液透明,“噗呲噗呲”的水声出现,传入顾夜和顾玉宁的耳中。
“玉宁喜欢哥哥吗?”顾夜对于这个问题十分的执着,重复问道,像是不从青年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就誓不罢休般。
“哈啊……”
龟头狠狠顶上了娇嫩的子宫口,一条小缝出现,无数透明汁水从里面淌了出来,顾玉宁颤着漆黑的睫毛,呻吟一声比一声要软,“呃……喜、呜呜呜……喜欢……喜欢哥哥……啊——!”
男人操得很凶。
子宫口瑟瑟发抖的被龟头贴了上来。
得到这个答案的顾夜十分兴奋,他不在乎这是不是顾玉宁被自己逼迫才说出来的话,他只在乎顾玉宁喜欢自己,这就足够了。
紫黑色的性器快速抽插着湿淋淋的花穴。
嫩肉贴在庞大的柱身上,轻吮着、舔嘬着,哪怕被烫到流水都没有松口,仍旧小心翼翼地裹了上去。
眼泪一颗颗从眼角落下。
顾玉宁怔怔看着顾夜的面容,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只是那时的他还太过弱小,而哥哥又太过可靠,所以每次父母争吵,他都会瑟瑟发抖地躲在门外等待着哥哥回家。
但自从他们去到爷爷家后,这一切都变了。
哥哥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每每上学、回家,顾玉宁身边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大一那年,顾玉宁之所以能够注意到季亦贺,很大原因是因为他跟顾夜有些相似。
或者说是跟顾玉宁小时候的哥哥相似。
一样的可靠、一样的冷、也一样的对他温和。
耳边锁链的声响十分明显,青年满身狼狈的被顾夜压在身下不断操弄着,眼睫轻颤,眼泪就这么轻易地掉了下去。
指尖颤着。
“唔……”呜咽很轻。
顾玉宁本以为那个时候的自己是跟季亦贺迈进了幸福的婚姻中,却没有想到,婚后他一个个得到令人崩溃的消息。
丈夫的诡异癖好。
被引诱着出去“接客”的自己。
哥哥的另一面。
以及丈夫曾和哥哥表过白。
一重又一重的坏消息在一天之内全部朝身影单薄的青年涌去,直到他崩溃、变得跟记忆中的母亲相似,到最后,再次跟哥哥上了床为止。
无尽的无力感尽数把顾玉宁淹没。
而快感也不断朝他袭来。
“唔——!不……不要……哈啊——!”
稚嫩的子宫口彻彻底底的被龟头操开,直直顶了进去。
顾玉宁浑身紧绷着,眼中只出现了顾夜的面容,大脑空白一片,张开口,除了细弱地呜咽跟呻吟以外,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像是被操坏了的提线木偶般。
“呃……”
顾夜喉结滚动,“不舒服吗?玉宁。”他在问着,声音沙哑,一点点撩拨着青年的耳膜,让顾玉宁重新想起他低下头给自己口交的那一幕。
浑身滚烫。
眼泪缓缓滚落。
顾玉宁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只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应该和顾夜做爱,可花穴却紧紧咬着那根滚烫的性器。
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一个被龟头顶出的凸起如此明显。
色情得要命。
“啊……”顾玉宁只觉得好撑。
子宫瑟瑟缩缩咬紧那颗滚烫的龟头,子宫内壁紧贴着它,透明汁水不断冒出,无数柔软的嫩肉全部吮着那里,顾夜闷哼了一声,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没有完全脱下。
每每操弄着身下模样漂亮的青年,都有一种西装暴徒的即视感。
“究竟要哥哥做到什么样,玉宁才可以不离开我?”顾夜痴痴问道,仿佛不管顾玉宁说出什么,他都会努力帮他得到一样。
花穴咬着紫黑色的性器,努力承受着它一次次地进入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