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玉宁哥哥。”
林至清右眼皮跳了一下,直觉告诉他眼前的顾玉宁不太对劲,于是鸡巴再次朝上顶了顶,本想碰到顾玉宁的阴茎,恶劣地碰上一喷,可用力过猛,龟头陷入了一小处柔软的地方。
“唔……”
顾玉宁呼吸一颤,浑身紧绷。
稚粉色的穴眼努力张大,咬着那颗滚烫又浑圆的龟头。
透明汁水从里面流出。
林至清浑身僵硬,低头,总觉得自己操进去的地方不太对劲,周围的水流声还在继续,水雾将浴室弥漫,林至清没有朝后退开,反而再次朝里顶了一下。
“唔——!
穴肉软嫩,甬道紧窄,全部包裹在滚烫的柱身上。
顾玉宁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着,眼角溢出泪水,只觉得林至清有病,睁开眼,眼泪就这么从里面滚了出来,“出去……”带着哭腔,哪怕到现在,男人的声线依旧是冷的。
顾玉宁逃不开林至清的控制。
就算是逃脱了,又能去哪?光是父母那一关就不好过。
“操……”额上青筋跳动着。
林至清被花穴咬得十分舒爽,只是柱身太过庞大,爽的同时也被勒得有些发痛,龟头朝里进入着,隐约中,仿佛触碰到了一层肉膜,林至清呼吸发急,垂眸看着自己的丈夫,咧唇笑道:“老公怎么哭了?嗯?”
心一狠。
不管顾玉宁有多么的难捱,鸡巴狠狠操了进去。
“唔——!”双腿发抖。
处子膜被龟头顶破,丝丝缕缕的鲜红血液溢了出来。
顾玉宁眼角湿润,微凉水珠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落,手指紧抓着林至清的后背,顾玉宁恨不得将他弄死在这里,却无能为力。
穴肉紧紧咬着那根紫红色的性器。
透明淫水从花穴深处不断涌出,尽数浇在了那颗硕大的龟头上。
林至清闷哼了一声,身上白色的长裙已经完全湿透,声音微哑,他看着眼前满脸难耐的丈夫问道:“老公的这里是什么?嗯?”
“玉宁是双性人么?”
浴室里除了潺潺水声外,寂静一片。被林至清捅穿身份真相的顾玉宁面色苍白,却不是因为被发现了的原因,而是因为疼,毕竟“妻子”的性器此刻正埋在自己的花穴中。
很烫、也很庞大的一根。
嫩粉色的穴眼被撑到微微发白。
淫水不停从深处流出,穴肉紧紧裹着那根紫红色的鸡巴。
林至清就这么看着顾玉宁罕见的示弱模样,骨子里的占有欲不断腾空,其中还夹杂着他是顾玉宁第一个男人的兴奋感,“老公怎么不回答了?”
少年眉眼美得锋利,直直面对着顾玉宁,让人想象不到,前不久他还以青年的妻子自居,现在就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男人。
紫红色的性器尝试性朝上顶操了一下。
“啊……不……”
顾玉宁浑身发颤,脊背紧贴着微凉的瓷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口中只有一些平常他压根不会发出来地呻吟声,“唔……林、林至清……”
无数穴肉紧紧咬着滚烫的凶器,爽得林至清恨不得将顾玉宁操死在这里。
尤其想看顾玉宁在自己面前露出跟以往不同的表情。
再怎么如同高岭之花、不近人情的人,在性爱这种事情上,都会变一副模样。
性器快速朝上顶操着。
每一下抽插都令顾玉宁感到崩溃,无数他以往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不断朝他袭来,让他维持不住素来的理智,张着唇一点点呼吸着,眼中溢出泪花。
“呃啊……”
“老公爽不爽?”
林至清呼吸发急,看着眼前隐隐崩溃的丈夫,他骨子里的侵占欲不断庞大,汹涌得十分可怕。
向来清冷的丈夫被他发现了藏在双腿间的稚嫩女穴,也被他用鸡巴顶开了处女膜,更被操到甚至维持不了平静的表面。
怎么想,怎么令林至清激动。
身上的白色裙身让此刻的情事变得不论不类。
“哈啊……”
紫红色的鸡巴快速顶进娇嫩的穴肉中。
顾玉宁闷声呻吟了下,每一声都很难耐,白皙脸庞上浮现出潮红,漆黑的眼睫不断颤动着,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的花穴吞吐着庞大的鸡巴,被烫到汁水淋漓都没有松口。
“唔……”
身前年龄尚小的妻子不停逼问着他被他操得爽不爽,这让顾玉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