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柱身凸起的青筋磨蹭到汁水横溢都没有半点要松口的迹象,又乖又骚,看得直播间里的观众一阵疯狂。
【啊啊啊啊啊好色好色好色好色!!!】
【老婆老婆老婆啊,这是我的老婆!!我的!呜呜呜含泪舔舔舔,是甜的!】
【救命!哪怕说了无数遍我也要说!老婆的逼真的好好、好好看啊!!】
【操!嫩逼吞咬鸡巴得模样我终于见到了,真得好涩!】
【哭老婆的男朋友你好,请问你可以把老婆让给我操一操嘛QAQ】
在观众狂欢的同时。
同样作为他们中一员的沈沉则坐在办公桌前阴沉着张脸处理着公务,哪怕心中闪过无数立马回酒店把顾玉宁抢回来的想法,都因为资料中的那一句——“从谢书以出现,顾玉宁就喜欢上了他”作罢。
沈沉心中第一次出现了迟疑和犹豫等情绪,这不像他,却又无可奈何。
视线重新落在手机上。
画面中,谢书以混蛋的要命,一手掐着顾玉宁白皙的窄腰,一边死死操弄着青年,若青年有半点的不听话,就会被他握着腰狠狠顶进花穴深处。
“唔——!”
顾玉宁跪趴在床上,眼中有零星泪水滑落,只觉得谢书以有病,还是病的不轻的那种,怎么会这么的凶啊,“呜呜……不……哈啊……不要顶那里……”
子宫被浑圆硕大的龟头不断操弄着。
酸涩的痒意出现,令青年只能轻声祈求着谢书以轻一点,再轻一点,他承受不住的,毕竟子宫里昨天晚上被沈沉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清理,被龟头稍稍一碰,就是难耐又撑胀的酥麻。
“啊……”
粗长的鸡巴顶进湿漉漉的穴眼中,被细嫩肉腔紧紧吮嘬着,柱身的每一寸都被它讨好,谢书以上下滚了滚喉结,额角处青筋突突跳动着。
手臂紧绷。
他没有想到做爱会这么的爽,哪怕再怎么忍受,时不时都会有一两声的闷哼溢出。
谢书以要被顾玉宁弄疯了,喜欢的情绪在他心间不管蔓延,在床下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谢大少爷在床上偏偏变成了一个哑巴,只知道埋头苦干。
“呜……混蛋……轻、轻一点……呃啊……”
细白指尖紧紧扯着身下的床单,顾玉宁呼吸发颤,视线被泪水模糊,只剩下意识感受着身体上的难耐。
滚烫又庞大的肉刃一次次操进嫩生生的肉腔里,汁水被柱身挤压,无数穴肉颤颤吸裹着它,哪怕被烫得哆嗦,都没有半点要松口的痕迹。
“呜呜呜……”
顾玉宁要被他顶坏了,指尖扯紧床单,他挣扎着朝前爬了一点,却被谢书以阻止。
“男朋友在干什么?”谢书以哑声问道,“难道主人不喜欢被我这么操吗?还是说小狗做了什么让主人不高兴的事情了?主人说出来好不好?只要主人说出来,小狗就放过主人。”
说着,谢书以又狠狠操弄了顾玉宁两下。
赤红的炙热鸡巴碾压着层层叠叠的软嫩穴肉,龟头顶进深处,装在一处过于柔软的凸起上,不断操弄着,谢书以不蠢,更何况昨天看的那则直播也给他打下了怎么跟青年做爱的底子。
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顾玉宁的子宫。
被沈沉翻来覆去的用精液浇灌的地方,甚至,里面昨天被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可能直到现在都没有被青年弄出来。
越是想,谢书以的动作就越是混蛋、就越是凶。
“啪啪啪啪”地操弄声不断在他和顾玉宁之间出现,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唔啊——!”顾玉宁雪白的脊背轻颤了下,后颈微塌,乌黑发丝被汗水打湿,他要被谢书以操坏了,彻彻底底地操坏了,子宫已经被龟头顶出了一道小口,只等待着被旁人进去。
“不……呜呜……老公……不要……”
顾玉宁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出声祈求着谢书以,甚至喊出了“老公”这个称呼,青年本以为只要这样,自己就会被人彻底放过,可“老公”这个称呼像是戳到了谢书以的某一根神经。
片刻的安静过后。
谢书以轻笑了声,他问:“主人是在喊谁?”谢书以问完操得更加凶狠了,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怒气一般,“主人是在喊我,还是那位不知名的大佬?”
“老公”这则称呼的确是谢书以喜欢的,但这不是在顾玉宁主动说出口的情况下,毕竟这样,只会令他想到昨天晚上青年究竟是怎么被人压在床上,一边直播着,一边在男人自若的逼迫下,羞耻地说出这两个字。
赤红鸡巴被嫩红肉腔哆哆嗦嗦地包裹着,骚水颤颤,像是在讨好着它般。
“唔——!不……”这一声顾玉宁甚至带上了些哭腔。
“不要——呜呜呜……”
青年青涩又被人操到烂熟的子宫彻彻底底被谢书以的鸡巴操了进去。
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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