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完,擦干身体钻进了被窝中,室内长期开着怡人的温度,但是陈友还是编造着借口,嘴里说着“有点冷。”往郑上清那边又稍稍挪近了一点。虽然已经清心寡欲的郑上清头一次改变了再见他得寸进尺就一脚把他踹下床的想法。闭目养神地再一次默许了他的靠近,就连在睡着的那一刻感受到脸上温热的一吻,他也舒适的懒得再去计较什么。
时间如白驹过隙,尽管郑上清没说什么,但是从那天开始陈友已经在“默许”之下,完成了他的得寸进尺,一周时间里,至少有三天的时间同床共枕,陈友几乎已经快觉得自己已经被郑上清所接受了。
这么规律的平衡还是被郑上清即将去训练打破了,为期一个月的训练加上考试。郑上清没有告诉陈友,而陈友也是在班会课上提了一嘴,陈有才恍然大悟。
下午放学,陈友默默地跟上车,坐在餐桌前。陈友还是开口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去准备考试?”
郑上清看他一眼,理所应当的反问,“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当已经完全适应习惯的周期被打破,郑上清的反问让陈友有些无所适从,他自觉在郑上清心中好像是有所不同的,但实际上,他跟他在班里的兄弟一样,只附带了功能性的作用。他班里的朋友让他在上学的时候获得消遣和关注度,而他的作用是在背后,作为容忍他一切的容具。他享受着别人的关注,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在人前他的阳光热情,漂亮的外表都无一例外,但是人后他同样需要。
陈友无时无刻不将他放在心上,强烈的目光注视都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把陈友当成了一个容器,同样陈友的目光和爱意也将他空虚的内心添满,尽管这样,该反馈的他也反馈到了,他会将陈友留在身边,给他足够好的生活条件,他像一个慈善的救助者资助了陈友获得更好的生活,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多了。
所以他反问,“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见到陈友没有回答,郑上清也不放在心上,因为接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擦干净嘴,他把一个手机盒交给陈友,“你的手机太老旧了,一直忘记给你,这次我走的一个月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郑上清的话又给陈友带偏了,刚才还难过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他郑重地结果郑上清给他的手机,却忽略了郑上清一直忘记给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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