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兄??想要交合便和我玩儿吧,你当将军,我当将军夫人可好?”
凤呜顿住,脸色难看。
她竟是还没认出自己!
还打算拿自己来玩小剧子!
“不可以吗?”季晚摸了摸那根大肉棒,用手指轻轻在上而扫,把凤呜的手拉到亵衣处。
结子一拉,季晚那身雪白的肌肤在黑夜里微微稍亮,她拉过凤呜的大手,双手才堪堪握满他的手腕,慢慢往自己身上游离。
那一双手带着一只粗糙的大手,往自己雪白的胸脯停留,凤呜气得咬牙切齿,问道:“娘子想怎样?”
季晚泛着栗意:“你知晓的??”
凤呜简直是被点起了火儿般,那阳根流出黏液,因没马面裤遮挡,又臭又糊的阳液很快便流下来。
她低下头,舌尖轻轻一舐。
凤呜低吼一声!
凤呜气季晚没认出自己,又不解为何季晚不肯嫁自己!他半站起,把这大阳根塞进了季晚一对雪白的奶子,晃动起来,床也嗄嗄作响。
动静大得很,季晚皱起眉:“阿兄太吵。”
凤呜一掌拍到奶子上:“我既是采花大盗,便是来奸污你的,娘子把我想得太好了。”
凤呜想也没想,把大阳根再次从磨红的奶子里抽出来,床榻矮,他把季晚直接抱起,从後像扣押犯人般那般压下了她的身子。
季晚还不明所以,阴穴突然被张开,一阵阵痛意往小穴处传来!
凤呜张开了季晚的双腿,一直把她压得转不了身,硕大的阳棒在阴户处磨砺起来。
“娘子真淫,水流满地?”
“不?不要直接进去?好痛?”
“我既是采花大盗,缘何要听娘子的?”凤呜说完,拍了那白滑屁股一下,直接便将那根大阳棒一捅到底!层层刺穿!
大肉棒抵在哪,那小穴仅有三分之一,肉棒伸也伸不进去,一捅时连着边缘都给撑起!
“啊———”季晚痛得尖叫起来,泪汪汪。
对方却没听见似的,径自抽插起来,季晚痛得绻缩起来,轻声低泣:“你莫栽在我手。”
凤呜闷哼,大肉棒被夹得紧,那里的血水流出了很多,爱液却没多少,知晓季晚痛,也有些後悔今日的劣行。
“我早栽了,是娘子不懂。”
季晚痛得全程都哭泣着,凤呜也做得不甚滋味,他把季晚翻了个身,在季晚又拍又哭的抗拒下再次强行插入,接着便不动了。
凤呜就这样顶着插满的大肉棒抱起季晚,双双倒在床上,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凤呜往里顶了顶,比刚才温柔不少,道:“现在往里插着睡,明日娘子定然能适应为夫的大肉棒子。”
明天还来?可真真不要脸!
季晚不想理他,抽抽鼻子,小手无力捶他。
凤呜不管季晚怎麽挣扎,他把人抱到里,轻轻拍着哄睡:“娘子乖乖睡,为夫帮你暖。”
季晚睡前小声低泣:“呜?谁是你娘子?我可要嫁给大理寺卿?才不嫁你这种粗俗又鬼祟的粗暴登徒子?呜呜?明日你便是寻来我也不开门?”
“你活儿烂死了?呜?亏我还想和你好?”
“人家大理寺卿多温柔,做个爱跟念山水诗似的?呜呜?以後还是不和你好了?采花大盗兄我们今天就断交?呜呜呜?再理你我就是小狗王十蛋!”
黑暗中,凤呜轻拍着季晚,眼睛却瞪得铜铃般大——大理寺卿到底是什麽渣滓!怎倏的凭空出现,还敢把他的晚晚勾走?
他一个正牌夫君竟是输给一个奸夫!
他大手往下探,抹出一把水往鼻子嗅,是带血的,心道幸好自己先下手为强了!不然以後他还能占地儿?
没多久,他又懊悔,不行,晚晚这麽生气,绝对绝对不能让晚晚知晓今日破膜的便是他!
??破膜是采花大盗兄的事,关他凤呜将军什麽事?他得把晚晚追回来。
凤呜不踏实的抱紧馨香的季晚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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