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才多少岁?在古代就是大龄未嫁女子,却也只是十八九的年岁,以前只有过凤呜一个男子。
“呜!“啊啊!好痛??不、不要动!”
“呜呜……夫君,我好痛……”
她经验尚浅,不知道男子的粗肉茎竟可粗大成这样,也不知道凤呜每次和她欢好之前早已泄过几次。
凤呜做到眼下,其实也有点难以自持。
一阵阵快意袭来,那红光润泽的圆龟头不停在那嫩白的小洞穴内叫嚣,凤呜握住了大肉棒,再把季晚的双腿左右张开点。
小穴已经被逼张开小嘴,凤呜两指再撑开一点,试图让季晚舒服点。
可那肉棒现在乃是全盛之时,之前季晚所见的皱皮已然不见,被扯得光滑,血管在上面突突地流动,季晚满脸是痛极的泪水。
这比之前第一次破膜儿时还要痛上许多!
之前只是肉穴周边的薄膜破了,眼下不是薄膜,而是实打实的要强行扩大这肉穴,所以不单穴边缘受伤,里面的肉壁也受着巨棒的压力,不停被压捣。
季晚整个人像是被撕裂碾压过一样,有种被五马分屍般的感觉。
她痛得不停用脚蹬踢凤呜,又是求饶。
“嗯??呜呜??好痛??将军??”
“不行!好痛??不要动!不准动!”
“呜……呜……呜呜……不、不要……咳咳?”
凤呜停下,季晚哭得太激动,竟咳起来!
他只好低着头亲吻季晚,让里面再适应那一根粗陋的巨物,再尝试抽插,见季晚真痛得流冷汗眉头拧紧,哭泣声都断断续续,心疼便道:“不若停?”
季晚痛得点头,靠在凤呜怀里哭。
凤呜把大肉棒抽出来,把人抱到怀里。
肉棒子没法弯着再插入,他只好放在季晚的大腿上,季晚像个小孩子似的,又害怕它又要看它。
凤呜带着大肉棒,向着季晚摇摇。
“姊姊?我个头子大,让姐姐痛,我该打。”
说完,凤呜用手指给揪它一指拳,本是哭着的季晚噗哧的笑起来,小手握住他的手指,阻止凤呜:“你在做什麽呀……”
“它惹你痛了,我教训它。”
说完,又不理季晚的阻挠,抽出手,又用指拳要打它,这一下那肉茎子似是有灵性的,突然弯向季晚那边。
“你别抽它了!”季晚急着。
“娘子你看。”凤呜轻轻笑起来,又用那话儿顶顶对方的指尖,季晚那见过这样玩的?
这时,马眼向季晚流出了小小黏稠,凤呜见状又准备抽它!
虽然明知凤呜是故意的,可季晚还是把肉棒给护住了,瞪他:“你还打!”
“不打了。”凤呜摸摸她湿透的发丝,道:“娘子可别再来这里,刚刚它都哭了。”
“你少骗我,它才不会哭。”季晚用指尖和肉棒子在玩,刚刚狰狞的大棒子变得乖巧起来,被它操和玩它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凤呜抱过人低哄:“它会,大粗还常常说想要回家吃它娘子炊的饭。”
季晚被逗笑:“它怎麽还有名字和娘子?”
凤呜没答话,整个人突然向前倾,向季晚压下去,季晚被压在床,凤呜单手撑起身,厚厚的唇覆盖着季晚湿肿的小嘴。
另一手里握着整根肉棒子,上下抽送好一会,凤呜急促起来:“娘子??喊喊我。”
“将军??”
“不是。”
“夫君??”
“不是。”
“凤呜??”
“不是。”
凤呜最後几下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也没再问季晚,他低沉地吼了一声,白浊的精液在肉棒子流出,凤呜把这些子孙都送进穴口。
季晚被亲得情迷意乱时,凤呜用丝布随意擦了擦,低声在季晚耳边问道:“娘子,再试试把它送进去好不好?它又想回家了?”
凤呜说完,把那大棒子放出来,棒身比之前看起来要憨厚不少,也是冒起青红筋儿,可是因着刚射过一次,稍微示弱了几分。
凤呜握着肉棒开始再渐渐探入,季晚嘤着和凤呜看着它进去,特别困难,可季晚却没有再拒绝它了。
“呜??它、它全进了吗?”
“没有,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