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对待女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敷衍,但是有一个女人却又不一样的特权。
郎郁卿,他父亲的女人,进了傅家的门还没有三个星期就莫名其妙地上了他的床。
“嗯~乖儿子,操死我了,啊哈~你可比你爸爸嗯,厉害多了,啊,啊!”
比傅衍就大了几个月的郎郁卿此时正穿着睡裙,撅着屁股趴在继子的床上,一张嘴说不出一句干净的话,淫浪得像一条母狗。
“啪!”“啪!”
她说一句,身后驰骋的男人就朝着她的臀打一巴掌,不留一点情面,甚至下了狠劲。
“呜唔,你打,打这啊~打这么用力,明天你爸爸操我的时候,嗯~看见了,哎啊~”她就爱说这种话去刺激傅衍,下场就是粗硬的鸡巴戳着她的宫口往里凿。
傅衍被身下的女人弄的来了脾气,狠插了一下后伏在她身上不动了,声音低沉地威胁着:“你这星期敢被我爸碰一下,我当着他的面干烂你的骚逼。”
“嗯,我开玩笑,阿衍别生气,大肉棒快动一动,好痒。”
郎郁卿不敢再说别的,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做到,根本不想让她怀他爹的孩子,一到所谓的排卵期就逮着她干,虽然说都是戴套的,但是根本不给她机会帮他生个亲弟弟或者亲妹妹呢。
女人身材性感火辣,一把小腰只够男人的手掐过来,但是偏偏有个肉臀,被操的时候打着波晃荡。
她身下阴毛浓密,一看就是个性欲强的,可乌乌糟糟的乱毛中,小穴嫩的出奇,逼口像嫣红小嘴一样吞着男人的肉棒。
“好…好深~嗯哈,啊~”郎郁卿咬着枕头角,趴在床上抬着屁股,身后的男人按着她操的凶,仿佛她只是个肉鸡巴套子。
可就算这样无情,郎郁卿也绞着逼肉高潮了,她实在太爱乖儿子的大肉棒了。
小女人骚叫着泄了身,而傅衍还在做着活塞运动,前后操了百来回,才被里面夹的受不了,抵着花心射个精光。
套子里稠白的精液被扔到了垃圾桶里,男人站在床边等着,一脸冷硬,见床上的人只趴着不动,对着那肉臀就是一巴掌。
“知道啦知道啦,讨厌!”被打的人也不生气,扭了扭屁股爬起来转身跪在床上,握住沾满精液的鸡巴就含。
她因为爱笑,眼角有两根细纹,可是丝毫不减貌美反而多了韵味,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捧着自己的肉棍又舔又含,换个男人早就飘飘欲仙。
可郎郁卿抬着眼瞄他,一副阎王相挂在脸上,赶紧垂下眼皮认认真真地吃着嘴里的东西。
他的精液可比他亲爹的好吃,说好听点就是新鲜的男人味儿十足,说难听点就是没那么腥臊,可总归郎郁卿不太喜欢,皱着眉毛把上边儿的浓白舔了个干净。
“喏?”她邀功似的捧着这根雄伟的性器,粉嫩的唇边还挂着几抹白,狐狸眼古灵精怪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歪点子。
可男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嗯了一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回去吧,我爸要回来了。”
身上还好好穿着睡衣的郎郁卿翻身下床,临走打了一下那根还硬着的肉棒,嬉笑道:“妈妈不能帮你咯,乖儿子自己解决吧。”
两人似乎只有性的交流,别的话是一句也不说。
郎郁卿揉着胸从房间出来,往自己房间的浴室走,哎…有个身强体壮的好儿子真是不错。
虽然傅衍的爸爸对自己是真的好,可惜那老东西仿佛已经修仙禁欲了,她再怎么挑逗,也就用手或者嘴给自己解决一下,那根还算大的东西却毫无反应。
也是,六十岁的老头了,饶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