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可能!我死都不可能离婚!你一辈子都别想我放过你!”
“你……何必呢?就算不离婚,我们也不会有结果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会?”陈希辞用手背抹了一下鼻子,眼泪和鼻涕混成一团,“你对我没有感觉了吗?是我们太久没有做了吗?我们试试好不好,你摸摸我!”
陈希辞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按,掰不过程以珩的力气,就自己疯狂地解开胸前的口子,露出白色蕾丝的内衣边。
“希辞,希辞,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我今天乖乖的,你想做几次就做几次好不好?我们还可以,对,我们还可以用小玩具,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好不好,你试试看,以珩,嗯?”
陈希辞渴望的眼神里蓄满泪水,哀求地盯着程以珩。
炽热的眼神快把程以珩烧出一个洞,他愧疚地偏过头。
“希辞,我爱上别人了。”
陈希辞用双手用力抱住程以珩,掰过他的脑袋逼他看着她。
“那算什么爱啊!我们才是一家人吧,别人都说我们是幸福圆满的家庭。”
“那你还爱我吗?”程以珩直直地盯住陈希辞苍白的脸。
“爱有什么用啊!我爱剧团还不是要被新来的人挤下去!我爱舞蹈这就是结果!”她指着自己还裹着纱布的右脚。
“你跟他断了好不好?我原谅你,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完美的一家,嗯?”
“我们从来不是完美的一家,你连程逸几岁生日都忘了,程逸还会问我,你是不是不爱她。”
“我会改的,我以后都会改的。以后我天天陪小逸上学好吗?你原谅我,我也原谅你,我们和好可不可以?”
陈希辞伸出颤抖的双臂,像是枯萎的树枝伸向渴求已久的水源,她这么卑微地请求,拼命地想抱住程以珩,却被堪堪躲开。
“对不起,希辞……”
陈希辞看到他后退的脚步和空荡荡的手臂,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拽住了一样痛。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来没有开口说过爱我还不是跟我结婚了,现在你开始提爱了?”
“对不起。”程以珩伸出手想帮她擦泪。
“啊!”陈希辞痛苦地尖叫了一声,跑到了卧室里,用力地把门关上了。
屋子里不断传来玻璃摔碎和巨物碰撞的声音。
精疲力尽的程以珩静静地看着卧室紧闭的门,站立了很久,最终没有跟进去,转头去了书房。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根烟,点燃。纯白的细烟绕过口唇之间,腾空而起。尼古丁透过肺部,暂时抚平了他焦躁不安的神经。
手机振动了一下,微信传来一个消息提醒。
打开一看,是任溪发了的,“对不起”。往上一翻一个小时里他发了许多消息但又通通撤回了,只留下了最开始的两条。
“我好像不小心犯错了,你老婆好像听见我的声音了。”
“你看见信息以后可以回我一下吗?我有点害怕。”
翻开了通话记录,和任溪不到三秒的通话悄无声息地躺在那里。
无名指上银白的素环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程以珩突然感觉它格外刺眼。
他把点燃的烟头一下按在了上面,炙热的星火顺带把他的皮肤烫出一道红痕,感觉到疼痛以后,他非但没有拿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按住。直到银色的戒指被熏出了一小块黑洞,他才满意地把戒指取下,扔在了桌头。
没有管烫伤的无名指,他又重新点燃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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