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吃完饭,任溪窝在沙发里剥橘子,程以珩在厨房洗碗。
“我想找个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身体还没养好。”
“好着呢,你看!只剩一点疤了。”任溪从沙发上弹起来,光着脚跑到厨房,把衣服掀起来给程以珩展示胸口的伤疤。
“小心着凉。”程以珩看了眼他的脚,嘴上语气凶狠,眼里却挂着宠溺的笑,“再过一段时间。原先的工作呢?”
“住院这么久,我也不好意思回去了,给别人添麻烦,而且我本身也不大喜欢做那份工作。”
“那想干什么?要不要回来继续给我当秘书?”
“滚,你想得美!”任溪张手朝程以珩的背上扔了个橘子,程以珩转头随手就接住,脸上尽是得意的笑。
同居的这几个月,程以珩明显感觉到以前围绕在任溪身上那股阴霾不见了,两个人相处的模式更自然更放肆,更像“恋人”。
晚上的卧室,地上是随意散落的衣物,床单被弄得一片狼藉。
任溪坐在程以珩的身上,双手按在他紧实的腹肌上,一晃一晃地自己上下挺动,纤细的脖颈在空气中挺起漂亮的弧线。
程以珩掐住他的细腰,嘴唇贴着颈部一路向下,在胸前的小点上轻轻啮咬起来,浅粉色的乳晕不知不觉慢慢胀大,甚至留下浅浅的牙印。
“啊……”任溪被舔得身体发颤,他轻轻往后一躲,却被箍得更牢。
任溪捧着眼前人的脸,努力睁开迷离的眼睛盯着他,“程以珩,如果我没有受伤,你还会来找我吗?”
程以珩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就调转体位,一把把任溪压到身下。
他吮吸着胸前缝合留下的痕迹,身下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任溪感觉又酥又麻,后穴不自觉地猛烈收缩,穴内的硬物每一下都撞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嗯……不行了……”羞耻的呻吟不顾意志地从紧咬的唇齿中泄出。
任溪觉得自己快被刺穿了,他甚至能感觉到性器上狰狞的青筋摩擦过他湿软的内壁。疯狂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流淌在他的神经里,膀胱被刺激成不堪重负的紧绷状态。
沉重的撞击声和抽插的水声持续回荡在卧室里,丝毫没有消减的意思。
“停一下,想尿……”任溪求饶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别忍。”程以珩的声音低哑而有磁性,想纯天然的春药一般蛊惑人心。
“不能在这……会脏……啊啊啊……”
“不脏,小溪最干净了。”程以珩不仅没停,反而加重了力度,每一下都要进到最深处似的,任溪的薄细的腰部甚至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快感一阵阵来袭,汹涌的尿意随之而来。
终于,在程以珩猛烈的撞击下,任溪浑身一颤,一股白浊从前端射出,随后喷出一段黄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在地板上,后穴里也射进了滚烫的精液。
看到地上的残局,任溪羞耻地流下了眼泪,把头埋在程以珩胸口怎么都不愿意抬起。满满的白液从他的后穴里顺着大腿根淌下。
程以珩拿纸帮他把浊液全部擦拭干净,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低声说,“会,我一直担心你不要我,所以来晚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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