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手抽了出来,但身下的手却越发放肆。铁砂掌的粗粝手指伸进了密道,在黏湿滚热的内壁蠕动,指腹用力,薄茧在敏感的黏膜上刮蹭,一石激起千层浪,让银素猛然一挺,合并双腿。
“啊…...放开……放开我……”
嘴被放开,激烈的呻吟响彻田垄,合拢的腿夹得黑手更紧,手指插到最里,粗糙的手掌整个贴上阴部,掌根摩擦着从肥嫩的蚌肉中间露出的阴蒂。
“咿呀!”
叫声变得娇媚,比起公子,更像秦楼里风骚的窑姐。
听到他声音有变,摩擦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反复碾磨着敏感的阴蒂,势必要让这人在他手里高潮一次。
“唔......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放手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啊!”
“唔嗯!求求你!不要了……”
“好酸啊呜呜……我是公子殿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粗糙的厚茧下,银素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喷出一大股花蜜。
络腮胡见时机成熟,果断脱了裤子,将硕大插了进去。
“唔——”
“小骚货,还挺紧。”
络腮胡一下子只插进去半个龟头,那狭窄羞涩的蜜穴便跟蠕动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
“不要!不要插进来……”疼痛拉回了一些理智,银素慌乱地挣扎,“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求求你……”
络腮胡的大屌被吸得爽飞,见他哭得我见犹怜,邪恶的蹂躏感更加强烈,一咬牙就全插了进去。
“啊啊————”
银素仰头,银白的发丝翩跹飞舞,更深的甬道被打开,沐浴没能清理的精液在抽插时被肉棒带了出来。
“靠,贱人!还藏着将军的子孙精!”
络腮胡被勾起怒火,压着玉腿发狠地操干,一下比一下重,约莫两百来下,终于马眼一酸,精关失控,射出大量浓精。
“啊啊啊啊啊——”
银素仰头尖叫,纤细的声音夹杂着书卷的儒雅,而更多的,是达到高潮的放荡。
花穴中淫水泛滥,络腮胡刚抽出来,刀疤男就插了进去。一旁的士兵没能插进去,便将巨屌塞进银素的嘴中。
“唔!唔……”
银素从未给人口交过,想伸手去推,两只手却都塞了两根孽根,用舌头去顶粗壮的孽根,娇软的小舌一次次用力地刮过马眼,让那士兵舒服地叫出声。
“哦!哦——”
士兵舒服得大叫,垮在银素脸上,抱着脑袋用力地插进去,享受深喉的紧缩感。
“妈的,连小嘴儿都这么舒服!真是尤物!”
洁白的月光下,银素被八个人操干着,身下的花穴被一根孽根发狂地抽插,淫水飞溅在大腿上。两只大奶爬满了手,不断被捏成各种形状,嘴里的孽根插得很深,看他快要窒息时又抽一截出去,享受香舌的舔弄。
“老三,你拔出来,老子要听这骚货叫床。”络腮胡拍了拍一直占据嘴的士兵。
“嗯啊——啊啊啊啊…….”
嘴巴一经解放,银素便高声叫了起来,求救的叫喊逐渐变得娇嗔,黏腻腻的,显然被络腮胡干到了另一个高潮。
“咿呀!嗯嗯嗯……”
“小骚货,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唔唔哥哥好厉害啊啊啊……”
很快,络腮胡在他体内射了第二次。花穴的蚌肉彻底敞开,几个人的精液成汩从甬道深处流出来,花穴一片泥泞。
“妖精!”
络腮胡软下去的阴茎没那么快硬,随即从田垄扯下一把稻穗,用扎人的穗须狠狠朝银素的花穴扫去。
刚喷射过淫水的花穴本就敏感,玉茎当即射出稀薄的精水:
“嗯啊——住手!不要……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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