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酒儿顺从地分开双腿,腿心蹭着易情的胯间。
那地方,早就硬得鼓起。
他眉眼低垂,双手笼住那硬物,来回揉搓,心绪却飘远了。
这事如果放在一个月前,有人与他说,他会习惯跟男人们的性事,会张开腿,主动容纳那根他也有的雄伟阳具,被人架在床上肏干到昏迷,却乐此不疲。
朱酒儿会笑死。
易情看着漂亮师兄的眉眼,感受胯间漫不经心的抚弄,明明比他的手淫技巧还烂,可男人却激动坏了,巨物弹动着,越胀越大。
朱酒儿感受着手心里的热度,挑眉:“这么不经撩拨?”
“因为是师兄啊。”
易情凑过来亲他,声音沙哑。
男人一边亲,一边将他的亵衣亵裤褪去,将长发收拢到师兄的头顶,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又摸到耳朵,揉了揉。
“师兄耳朵红了,是想到了什么?”
朱酒儿不悦,扭开脸说:“要做就做,别废话……唔嗯!你干什么嗯啊啊……”
易情居然埋首在他双腿间,将那根仿佛失去作用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小仙师本能夹住了男人的头,按着对方的脑袋,像是拒绝,又舍不得男人松嘴。一波波的快感从要命的地方传来,男人温热的口腔包住整根性器,灵活的舌头顺着茎身来回舔舐,再含住两颗精巧的卵囊,轻轻吮吸。
“嗯嗯,别这样嗯啊……”
男人微微抬头,听着师兄甜腻的呻吟,看他眼角发红,面如芙蓉,眼中水色涟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男人心口一烫,却是丝毫没有放过师兄的打算,强硬地按着他的大腿,将那分量不轻的物件吞得更深。
朱酒儿平生第一次被师弟抚慰,还是一直不对付,从年长后便踩自己一头的二师弟,心里的刺激比身体的刺激更剧烈。他求着男人慢一点,男人反而吃得更凶、吸得更狠,最终承受不住,呜咽着射了出来。
男人咽下师兄的精水,看着光裸的美人躺在如云般的床褥间,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一边欣赏美人餍足的神色。
朱酒儿前面射了,圣心明悟,灵台清冽,再看缓慢展露身体的漂亮师弟,神色淡淡。
“我不想做了。”
易情动作一僵。
他是忘了的。他们三个这般渴求师兄,胯下不争气的东西,一想到对方便能瞬间起立;师兄对他们却只有厌烦,每次欢爱都全是抗拒。
自己刚才又帮师兄疏解了,恐怕……
小仙师见他面色阴沉,暗想可能要被强上了。
可易情却背过身去,要将脱下的衣服再一一穿好。便是这转身的功夫,朱酒儿瞧见了他后背处的伤痕。
那一条条一道道的,血痂层层叠叠,并非前几日他留在两人背上的伤痕,而倒像是……
朱酒儿走上前,一把将他穿好的衣服扯开。
“师兄?”易情讶异。
朱酒儿按住他乱动的身体,只见师弟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着密实的鞭痕,乍然一瞧,恐怕有成百上千条,新旧交叠,让他整片白皙的后背都结了厚厚的痂,狰狞可怖。
小仙师垂下眼睫。
元婴修士的身体,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伤得了的,即便是他在他们后背上留下的抓痕,恐怕不到一两个时辰,便能自行修复。那眼前师弟背上的伤,便极有可能是身为大乘修士的霜墨尊者,一鞭鞭打下来的。
他手指轻抚那些伤痕,问:“师尊为何打你?”
易情暗想:被打的又不止我一个。
“要与风姿卓绝、气度非凡的师兄,结为道侣,师尊自然是气疯了。”他笑说。
朱酒儿了然。
说与他结为道侣的,又不止易情一个,恐怕不止是他,就连任雨薄和风晓痕,也都被师父狠狠教训了。
他心里出了口恶气,有点欢喜,面上却依旧淡淡。
“不痛吧?”他随口问。
易情转过身来,握住师兄的手亲了亲,双眼含情:“若是为了师兄,这点痛算什么。”
朱酒儿听他的甜言蜜语,只觉别扭。
男人趁热打铁,凑过去亲亲师兄的侧脸,见他没有拒绝,又腆着脸去含他的唇,吃他的舌头,搅得那张粉唇染上娇色,又推着人上了床,随手将外袍丢开,手指戳进湿软的穴眼。
朱酒儿回想这人之前的话,料定面前这长相好看的人心肠是黑的。方才他被迷惑,同情可怜他,这不过两息的时间,这人便面目败露,一脸急色。他便抬起脚来,重重踩在师弟胯间的凸起上。
“唔,师兄。”
易情长得好,换上可怜巴巴的表情,声音低哑哀求,很是能唬人。
朱酒儿知这人是芝麻汤圆,面白心黑,依旧冷硬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