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硕大的睾囊啪啪啪地甩在了他的臀肉上,不一会儿就将那洁白的臀,打成了烂漫的桃花,催情的颜色,衬托得底下的淫肉,更加地张扬靡艳。
闵琪嚎得嗓子都干哑了,这个暴戾的男人才总算停缓了这种恐怖的速度,双手爱抚揉捏着他的腰臀,然后又轻缓而重力地撞击了几下后,便播种似地将滚烫的东西,畅快地射进了少年的身体……
一番激烈的运动后,闵琪终于累得昏倒了过去,趴在了男人的身上,一副乖顺可怜得不得了的样子。
马君泊搂着他,小心地翻身将他放回了披风上,怜爱地轻啄着他的脸颊,宛如承诺般的,极其珍重。
……
翌日。
两人再次骑上了马,返回王府。
途中,两人甚是沉默,男人谨慎地护着怀里的人,而怀里的人,则一脸郁闷地摘着手中的花枝。
那是半途中,他吵着让男人飞上树上为他摘下的一支梨花。
如今,本是长满了白色花朵的树枝,已差不多被他糟蹋完了。
“喂,昨日的事,你可不能说出去,你敢说,我杀了你!”终于,闵琪率先打破了平静,明明是威胁的话,可惜说得那么气势不足。
男人听了,微微勾唇,“哦”了声。
这不痛不痒的态度,顿时激怒了闵琪,恼道:“哦什么哦,你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什么身份?”
男人的声音低低地在自己的头顶上响起,就算没有贴上,可这么近的距离下,闵琪还是感觉到了身后如暖炉般传达着温度的强壮体魄,不时撞上,心脏都会被吓得咯噔一跳。
闵琪咬咬牙,不客气地道:“奴才!你是我王府的马奴!”
马君泊垂眸看向了少年不知是恼还是羞红的耳朵,心血来潮,竟低头咬了下去,还恶劣地说:“那昨日世子爷可是雌伏在了一个马奴身下承欢。”
耳朵被咬的一瞬,闵琪已吓得尖叫,此话一出,更是气得他想哭,嘴里笨拙急躁地骂着放肆,转头就想咬回这个可恶的男人。
怎料这正好合了男人的意,他头往后一转,男人就一手扣住了他的下颚,戏谑地笑说:“哦,我说错了,世子爷是伏在了奴才的身上承欢。”
“你……”闵琪脸红一张嘴,就被对方瞄准了时机,堵了下来——
“唔……”
没了淫毒的辅助,闵琪似乎更能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势,那柔软的唇舌,在没有了淫毒的作用下,却依旧亲吻得他不能自已,挣扎了会儿,身体就酥软了下去了。
“呼哈……”终于,男人放开了他,闵琪大大松了一口气,被亲得有点懵了,眼眸水水的,张着亮泽的红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等回过神,就羞怒地瞪着男人,话都不会骂了:“你…你……”
马君泊邪气地笑着,指腹抹掉了他唇边的涎液,磁魅地道:“世子爷累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府吧。”语毕,驾地一声,驰风而去。
闵琪被突如其来的加速颠得往后倒,重重撞在男人的胸膛。
“慢点慢点……呜呜疼……”才刚开苞不久的少年,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么激烈的颠簸?
虽疼倒不至于很疼,因男人事前的充分准备,开始做的时候又十分地温柔,所以闵琪的屁股才很幸运的没有受伤,可是,被那么大一根玩意捅了那么久,穴口还是有点红肿的,经马这么一颠,屁股立刻就麻了起来,仿佛是涂了辣椒,刺刺辣辣的,反正就是很不好受。
闻言,马君泊才想起他的屁股,顿时一只手箍住他的腰,将他屁股提起,就这样一手扯着缰绳,看起来就像……闵琪被挟持了一样。
“啊你个王八蛋!”闵世子的颜面都要被他给丢光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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