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声,江止拉开童愿的椅子拽着他的头发咬了他嘴唇一口,献血涌出,江止用力抹了他嘴一下,嘴唇刹间艳红。
江止眼神冷下来,逼着童愿抬头看自己,“你给我乖点能死?”
他妈他训练半个月一闲下来就先来找他,他特么个连句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哑巴还能浑身带刺把他气死。
江止眼神微微发红,火气上来,拽着童愿把他扔到床上,拽下裤子手指摸上花穴就要插进去。
“嘶啊…”才摸上童愿就疼的掉眼泪。
江止蹙眉,掰开他的腿看他花穴,由里到外从艳红变成鲜红,艳滴滴的已经经不得碰。
“操。”江止骂了句脏话,给童愿提上裤子,打开打火机坐在床头抽烟。
童愿咬着嘴唇逼着自己把眼泪咽回去,坐在江止旁一言不发。两人僵持了几分钟,江止一支烟已经抽完,沉了口气后看童愿。
“还疼不疼。”江止开口,语气缓下来。
童愿摇摇头,眼睛也不知怎的就蒙上一层水雾。
江止叹了口气,起身抱过童愿,“不许哭。”然后用手指擦着童愿眼泪。
越擦越多,童愿眼泪像是止不住。
“叫我。”江止说。
童愿愣了下,抽抽泣泣抖动着身子张嘴,“江…止。”
“嗯。”江止环抱住童愿,语气软下来,“我原谅你了。”
虽然还是那么强势霸道。
童愿埋在江止的味道中,如果他不问,自己不会哭,可是他问疼不疼,抱着自己擦眼泪。
是江止退了一步。
一支烟的功夫。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这样坏,却总戳着童愿,赛场上,行动上,语气里。
像个恶魔,吸噬着一切,却让人愈发忘不掉。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