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夜游
后午晌的太阳越发地毒辣,明晃晃地挂在晴朗的天上,仿佛也在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看着下面那个疯狂的世界。甚至有时也好象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扯过旁边试图溜走的一片云朵,将大半个脸羞涩地遮住一小会儿。
圆圆的阳伞下,唐帅宝庸懒地半倚在长长的躺椅上,眯着半睁半闭的眼睛,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了。火辣辣的阳光下,程战大叉着双腿直挺挺地站在阳伞的对面。持续了三个小时的严厉调教刚刚结束,现在是他的‘休息’时间。尽管直挺挺地站在炽热的太阳下面一动不动并不舒服,但比起刚才那片刻不停的轮番折磨还是好受得多。在他那被太阳炙烤成黑红色的身体上,不断渗出的汗水汇成了道道的汗流儿,不停地顺着他厚实的前胸和脊背向下流淌着。尤其充满着盐份的汗水流淌过遍布在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道道红印时,杀得那里针扎般地刺痛,那是在刚刚结束的调教训练中男孩们留给他的纪念。在三个小时持续不断的折磨与戏耍中,只要认为哪个玩物的动作慢了或是姿式不合格,或是仅仅想让他们惨叫几声‘助兴’,劈头盖脸的抽打就会落在他们光溜溜的身体上。二十几个男孩手中的抽打工具不都一样,所以留在身上的印痕也不致相同:皮带留下的是一条条宽印,马鞭留下的则是道道细痕,木棍敲击后的血印颜色比别的都更浓重一些,而铁链抡过的地方则是一串不规则的椭圆印痕,还有几个男孩拿着的是把白色的硬塑料管从中竖着划成几条后编成的鞭子,叫‘小白龙’,打人极疼,狠抽下去立马能见到血丝......不过最可恶的是那三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不点:灵蛋,小狗子和小嘎子,他们手里拿着的都是一根头部钉着一片硬胶皮的长棍,那个苍蝇拍状的东西拍打的目标永远是四个俘虏的胯下,当四个大俘虏被其他的男孩抽打时他们却并不急于出手,但当哪个俘虏由于被抽打而前仰后合时,他那不经意拱起的胯部马上就会成为三个小孩的目标,富有弹性而又硬实的胶皮无论是拍在无助的鸡巴上还是脆弱阴囊上,都能让那个可怜的家伙触电似的猛缩回去,并往往伴随着一嗓子尤为高亢的尖叫声...
太阳的炽烤加之这样一动不动的姿势,使得程战身上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粘稠的汗水遍布流淌,刺激着全身的伤痕,使得他的身体上仿佛爬满了蚂蚁,并都伸出了尖锐锋利的牙齿疯狂地噬咬着他全身的肌肤。更不时有汗流儿顺着脊梁淌进了屁股缝里,咸渍渍的汗水把他那饱经奸淫的肛门刺激得痛痒难忍。尽管这样,程战丝毫也不敢放下抱在颈后的双手去擦抹或是揉搓一下,因为任何不在男孩命令下的举动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他真是不想在这宝贵的休息时间里再让男孩们找出对他实行惩罚的理由。因为,在刚刚结束的调教中,他已经深刻领教了几次。在那三小时的持续调教中,程战真是绝对的一号主角,无论是四人一起的集体项目,还是独自进行的单人项目,程战都是固定的人选。用男孩们的话说,是给他这个‘插班生’把‘课’补上。‘集体项目’和‘单人项目’是交替进行的,所以在一起进行了‘四轮火车’前面的人的双腿搭在后面人的脊背上,一个搭一个,前面三人只有双手支地,最后的人双腿支地,一起喊着火车号子绕着院子爬、‘鸭子过河’四人趴在院子中一块乱泥地里,双腿翘起双手反抓双脚,头尽力昂起,两头翘起状如鸭子,像蛇一样以腹部游走,看谁游得快,第一名胜出休息,落败者重新比,一直比出最后一名、‘耐力飞翔’四人头尾倒错交叠围成方圈,互咬阴囊不准吐出,并且手臂一齐大张,一刻不停地上下快速扇动,长时间学鸟儿飞翔状、‘搭独木桥’四个人头对着屁股跪伏成一列,后面人的脑袋紧夹在夹在前面人的两裆间,一个男孩小心地踩着他们光裸的后背向前走,被踩过去的要马上迅速爬到最前面,双胯夹住后面人的脑袋接着搭桥,以此持续不断地搭出横跨过整个院子的‘独木桥’,一个男孩走过整个院子后换下一个,‘独木桥’也就接着向回重搭等‘集体项目’之间的闲暇时间,进行的一些‘单人项目’则是程战自己完成的‘功课’了。陈虎、顾斌和萧坤有幸作为观众,跪在场外,看着新来的军人在男孩们的呵斥下翻来覆去地折腾:‘拉大弓’、‘倒骑驴’、‘驮口袋’、‘考炮兵’‘考空军’用在他的身上也因地制宜地变成了‘考炮兵’、‘卵弹琴’、‘满天星’......这些熟悉的招式一样一样地通过军人疲惫的身体展现出来时,真是看得三人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即便这样,男孩们还在给程战加码,因为军人的意志非比寻常,按唐帅宝的话说,必须要不容喘息、毫不留情地彻底摧毁。男孩们不时挑剔着程战的毛病,即便是一点点姿势不到位或是动作稍稍迟缓,就会成为惩罚的理由,而在‘集体项目’中,程战也往往莫名其妙地被判为输者,或是直接被从队伍中薅着鸡巴揪出来接受惩罚。惩罚的招法自然更加残酷:‘打秋千’四肢反捆吊到单杠上,被坐在下面的男孩揪着鸡巴猛烈前后摇动身体,每次至少二十个来回、‘炒乳鸽’被同时用力撕扯掐拧两个乳头,两三分钟就能让受罚者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流、‘爆臀花’屁股被两个板条一顿暴抽后,再滴上滚烫的蜡油,直至全部糊满.......一次次的惩罚,有机地夹杂在整个训练的过程中,让这场持续未停的调教时不时掀起一次次的高潮。
终于,三个小时后,这场持久的调教告一段落。四个俘虏一字并排,以双手抱头、大叉双腿的标准姿势直挺挺地站在后午晌的烈日下,开始进行‘休息’。在‘休息’前,他们的身体上又都被安装上了新的物件,八个透明的吸嘴死死地裹在他们的乳头上。每个吸嘴的头部都有一个胶皮气囊,当吸嘴喇叭状的下部扣在乳头上后,只要捏几下那个气囊,就能把里面的空气全部排空,压力也就自然使得罩在里面的乳头大大地膨胀起来。当吸嘴头部的排气口被拧死后,乳头也就永远保持在膨胀的状态了。从现在开始,除非要对他们进行诸如‘炒乳鸽’之类的乳头上的刑罚,吸嘴是不会被摘掉的。几天的时间,他们的乳头就会变得象樱桃般大小,这不仅会让他们的身体看上去更性感,而且在上面施起手段来也无疑更方便、更有趣。当然,要想让他们的乳头永久地变大,是至少要经过一两个月的持续吸允的,对于这点唐帅宝毫不担心,他有的是时间。他甚至已经开始憧憬亲手在他们那硕大饱满的乳头上穿刺并吊上沉甸甸的物件时那个有趣的场面了。
尽管在男孩们的眼里这是一种‘休息’方式,但长时间全身一动不动的站立对于任何人都一种难受的折磨。通宵的奸淫,一夜的无眠,持续的调教,残酷的惩罚,早已让程战体力耗尽,此时站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让他的脑袋也有些眩晕起来,甚至有时他的大脑会出现短暂的空白,忘记自己是谁,曾经发生了什么,现在又身在哪里......可是每当涣散的精力一集中起来,透过挂在眼睑上的汗水,面前躺在长椅上的唐帅宝就会时不时地落入他的眼帘,也一再地把他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这个让他胆寒的坏小子衣服齐整、舒舒坦坦地躺在阳伞遮着的阴凉里,而自己呢?汗流浃背、光着身子羞耻地站在烈日下面。这真不仅是一种非常好的‘休息’方式,而且还是一种让程战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这里的处境和身份的最好方式。昨天之前,自己还是一名威武英俊的军官,可现在呢,自己又该是什么身份?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同样光溜溜地站在身边那三个膀大腰圆的玩物一样的身份?在整个的操练过程中,大部分时间他们四人是被男孩们称呼着‘大屁股’、‘黑鸡巴’之类的外号男孩们戏称为‘花名’,这无疑是为了时刻提醒他们对自己在这里的身份的自我认同。可是,不知有意无意,男孩们还是偶而提级他们的本名,或是诸如警察叔叔、军哥哥、陈教练或是萧老师之类的职业名称。这其实并不是男孩们的口误,无非是对他们侮辱和嘲讽的一个手段,因为这种身份的提醒所产生的角色对比,只能让他们在被无耻的折磨和下流的玩弄中产生更强烈的自卑和痛苦。在男孩们的眼里,无论他们是什么职业和身份,在这里,他们无非就是四具承受折磨的躯体,就是四个随时挨操的屁眼,或是四根可以尽情玩弄的鸡巴......从昨天到现在这两天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真是超越了程战所有二十八岁的生命所具有的全部理解能力,他甚至还没摸出一点头绪,人生之路就已经这样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呵呵,看把他累的,鸡巴毛都往下淌水呢!”唐帅宝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指着程战那被汗水浸湿,粘成了一绺一绺的阴毛调笑着说道。
“可不嘛,他可是一分钟都没闲着......”一旁的小六子赶忙附和着,甚至蹦到了程战的身前,三根手指掐着程战的几绺阴毛用力一挤,几滴汗珠连成了溜儿滴落在地上:“......瞧瞧,整个都湿透了!”
傻蛋转到程战的身后,伏下身子,扒开程战的屁股向里看着,叫道:“哈哈,黑腚沟里也全都是汗,屁眼子湿乎乎的,里面都能种庄稼了!”
这句无耻的嘲讽让程战几乎要哭出来了。
“种庄稼之前可得先除草啊!”唐帅宝突然冒出了一句。
所有的男孩都愣住了,似乎都没弄懂宝哥的意思。还是小六子反应快,一拍自己的脑袋,指着程战湿漉漉的阴毛连声笑道:“对,对,是的先除‘草’......”说着,伸手就要去薅。
“别的......”唐帅宝连忙制止道,他嘿嘿一笑,眼珠转向站在两侧的陈虎、顾斌和萧坤,说道:“......这种活还是让他们干最好。”
铁柱、吴阳和罗大志几个早就拥上前去,连踢带搡地把陈虎、顾斌和萧坤赶到程战的面前,几脚踹在他们的腿弯上,让他们围跪在顾斌的胯前。
“你们给我一根一根地揪,晚饭之前给我揪光.....”唐帅宝下着命令:“......剩一根看怎么收拾你们!”
看到三人不知所措地跪在那里没有举动,唐帅宝恶狠狠地说道:“不动手是吗......信不信我会让你们用牙给他‘除草’,而且一根不剩地吃进肚里。”
唐帅宝的话音刚落,陈虎稍一犹豫后,就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面前那浓密的阴毛丛中的一根阴毛,拔了下去。
唐帅宝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表情,他从躺椅上站起身,走到惊讶的程战的面前,说道:“感谢我吧,黑鸡巴!我让你的‘战友’给你‘除草’。嘿嘿,要是他们给你弄啊......”唐帅宝一指围在四周高高矮矮的男孩们,伸着脑袋凑近了程战的脸调皮地一笑:“.......卵子皮能给你薅开花。”
男孩们的晚宴就设在了那个大会议室,两张大圆桌放置在舞台的前面,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地上还摆着两箱啤酒,大有让这场盛宴一醉方休之势。在晚宴的进行中,四个俘虏当然也不会闲着,裸体舞自然是给晚宴助兴的最好方式。
表演的场地就是餐桌面前的舞台,男孩们依次就坐在两张餐桌边。众目之下,四个‘舞蹈者’在小嘎子的口令下踏着正步、排着队伍走上了舞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立——定....向左——转!”
伴随着小嘎子的口令,当四具高大的身体一起并排转向了观众后,他们的装扮登时引起了台下的一阵哄笑。
虽然说是裸体舞,但四个表演着还是被男孩们做了恶作剧般的装扮。每个表演者的身上并非是完全赤裸一丝不挂,他们都‘有幸’地穿上了‘演出服’。但说是‘演出服’实在是牵强,因为那无非是串着十几片树叶的一根细绳围在腰上。稀疏的叶子不仅丝毫遮掩不住表演者的羞处,甚至那四根秃光光的鸡巴和硕大的屁股在叶子的衬托下更显淫秽和可笑。
舞蹈之前,四个表演者被勒令要在半分钟之内做好准备工作,就是当着观众的面自己把自己的鸡巴搓硬,因为每人都甩着一根硬鸡巴跳舞无疑会使他们的表演更具有趣味性。当着台下小观众们戏谑的眼睛,四个人连撸带搓地弄硬了自己的鸡巴,然后被勒令并排靠近了身体,一起把胯部向前拱起,突出自己的鸡巴,被台下的小观众们检查。看着四根并排高挺着的秃光光的硬鸡巴,台下早嘻嘻哈哈乱成了一团。大家你一句我一嘴比较着四根鸡巴的区别与不同,在颜色、长短、粗细和勃起的角度上,无不被仔细评论了一番。最后评出了四项指标的冠军,居然每人都占了一项:陈虎的鸡巴无疑是最粗的,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公认;而长度上四根鸡巴似乎都不相上下,但经过小狗子和灵蛋用皮尺仔细一一量过,得出的结论是顾斌的最长,足足十八厘米还多;萧坤的鸡巴硬起来的角度最高,明显比其它三根都高了一个脑袋;最黑的不用说自然是程战的,‘黑鸡巴’的名字岂是白得的。
当晚宴开始之时,快节奏的舞曲也随之响起,四个表演者要一刻不停地伴着音乐在台上舞蹈。葛涛‘好心’地告诉了四个表演者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就是谁的腰间‘草裙’上的叶子全部被抖落掉了,谁就可以休息了。当然必须是抖掉的,严禁用手揪,台下二十几双眼睛可是蒙骗不住的。而且为了增加竞争性,台下二十几个观众还要评出跳的最好的和跳的最差的。最好的没有什么奖励,而最差的可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伴着乐曲,男孩们开始胡吃海塞,不亦乐乎。推杯换盏之际,时不时还向台上的舞者发号施令,或是让谁的屁股扭得幅度再大一点,或是让谁的鸡巴摇得更欢一些.......
“宝哥,宝哥......”小扣子向旁边的唐帅宝诡秘地一笑,问道:“......宝哥,我今天下午出去买菜,回来的路上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唐帅宝正手里抓着根鸡腿啃着,瞧都没瞧他,含混地说道:“你出去看见什么我怎么知道!”
小扣子呲着白牙兴奋地说道:“我和吴阳开车回来的时候路过前村,在路边看到了一帮小孩。”
“一帮小孩又怎么了?”唐帅宝不以为然地搭讪道。
“那帮小孩唧唧喳喳地连争带吵,你猜他们在吵什么?”小扣子盯着唐帅宝问道。
“你他妈能不能不卖关子,有屁快放!”唐帅宝虽然不知所以,但对小扣子的话也感上了兴趣。
“呵呵,几个小孩说他们有天夜里看见了一个光着屁股骑摩托的大个子叔叔,可其他的小孩都不信,说他们几个吹牛,就吵起来了......”
“噢?”唐帅宝眼睛一亮,放下了手中的鸡腿,一下来了精神。
“......那一帮小崽子争得脸红脖子粗,都快打起来了......”小扣子继续兴奋地说着。
“呵呵......”旁边的吴阳也把脑袋凑近了唐帅宝,一脸坏笑地接声说道:“......尤其一个小孩说那个光腚的大个子还是个警察......”吴阳边说边笑:“......说那个警察的大鸡巴...哈哈哈...还被坐在身后的一个小孩....哈哈...掐在手里不停地狠甩......哈哈哈哈......”还没等说完吴阳就已经笑不成声了。
小扣子又接声说道:“是是,那个小孩说还说那个被甩来甩去的大鸡巴,足足有这么老长......。”小扣子边说边学着小孩的动作用双手笔划着。
“哈哈哈哈.....”唐帅宝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第一次把顾斌带回来时,在路上让他光着身子骑摩托的疯狂经历也让他至今记忆尤新。“......不错,不错.....”唐帅宝笑完后连声叫着好,他乐呵呵地向小扣子一摆手,叫他把耳朵伸到到自己的嘴边,对他说道:“你们现在立即回去......”声音越来越小,可小扣子脸上的笑容如同花朵一样慢慢地绽放了出来。当宝哥的机宜一授完,只见小扣子高声叫了一个‘好’,然后向吴阳一挥手,说了声“走”,便一阵风似的刮出了房门。
所有的男孩都是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唐帅宝,不知宝哥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唐帅宝满面兴奋地看着舞台上依旧扭动着的四具已显疲惫的躯体,嘻嘻一笑,自言自语道:“呵呵,今天夜里就让咱们来一场精彩的郊游吧!”
深夜的场院,晚风如水,月朗星稀。
远处山畦里的乡村静悄悄的,似乎随着劳作了一天的农人们一同疲倦地睡去了。黑沉沉的村庄中只闪烁着寥寥点点的几盏灯光,仿佛两几只不自量力的萤火虫,倔强地要将这无边的夜幕照亮。旋尔,这几盏灯光也瞬间消逝了,整个的村庄如同刹那间被阴沉的天地吞噬了掉了,登时变成了一团幽幽的黑影,看上去竟有些怕人。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悄悄的匍匐在空漠的旷野中;又象似一座阴暗的黑岛,孤丁丁飘浮在一片漆黑的海面上。
高高的麦杆堆上,四个瘦小的身影面面相对半躺在上面。
“小林,我看你是吹牛,哪有人啊......”一个高高翘着二郎腿的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瞪着圆眼睛盯着对面的男孩愤愤地说道:“......那天晚上你不是在做梦吧?”
“谁说的......”那个叫小林的男孩急扯白咧地反驳着:“......不信你问大旺二旺,他们哥俩也看到了。”他一指躺在旁面的两个长得很象的两个男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