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不想和这些人多费唇舌,只道:“那天和魏婴在一起的人是我。”
!!!
蓝曦臣骤然盯着蓝忘机,看他的模样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他的视线在蓝忘机和魏无羡身上来回流转,最后定格在两人相握的手,他控制不住的后退半步,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虚无,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们三人,他孤零零的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他的阿羡站在蓝忘机的身后,接受着蓝忘机的庇佑。
竟然是他!
满身暧昧的红痕,是他亲弟弟留的。那种味道原来不是阿羡自己的,竟然是自己亲弟弟留在阿羡身体内的!
想通了这一切,蓝曦臣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从头至尾他就像是一个丑角,只有他一个人在意那些世俗眼光,只有他一个人做着自以为对的事情。
且不说蓝忘机二叔的身份,当时他可还是阿羡的哥哥,他怎么能!!!
白宗主阴阳怪气的:“你们一家人说一家话,谁信!”
蓝忘机:“我有证人。”
证人就是蓝忘机方才带来的中年男子,那名男子第一次御剑飞行,还是被蓝忘机很粗鲁的带过来的,刚下地就躲在一边,扶着竹子干呕。
这会儿男子见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才理了理,忍着难受答道:“没错,我可以替这位公子作证。”
白妗慌了,她怎么都没想到,中了那种药,魏无羡会和一个男的在一起,还是……还是他二叔!!!
“你说证人就是证人!谁知道是不是收了好处!”
那中年男子说道:“我是彩衣镇青桥客栈的掌柜的,就在青石桥附近。前几年云客酒楼开张,我家客栈的生意就少了,大多都是熟客来我家吃点小菜喝喝小酒,少有生客,更别说会有人来住店了。所以当日未时这位公子抱着小公子出现的时候,我和客人都有些惊讶,记忆深刻。后来等到亥时,我正准备关店门,小公子才离开的。我还带了账本和客房记录,账本上个月已经交给上家盖了章交了利钱,不可能作假。”
说着客栈老板瞥了一眼小二:“就算是真要拉上客人作证,我也不怕,就是得看看云客酒楼敢不敢将他嘴里的客人拉过来作证了。”
白妗慌了,她还要再说什么,蓝忘机上前一步,直接走到小二面前,冷眼瞧着:“你,再说,什么时候看见魏婴离开的?”
小二明白这事算完了!
他当时说店内客人作证不过是随口一说,谁会记得一个月前店里发生的事情,就算是他,也不太清楚那日有谁在店里用餐,都是白妗让他这样说的。
他连忙跪下磕头:“小公子的确是未时离开的,方才那些话是白妗姑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这样说的。”
只要一点站不住脚,这一切都会坍塌。
看戏的人料想不到还有这样的转折。
白妗彻底慌了,她这次可是堵上了一切。连续喝了一个月的药,因为所谓的喜脉,她就没怎么好好吃过一次饭!怎么还能失败!
她环顾四周,感觉周围都是嘲讽的嘴脸,在这些嘴脸之中她看到了一双阴沉的双眼,那人眉心一点红,从来都是一张笑脸的他此刻就像是淬了毒的刀,让人生寒!
白妗收回视线,眼睛四下转动,终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也因为白妗的突然晕倒,很多疑问都压在众人心里没有明说,只有私下交谈。
“欸!你说蓝二公子和小公子在房间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呢?”
“中了药你说能干什么!”
一场闹剧,午宴自然不欢而散。
蓝忘机正准备带着魏无羡回去给脸上上药,蓝曦臣走过来,他先是看了一眼魏无羡,然后转眼盯着蓝忘机:“忘机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魏婴要上药。”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
在蓝忘机的世界里,天大地大魏婴最大。
魏无羡伸手暗自拍打了一下蓝忘机,蓝忘机不舒服的皱皱眉,有些不满,但终于还是转变语气,应下了:“好。”
蓝曦臣带走了蓝忘机,魏无羡只好一个人回竹室,然而还没抬脚,就有两名内门弟子拦下魏无羡。
“小公子,蓝先生请你去戒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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