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裴延剑眉一挑。
“没,没什么。”虞溱立刻清醒,缩了缩下巴,严殊可以和裴延平等对话,他刚才竟然觉得自己也可以,救命,谁给他的胆子。
“声音不大,胆子倒不小。”裴延冷哼一声,“刚才问你话呢。”
“我和他是同班同学。”
“同班同学?”裴延点点下巴,沉吟道,“原来是同班同学,不是,我和他一个班的啊,我咋没见过你。”
裴延绕着虞溱打量了一圈,眉头紧皱,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他端起酒杯正打算喝,却见虞溱一个猛冲就要撞上来。
裴延吓得就是往后一个大跳,酒液淋漓,晃出些许,“艹,你有毛病吧。”
“抱,抱歉。”虞溱也很纠结,里也没说下药的是第几杯酒啊。
虞溱紧盯着裴延手里的酒,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裴延顺着虞溱的目光看向手里的酒,而后便被气笑了,“行,行,我今天不喝酒了,不喝了,这总行吧。”
他指着虞溱道,“你就站那别动,动也慢慢地,尤其是脚腕,知道没?”
七百万的袖口,你们不心疼老子还心疼呢,TM的。
这两个败家子。
“只要你今天不喝酒。”虞溱认真地点头,和裴延交换条件,“但是我得跟着你。”
他必须保证裴延今天不喝酒,排除他被下药的任何可能性。
“行。”那不意味着只要他移动得慢,虞溱也移动得慢吗。裴延想通这一点,自是乐呵呵地答应了下来。
一晚平安无事,裴延遵守诺言,没喝一杯酒,虞溱也乖乖地尽量少移动,那两枚精致的翡翠袖口也完好无损地挂在虞溱脚腕上。
谁知临近晚宴结束,虞溱却被淋了一身酒。始作俑者是一个撞倒侍者的小孩子,也没什么好拉扯的,虞溱驼着背捂住胸口,被侍者带进三楼的卧房。
“里间有浴室。”侍者站在卧房门口指给虞溱,却没有进门,“衣柜里有备用衣物”。
红酒液顺着额发往下落,虞溱也没有注意到侍者的奇怪之处,他道了声谢便向里间走去,反锁房门。
虞溱脱下衣服稳妥放好,走进浴室。
水流哗哗作响,浴室水雾升腾,他途中想起自己没带衣服,还披着浴巾拿了一套衣服进去。
严殊是被侍者扶着进来的,他躺在外间的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才迷懵着起身向内间走去。
他扭了扭把手,门却没开。他蒙头转向地揉了揉太阳穴,想起外间有一把备用钥匙,转身去找。
严殊进来时,虞溱刚好穿上衣服出来。
这身衣服比虞溱自己的还要肥大,没有腰带,他只能拎着裤腰出来,裤腿拖在地上一节,衬衫扣子倒是系得严严实实,但也遮住了整个屁股。
“严同学?”
严殊面容绯红,明显是喝醉了,虞溱盯着他看,却不知为何有点紧张。
严殊背靠门板,按下锁扣,眼睛半眯着,凝着虞溱,却没有说话。
他顿了顿,踢掉皮鞋,走近床铺,仰面倒进了床,柔软的床铺弹了弹。
严殊额发散落,骨子里透出慵懒,面容微醺,左臂挡在眼前,呼出的气好像都是热的,带着酒气。
严殊怎么会在这儿?虞溱心里思索,这才得空打量这间卧室,没什么生活气息,看起来就像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房。
他记得自己刚才锁门了啊,难道是记错了,还是没锁住。
“过来。”严殊却在此时叫他。
虞溱愣了片刻,拎着裤腰走近,嗫嚅道,“是在叫我吗?”
严殊没有回答,他放下挡在眼前的左臂,一把抓住虞溱的手腕,将其拉进怀里,而后翻身覆上。
速度快到虞溱来不及反应,湿润的吻便落到虞溱颈项。
微凉的手从衬衫下摆摸进去,沿着小腹,一寸一寸往上走。虞溱神情慌乱,弓着身子往后躲,却根本躲不掉,严殊的手还是落到了那两只嫩生生的花骨朵上。
一掌便能全部握住的微乳,仿若两簇新雪,好似一揉便化。
奶尖一被碰便露出了头,被严殊捏在指尖把玩。
虞溱闷哼一声,立刻软了身子。
揉捏双乳的力道很重,虞溱能感受到严殊略显粗糙的手掌,抓紧乳团挤出乳肉时突出的指节,和手掌的一些薄茧,这些却让虞溱舒服,舒服得身下的小穴立刻流了水。
络绎不绝的带着湿意的吻,一个一个落在虞溱身上,沿着脊背往下。
下身同样失守,过于宽大的长裤一下便落到了床上,在虞溱膝盖上堆成一团,起不到丝毫遮掩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