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腔内没了东西含着,空虚地收缩着,外面的阴阜和阴唇,被打得红胀,虞溱却感觉到了几分快感。
虞溱扭着屁股,羞耻地想哭。
严殊又插了进去,一根手指,直冲敏感点,比先前抽插的速度更快,更用力。
“溱溱连一根手指都受不住,还想要大肉棒?”严殊的嗓音是清晨刚醒时的沙哑磁性。
太快了,一波一波酥麻的爽感从敏感点冲向全身的神经,像没有尽头的浪潮,冲刷着虞溱。
“啊哈,我不要了。啊,恩。”虞溱生理性地抽泣着,快感太快太猛,他本能地在恐惧。
高潮来临之时,虞溱像被海浪打翻的小船,飘摇着坠进深海。无边的暗色里,只有头顶一抹日光,灿烈地照耀着。
小腹连着穴腔,逼肉也在痉挛,严殊的手指清楚地感受到穴肉的抽搐,柔软湿滑,却留不住那根手指。
指腹勾着穴腔上壁滑出,又引起一阵战栗。
虞溱躺倒在严殊大腿上,翻着白眼喘息,一大股骚水喷出,浓烈的骚气弥漫在室内。
严殊捏起虞溱的下巴去吃他的舌,黏腻的水声中,对着虞溱高潮后的魅色撸出精液。
时间如水而过,期末考试过后,附中学生迎来了寒假。在此期间,若说有什么不如意的,那便是严殊在躲他。
自从上次虞溱勾引未遂后,严殊就在躲他。
平日里也很少碰他,最多便是亲亲抱抱,甚至为了躲虞溱,搬回了自己家住。
借口说是为了准备期末考试,虞溱嘴上说好,但心里并不相信。在虞溱看来,严殊这种平日里便学得好的人,根本不会因为自己,在期末短暂的几天分心,进而影响期末成绩。
可直到期末考完,严殊也没提搬回来住。考完试后两天,虞溱实在憋不住了,主动提出让他回来住,却被严殊拒绝了。
“为什么?”虞溱又想哭了。
“我忍不住。”严殊目光晦暗,盯着虞溱,因着宋妈还在场,只说了这四个字。
虞溱却瞬间理解了,绯色迅速蔓延上脸颊,声若蚊蝇,“我,我没说不可以进去啊。”他明明已经明示过严殊可以操进去。
“还不行,再过两天。”严殊吃着饭菜,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连原因都没再解释,虞溱气得不想理他。
两天就两天,哼!他等着两天后再问他,看他再用什么理由搪塞。虞溱心里生闷气,在脑海里猛揍严殊的小人。
什么?两天可能是个概数?他才不知道呢!反正两天过后,他倒要看看严殊要怎么办。
而到两天过后,当虞溱一早便被严殊邀请去游乐场玩时,却高兴得什么都忘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陪着他去游乐场玩呢。
虞溱迅速换好了衣服,他本想漂漂亮亮地出去玩,因此打算穿风衣出去,却被严殊硬是套了一件羽绒服。
“穿这么少会感冒。”
虞溱委屈巴巴地看着严殊,也没得到对方的一分可怜。
“好吧。”虞溱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严殊,两人都穿着同一款羽绒服,勉勉强强算是情侣装。
游乐场上午九点开门,虞溱和严殊来得早,游乐场里还没多少人。
冬日里不能玩水,大部分游泳项目都关停了,但依旧剩了不少好玩的。趁着早上人少,虞溱偷偷去乘了旋转木马,还拉着严殊一起。
严殊盯着旋转木马,太阳穴紧绷着跳了跳。但他还是同意了。
碰碰车、海盗船、大摆锤,太阳渐渐偏移到正上空,游乐场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吃过午饭,又玩了一圈,虞溱决定去鬼屋看一看。买了票,虞溱看着鬼屋门洞的招牌犹豫了半晌,才鼓起勇气进了鬼门。
咿咿呀呀的叫声,时不时从旁边伸出来的骷髅头,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黑暗幽深的恐怖氛围。
但是,似乎一点都不可怕。虞溱和严殊两人慢悠悠地从鬼屋晃荡出来,像在去姑婆姨母家串门。
鬼屋出口在通道另一方,虞溱一出出口,便被眼前巨大的摩天轮吸引目光。这是游乐场的最后一站。
严殊二话不说便要去买票,却被虞溱拉住。
“我们不上去了吧。”虞溱嘴里这样说,看向摩天轮的目光却充满了渴望。
严殊不解:“嗯?”
“我听说,一起坐过摩天轮的情侣都会分手。”虞溱收回目光,神色怔怔地无措。
严殊失语一秒,而后笑了,沉静的神情目含温柔,懒散的语调直入心门,“我也听说,在摩天轮的最高点亲吻,会打破这个魔咒,这对情侣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虞溱愣住了,他重新将目光放回眼前的摩天轮上,纠结要不要上去。
“我,”虞溱顿了顿,回过头看向严殊,“我相信阿殊。”
虞溱和严殊一起上了摩天轮,厢门合上,摩天轮缓慢运行,虞溱望着逐渐远离的站台,却开始坐立不安。
“现在,是不是快到最高点了啊?”虞溱隔着窗户往外望,却分不清到了哪,他也无暇欣赏窗外的景色。
在摩天轮上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虞溱却满心满眼,只有那个传说中的魔咒。
他怕他和严殊分手。
“没有。”
“真的吗?”虞溱听到回答却没被安抚下来,神色愈加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