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青正趴在薛清越身上回味着高潮余韵,看着看着,他不由得压上去,吻住了那诱人的唇舌。
一吻结束,肉棒已然被湿滑软腻的肠道刺激得再次膨胀。
两次哪里够满足一夜七次的男主,徐鹤青胸腔起伏着,喉结滚动,他身上温度此时格外的火热,连带着手指也是。
那手指缓缓探进了刚被享用过的菊穴,还有气无力喘息着的薛清越浑身一震,忙推着徐鹤青,不可置信:“你还来?”
“没。”徐鹤青珍惜的吻了下薛清越的额头,“就看看哥你那里面有没有被擦疼,清越哥,我刚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薛清越才不信他的鬼话。
那肉棒虽然抽出去了,但那无法忽视的热度还抵在穴口摩挲着,男人的手指揉着菊穴,进入后指腹更是勾着肠壁勾弄,像是钩子似的和肠壁碰撞,前进……点着火儿。
“嗯……不要了,明天还要清理鸡场场地……”薛清越推着他。
但是。
徐鹤青却是一本正经:“清越哥,你这么大了,还怕上药吗?”
他起身,蹲下身靠在了薛清越的双腿间,菊穴被肏的熟红,淫水混着些许白浆缓缓从他的手指缝流出,青年的双腿间,软下的鸡吧上倒是挺多浓白精液的,这是清越哥自己射的。
而他射的,似乎射得太深,被清越哥的骚穴留住了。
留在了清越哥的肚子里。
视线落在清越哥的肚子,徐鹤青不由得眸色渐深,不由得抽出手,微微起身:“清越哥,你把我的子孙液都吃进去了,我也要吃清越哥的。”
徐鹤青似是不想吃亏的饿狼,疯狂搜刮青年身上的白浊。
他先是埋进薛清越丰满的臀肉,将上满的白浊舔咬入嘴,流连至那红肿敏感的菊穴口,舌尖试探着转圈,而后刺入。
啧啧水啧声响起,薛清越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被子,红着眼伸腿去踹人肩膀。
“够了,徐鹤青!”
“再胡来我要生气了!”
徐鹤青舌尖探入了菊穴,在穴肉里反复鞭挞,吸吮。闻言,舌头抽出,用牙齿轻咬住穴口的软肉。
登时!
薛清越丰满的臀肉颤出了肉浪,双腿乱颤着蹬着徐鹤青的肩膀,肉棒瞬间抬起,颤巍巍的射出了些许水液,像是被炸干了似的。
他显然被这样刺激到了高潮,菊穴涌出了丝丝淫水,顺着穴眼润湿了徐鹤青的嘴,下巴。
徐鹤青顿了下,随即大口大口的舔吸淫水泛滥的小穴。
“嗯……”
“啊哈……”
“啊哈……啊哈徐鹤青……”
……
叫声被徐鹤青的沉闷的低喘声覆盖,徐鹤青再次抬头,嘴上一片莹润,眼红得似要滴血。他将人打横抱起,打开衣柜,找出了药膏。
徐鹤青常去山上打猎,因此消肿止血的药膏他是常备着的。倒不是说买的,是自己山上采了草药调配的。
绿色的膏药涂抹了肉棒,他带着人将他放到了窗边的书桌上,那桌子上摆着一些木工玩具,上面还有一个显眼的竹筒木枪。
薛清越就这么趴在了桌子上,窗户被打开,风灌了进来。
呼呼风声,似有人在呜咽。
“清越哥,我这就给你上药。”
硕大抵在了屁眼上,慢慢的挺动,齐根而入。红肿的穴肉包裹着被涂抹绿色膏药的柱身,红和绿,还有青年白皙透粉的肌肤,色彩鲜明,刺得人眼球发热。
刚高潮过的肠道温热而敏感,被大鸡吧刺入瞬间紧缩,爽得徐鹤青吐出了一口气。
徐鹤青缓缓抽动两下就要大肆开肏。
但下一秒,只听到了薛清越低低呜咽声。
“徐鹤青,你混蛋,你,你……满脑子就是做这事儿吗?”
“你就只顾着自己爽,丝毫不顾他人的人生吗?”
“呜呜,有人!有人在窗外!”
……
薛清越抽咽着,身子扭动,扭过身去瞪徐鹤青。那红红的双眸满是委屈,难过,恐惧像是一头被伤透了的野猫,只一眼,就叫兴奋的徐鹤青当头一凉,心脏刺痛。
他顺着清越哥的手往窗外看去。
没有看到任何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