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按住我的手：“小川，你想好了吗？”
我顿了一下，又继续解开她的衣服。
她又开始问我：“你愿意带我走吗？”
我没有听清楚她的话，她的声音太轻太细了，她在我父亲身下的时候，像一个勾人的野猫，但在我怀中沉醉的时候，却像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小白兔。
大概因为我不爱说话，又不准她丝毫的反抗。
她开始细微的叫起来，马上又止住了。
我也开始情动，捏了捏她的腰侧：“今天允许你叫出来。”
她这才开始放声喘息。
但就在两人都浑然忘我的时候，父亲突然破门而入。
我理智回拢，没有再像那个下午一样护着她的腰。
小姨吓得跌坐在地上，我看见父亲赤红的双眼，好像看毒蛇一样看着小姨。
她的上衣脱了一半，套在脖子上，很是滑稽。
三个人都静默了片刻。父亲终于爆发了，他怒气冲冲的指着小姨，低吼了一声：“滚。”
这也许是一个“文人”最大的修养了。
小姨手忙脚乱的套好衣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接着父亲又看向了我，就那么看着，好像见到了什么陌生的东西一样。
终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的关上门，走了。
我的预感没有错，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小姨，父子两人谁也没有再提起那个荒唐的一幕。
只是父亲与我之间，好似隔了一条鸿沟，渐渐疏远起来。我们的身份，从父亲与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转变成了男人与男人。
我翻过了这个山丘，回头一看，似乎什么也没有。我到底分不清那些糜烂的事情是现实还是虚幻。
后来我才知到，小姨的丈夫回来了，他们两人搬去了外地，听说还一起生了个孩子。我有时候很好奇，她的丈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男人又与我和父亲有什么不同呢？
这个关于烂桃子的梦，在我的少年时期持续了很久。甚至直到中年，我还时不时的会想起那个夏天，我推开父亲的房门，看见了小姨充满情欲的汗湿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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