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仙君声音闷闷从头顶传来。
“吹一下,肿了会疼。”她磕磕绊绊回答。
女孩双眸被白绫缚住,小兽一般长发披散伏在腿间。她看不见东西,只能凭声音辨别方向,一张秀气小脸不确定却带着诚恳对他说。
明若珩只觉心中一悸,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他暗叹幸好楚袖不能视物,否则定然会看到自己情动时的丑陋颜色。
是的,向来从容自持的仙君其实很怕自己会露出无法控制的痴态。
喘息,性器,漫上潮红的脸颊,收不住的泪水,无法聚焦的失神眼眸....这样任人践踏的模样只会令人厌恶吧?
虽然不理解楚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但他想要用身体换两人回到从前。
可是明若珩不得不承认,他始终畏惧这样的自己被他的司羽看到。所以他只能借用情毒,让自己一次次失去理智。
他给自己借口,也给了楚袖机会。如果女孩借机强上,像那些声色犬马的魔族一样,强迫他高潮呻吟,强迫他露出羞耻模样,他也许也会顺从吧?
等他被操习惯了,情毒也就解了。
至少那样他可以只将一切当作一场交易,一场对楚袖特殊的回报。他在床上允予允求,换楚袖像从前一样忠诚于他,眼里只有他。
可他的司羽很乖。她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停下来,会轻轻吹气怕他疼。
她对他的感情,似乎超过了对他身体的渴望。
明若珩忽然觉得如果是在他养的狼崽面前,好像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会永远在一起的不是吗?他可以慢慢接受,慢慢习惯,然后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司羽。
楚袖许久没听到回复,正当她犹豫自己是否要继续时,一双手将她提起放在身体上。
“那就摸摸这里吧,这里也被你弄肿了。”
身下胸膛随着主人说话微微振动,楚袖沾着药膏的手犹犹豫豫放上去,摸到一颗颤巍巍挺立的红豆。
“这里么?”她被男人温柔语气蛊惑,蹙着眉努力回忆,“我没有碰。”
“你碰了,你把它们掐肿了,很痛。”男人声音低哑,在她耳边提醒。
她习惯了相信明若珩,明若珩说肿了,应该就是肿了。
“抱歉”,她心中有些愧疚,手下更加温柔揉捏那颗红豆。
“嗯....还有另一边”,身下躯体似乎挺动了一下。
可她只有两只手。楚袖昏昏沉沉思考,她的眼睛被蒙住,就好像一颗心也被人攥住似的。
只有两只手,一只插在温热软洞间,一颗抚弄硬如石子的乳粒,哪来的第三只手呢?
“不愿意么?还在气我骂你?”身下人开始喘息,扶着她的手催促般加重了力道。
“不是....不是”,她语无伦次否认,急中生智伸出水红舌尖小心翼翼舔上去。
“哈啊——”
温热软洞夹的更紧了,她怕药膏被蹭掉,下意识挣动一下,那处软穴便又放松了些。
“怎么了?”头顶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他们不是出了温泉么?怎么好像这么潮湿,这么热....
“药膏没进去,我再涂一些。”她摸索着将指尖插入银盒中。
“没进去么?我感觉到湿了。”
“没...没有....夹得太紧了”
“唔....那我松一些,放你进去好么?”
一双手一下一下抚着她散在背后的长发,她的衣襟好像被人扯开了些。楚袖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
“好....谢谢”她老老实实吸吮口中红缨,感觉软穴确实松开了一道小口,连忙指尖用力挤了进去。
身下人先是闷哼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轻笑。
“不客气....哈啊....不必客气。”
她讷讷应是,指尖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在软肉包裹下打圈,将蠕动内壁搅出隐隐水声。
“这又是在做什么?”头顶声音又发问了。
“里面可能受伤了....要涂到药膏才可以。”
两条长腿夹着她手臂上下蹭动,楚袖一时有些茫然,不知道是自己涂药的手指在动,还是那双腿夹着她在动。
“嗯....受伤了....为什么会受伤....司羽会让我受伤么?”
一只手抬起她下巴让她抬头。身下躯体仍在浅浅往她指尖上撞,问话的声音也泄出叹息呻吟,可掐着她下巴的手偏又很稳。一道灼热视线落在楚袖脸上,她的脸颊被人轻轻摩挲,令她生出被猛兽猎食的错觉。